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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许怀鹤却不得不多做一些,澄清当年的宫变,洗清骂名,免得公主殿下又胡思乱想,觉得他冷血无情,害怕他,畏惧他,和他离心。
入了皇宫,许怀鹤依旧心情不佳,他抬手敲了敲扶手,让抬轿的人直接转到养心殿,去“看望”病榻上的老皇帝。
大太监一边想着国师大人不会要对陛下动手了吧,一边又不敢多言,连忙让抬轿的人转向,去了养心殿。
刚进养心殿,就有一股淡淡的恶臭传来,许怀鹤微微皱了下眉,大太监连忙识相地递上一张熏过香的手帕,屏着气向许怀鹤禀报:“殿下,陛下的身上生了疮,太医来看过了,治不好,疮流脓才生了恶臭,已经让人点了香压住,奴才这就让人再多燃些香。”
养心殿内,伺候皇帝的宫人们都懒散松懈,无人在意卧房内的老皇帝有什么需求,就连一杯茶都没人去上,见到许怀鹤进来,这才紧了紧皮子,流露出几分恐慌的情绪。
听到大太监的话,他们连忙又搬了一个香炉过来,往里面加了上好的苏合香,终于盖住了殿内的恶臭。
许怀鹤站在卧房门口,并没有进去,只静静地打量着出床榻上老皇帝的丑态,对方听到门口的响动,似有所觉地奋力挪动着眼珠,朝着许怀鹤的方向看过来,以为是自己的乖女儿容钰终于想起了自己,来看望他,却只看到了许怀鹤那张令他恐惧的脸。
他先是畏惧,但见到许怀鹤站在门口迟迟不进来,胆子便大了起来,变成了愤怒和仇恨,用想要杀人的眼神死死盯着许怀鹤,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而许怀鹤只是轻蔑地笑了笑,看着老皇帝愈加愤怒的眼睛,冷冷嘲了声“废物”。
大太监狠狠低着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跟随着许怀鹤的步伐离开养心殿,走在软轿旁边,一路小跑跟去了御书房。
许怀鹤的心情好了不少,在见到右相杜科,镇国公还有另外几名心腹时,嘴角都带着浅笑。
他淡声将漠北那边的异动说了,镇国公深深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旁边的杜科抢先:“殿下,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打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镇国公立刻反驳:“不行,边境
的寒冬不光影响了漠北,也影响到了边关,加上之前户部贪污军饷,边关的战士们吃不饱,穿不暖,没有力气打仗。若是从京城和其他州县出兵,漠北那边必定也有所察觉,打不了出其不意,只能正面对抗。”
杜科有些不悦地抽了抽嘴角,早些年顾培安还在朝堂上的时候,就净和他作对,这会儿顾培安退下去了,镇国公顶了上来,依旧和他作对。
杜科缓了缓:“镇国公说的也对,那就从长计议吧。现如今最要紧的,还是殿下登基的事。”
和许怀鹤在意的截然不同,几位大臣们都更关心许怀鹤究竟何时登基,至于漠北攻打的事,倒是可以先放一放,毕竟要等春季过后,对方才有能力出兵,几个月的时间足以他们做许多事,而让许怀鹤尽快登基,成为一国之君,稳定民心,拔除异心才是最重要的。
许怀鹤随手拿起砚台边洗干净的狼嚎毛笔,在指尖转了一圈:“不急,先朝宫变的事我已经着手准备澄清了,你们若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先朝太子的清白,也可以呈上来。”
杜科立刻拍起了马屁:“殿下英明,臣就知道先朝太子必定是冤枉的,先朝陛下就只有太子一位皇子,太子什么都不用做,也必定会继位,他何必多此一举,冒着风险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他必定是被陷害的,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先朝太子确实没有任何理由弑父弑君,所以当年他在听到先朝太子杀了皇帝时,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
但其他人却有理由陷害先朝太子,从而抢得皇位,毕竟先朝皇帝可只有先朝太子这一个儿子,旁支血脉淡薄,只要有野心,有权利,有能力,谁不想争一争?万一呢?万一这皇位就落到自己头上了呢?
“听说当年宫变,镇国公最先入皇宫,也不知有没有看到什么,能为先朝太子证明清白?”杜科转头,将话题带到了镇国公身上,颇有些看好戏的意味。
谁不知道当年宫变,就属镇国公功劳最大,也最先入皇宫控制住局面,后面又全力支持如今的陛下,才让如今陛下当年顺利登基?若是许怀鹤心眼小了一点,杜科这么一说,许怀鹤必定会对镇国公增添几分不满和迁怒。
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御书房内的其余几人都默默交换了个眼神,想要知道镇国公会如何应对,也想知道陛下会不会因为这些往事而动怒。
然而镇国公根本没听出杜科的那些小心思,只当杜科是在认真询问自己,他也陷入了回忆之中,认真思索了一番,对着许怀鹤开口道:“回殿下的话,当年确实有一些疑点,臣入宫时,先朝皇帝的尸身已经被收敛好,不许任何人靠近,无从得知先朝皇帝究竟是不是被先朝太子一剑刺穿而亡的。”
许怀鹤抬眼,没有丝毫情绪波动,漫不经心地问:“哦?是谁阻止旁人靠近的?”
