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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有早早叫好的专车,边迹让严岸阔先上,自己关好门,问严岸阔:“你跟司机说下地址。”
严岸阔小声报完地址,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一副很累的样子。
边迹叹气,“睡会吧,马上就到家了。”
严岸阔“嗯”了声,便不再说话。
汽车穿梭在城市的街道里,梧桐树在乘客的脸上留下影子。边迹望着窗外走神,忽然觉得肩上一沉——是严岸阔睡得脱力,躺在自己的肩膀上。
边迹犹豫不定,最后存了私心,还是没将他扶正。
司机默不作声地开车,快到滨江时,导航大声报道:“前方一百米,到达目的地附近。”
可能是被吵醒,严岸阔动了动脑袋。边迹见他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正在想要不要喊人,忽听肩上有人低低地抱怨:“边迹,你的制服好硬。”
边迹赶紧侧身:“肩章硌到你了?”
“没。”严岸阔揉揉太阳穴,直起身,伸了个懒腰,“你穿制服很好看。”
边迹不好意思地笑:“毕竟修身嘛,公司老让我们弄这些,觉得大家爱看。”
“嗯。”严岸阔自觉对号入座,“爱看。”
边迹一时不知道怎么接,正好司机说“到了,请慢走”,他便下车扶严岸阔。
“我就不方便上去了,你自己可以吗?”边迹撑着他来到电梯口。
严岸阔奇怪:“为什么不方便?”
边迹从小寄宿在各个亲戚家里,可以说是没有任何个人空间,因此长大后对界限意识比一般人更重。没人进过他的小公寓,他也极少踏足别人家里。
严岸阔倒无所谓,他在滨江这座房子一百多平,妈妈、妹妹都常来玩,同事有时也会过来开会,没觉得哪里不方便。
边迹站在电梯口,说:“毕竟是你家,我不好随便进。”
严岸阔不置可否,刷指纹,推门,邀请道:“有主人的邀请也不行?”
边迹还是尴尬,摇摇头,婉拒了。
“病人拜托你帮忙也不行?”严岸阔靠在墙上,问。
眼神过于可怜,边迹无奈应下:“那我帮你准备好吃的、拿的,很快就走。”
严岸阔点点头,缓慢地换下睡衣睡裤,动作轻得确实像个病人。他上床后见边迹站得很远,问道:“你真不进来?”
边迹摇头,“你睡你的。”
严岸阔不再坚持,躺下闭眼。今天一天都昏昏沉沉,晚上隐隐有烧起来的态势,严岸阔不敢再作了,乖乖休息。
边迹不可能进别人卧室,从高处厨房橱柜中拿好碗筷,又买了肉蛋,在电饭锅里定时煲好汤。因为第二天晚上要飞,所以他走得很早,轻手轻脚地留下字条:粥在微波炉,热水在暖瓶里,你一摁就能出来。
严岸阔独自在家,中间又烧起来一次,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真正退下去。他感觉身体好些了,量了个体温,将“371”的指示灯拍给边迹看,说“谢谢”。
边迹下飞机后才看到消息,问:[感觉怎么样?]严岸阔说:[好多了,在喝你煲的汤。很好喝。]发烧的人哪能喝得出味道,边迹知道他这是在客气,没拆穿:“喜欢就好。我给你煲了两天的份,你记得喝。”
严岸阔说:[好,看到了,非常感谢。]边迹:[那么客气干什么。]严岸阔:[你什么时候回上海?等你回来了,一定要请你吃饭。]边迹:[还不一定呢,这几天天气不好,航班总是延误。]严岸阔:[那等你回来告诉我。]边迹回完“好”才收手机,通知乘务组就位检查。
通常机组都会提早到场准备,因此中间有很长的空档时间。这次搭班的机长跟边迹很熟,见他状态不对劲,敏锐地察觉并询问:“今天有什么开心事吗?”
边迹摊开手,“明明每天都有。”
机长笑而不语,点点自己的脑子,“我看你是有情况。”
边迹跟他打太极:“八字没一撇呢。”
机长扬眉,“哎哟喂,那就是有想法画八字?好久没见你这么开心过了,刚手机上跟谁聊呢?”
边迹笑道:“就……一个朋友。”
机长不信:“朋友?”
“啊,”边迹承认,“想追。”
机长简直大吃一惊:“不会吧,你还要追人?什么样的谈不到啊?”
边迹无奈:“嗯,他还挺难追的。”
还有十几分钟的空闲时间,机长来了兴趣,干脆坐他身边:“说说?怎么个难追法?”
边迹一边说,一边给严岸阔打字:“我俩都客气,怎么聊感觉都不太熟。当然,主要是我不敢太越界,怕把人家吓着。”
机长明白了:“你不会还不知道人家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吧?”
边迹苦笑,“是啊。”
机长点点头,“那是得缓着点来。”
“嗯,毕竟认识时间也不长,直接问人家性向也不合适。”边迹想了想,“但我感觉……他好像不排斥我。”
机长性格爽朗,是个北方人,一说笑就会冒出家乡话:“真有意思,就你这长相,谁能排斥你?”
边迹跟着笑:“损我?”
“夸你呢!”机长说完,欠嗖嗖地凑近手机,指着屏幕问,“诶,那你打算怎么着?就这么先处着,当朋友?”
这下还真把边迹问住了,论追人,尤其是追一个性向不确定的人,边迹实在没什么经验,好在他在讨人喜欢和社交方面颇有天赋,面对生平头一次的挑战也能得心应手。
边迹在手机上飞快打字,问严岸阔:[你下班了吗?]严岸阔说没有,他就问对方什么时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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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你先自己好好吃饭。说完,他就匆匆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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