“是太医院的院判。”镇国公顿了顿,又补充道,“如今他身在刑部的牢里。”
看来对方身上还有许多秘密没有吐干净,许怀鹤放下狼毫毛笔,拍了拍掌:“好,那诸位就来谈谈,该如何应对漠北吧。”
御书房内,数名大臣吵的不可开交,面红耳赤,差点就要动起手来,而公主府内却一片岁月静好,容钰靠在软枕上,看完了一卷新话本,随手合上书,摸了摸雪团柔软蓬松的毛发。
说来也奇怪,自从许怀鹤做了驸马,住进公主府里来,雪团就跑没了踪影,只要许怀鹤在身边,雪团都躲得远远的,今日许怀鹤走了,雪团才敢进屋内,像往日一样跳上她的膝盖,撒娇打滚。
容钰点了点雪团粉嫩的鼻尖,低声细语:“都怪你,若不是你在大婚前那晚乱跑,害我跑到了边院,上了墙头,也就不会看到许怀鹤杀人的那一幕……”
说到这里,容钰忽然顿了顿,她默默地想,以许怀鹤的好演技,自己说不定真会被许怀鹤骗一辈子,都不知道许怀鹤的真脾性,还傻傻地觉得许怀鹤是真君子。
雪团不明所以地“喵呜”叫着,容钰失笑,拿了一枚酥点喂给它:“乖乖的,再过几日,院子里养了白孔雀,你可不许去扑腾它们。”
第68章第68章许怀鹤怎么会是这种人?……
许怀鹤回来时已经约摸半夜,容钰早已睡下,不知为何,没有许怀鹤在身侧,她迟迟未能入眠,百无聊赖地盯着床帐上精美的刺绣和珠串。
明明先前没有和许怀鹤成亲,还没有成为夫妻的时候,她也是一个人这样睡着,却很少有过失眠的情况,许怀鹤一走,自己就睡不着了。
听到外面轻微的响动,还有春桃和青竹低声喊“驸马”的声音,容钰知道许怀鹤回来了,半撑着手臂从床上支起身子,将床帘掀开一道窄窄的缝隙,看到许怀鹤高大的身影从烛台前走过,去了浴房,一举一动的声音都很轻,想必是不愿吵醒她。
于是容钰又重新躺回去,心里莫名安定了一些,静静等了片刻,许怀鹤就带着微凉的水汽,挑开床帐上了床榻,十分自然地用手圈着她的细腰,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容钰紧紧闭着双眼,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装睡,兴许是想知道许怀鹤在她睡着时会做些什么,她假装睡得很熟,自以为装的极好,只是有些不自然的呼吸和略僵的肢体还是暴露了她。
许怀鹤也没挑破,只是轻轻地,略带挑拨地摸着容钰的腰,摸得容钰身体愈发僵硬,脸色微红,从许怀鹤侧躺的角度看去,就能看到她粉红色的后颈,眼底的笑意更浓。
容钰本想着再装一会儿,谁知一窝进许怀鹤温暖的怀抱里就犯了困,不多时就沉沉睡着了,也没听到来自身后许怀鹤低低的轻笑。
醒来时已经过了午后,容钰起身用午膳,许怀鹤已经不在公主府内,她原本想装作不在意,但吃了几口琥珀芙蓉羹后还是没忍住,询问旁边的青竹:“驸马去哪了?”
公主殿下果然还是在意驸马的,青竹忍住笑意,回答道:“回殿下的话,驸马和国公爷去兵营了,说是想看看新兵们的训练成果。”
兵营?容钰愣了一瞬,她缓缓放下白玉瓷的勺子,脑海里瞬间闪过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和想法,她有些紧张地攥了攥手心,心想不应该这么快吧?
漠北不是还有一年多才会起兵吗?怎么现在就要去军营了?
可仔细想一想,上一世发生的事的确全都提前了一年甚至更早,容钰心里越发不安,她招了招手,让青竹靠过来一些,低声道:“青竹,你若是有法子,就去军营瞧一瞧舅舅和驸马在做些什么,务必要将他们说的话都告知我,明白么?”
这下轮到青竹惊讶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公主殿下会说出这样的话,竟然有些国师大人的作风,但这也说明公主殿下的确在意驸马,喜欢驸马,她心中高兴,连忙领命去了,准备将公主殿下说的话也同样告知国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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