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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男人膝盖和手掌早已一片血肉模糊,他才停了下来。
江知野瞬时瘫软在地,一口牙齿几乎快要被他咬碎,整个人早已狼狈的不堪入目,浑身遍布着血污,几乎快没了人形。
保镖将点燃的烟头递了过来,沈凌寒握着江郁星的手接过,眉眼弯弯,鼓励般地望向少年的眼睛。
江郁星的指尖仍然有些颤抖,眼神却变得异常坚定起来,在沈凌寒的带领下毫不犹豫地将烟头摁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凄惨的嚎叫声响彻整间地下室,江知野的手脚都被保镖死死摁住,浑身止不住地抽搐。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今天必死无疑的结局,意识到沈凌寒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了。
于是他狠狠咬着牙,竭力扬起了头颅,阴鸷的目光射向了被沈凌寒牢牢护在怀里的少年身上。
“江郁星,你果然跟你那个该死的母亲一样,就是个只会爬床勾引男人,只会被男人的表子!!!”
“早知道我那时就该折磨死你,怎么可能让你活到今天……”
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接连不断地从男人的口中溢出,连摁着他的保镖闻言都瞬时变了脸色,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还没来得及骂出的话语彻底截断。
沈凌寒用比训练有素的保镖还要快得多的速度捂住了江郁星的耳朵,把他的脸摁进自己的怀里,替他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嘈杂声音。
温暖有力的怀抱将少年圈在了绝对安全的范围内,替他抵挡住外界的所有恶意与污秽,不让他被恶臭的淤泥沾染上哪怕只是一分一毫。
管家林叔得到命令急匆匆赶了下来,从沈凌寒手里接过小少爷,疾步将他抱离了这间阴森恐怖的地下室。
而沈凌寒在江郁星离开后,倏然收起了上扬的唇角,目光瞬时变得阴鸷又狠厉。
他冷冷地扫了眼已经重新被保镖关回笼子里的男人,眼底溢满了嘲讽与睥睨。
“我本来想一枪杀了你,但又想了想,凭什么让你死的这么轻易呢?像你这样的人就该清醒着痛苦一辈子。”
江知野闻言凄惨地笑了起来,虚弱的身子斜倚在笼边,吐出一口污血,扯着嘶哑的嗓子开了口。
“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心甘情愿为他做事?”
“你很多年前就喜欢上他了是不是?但你越是喜欢他,我就越要将他踩到脚底下,越要折磨他到生不如死。”
“你知道吗,你当初来我们家找他的每一次,他都被我锁在狗屋里,离你只有几米远,但他只能被关在里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你走了以后他还要在我面前乖乖跪下来求我,我才能把他给放出来。”
“他从小吃的都是我们吃剩下的东西,要是不听话只能吃我赏给他的啃过的骨头。”
“沈凌寒,你怎么会喜欢这个我们江家没人看得起的垃圾,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江知野淡淡勾了勾唇角,破败又灰暗的脸上却扬起了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不过,这个可怜兮兮的小东西趴在我脚边向我求饶的时候,总是哭成那个可怜的样子,确实让人更加有凌虐欲,让人想把他玩的更脏,踩的更疼,你是不是也喜欢他这一点?”
“你现在知道了,让你日思夜想的这个小东西当年每天只能跪在我脚边摇尾乞怜,你……”
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碎玻璃狠狠地扎进了沈凌寒的心里,他甚至闻得到自己胸腔里逐渐漫出来的血腥味,一股腥甜的气息径直涌上喉咙。
而江知野再也没能接着说下去,因为沈凌寒早已双眼赤红,俊朗的面孔如今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分外狰狞,冲上去揪住男人的衣领便往他脸上狠狠砸了过去。
一拳接着一拳,几乎每一拳都毫无保留地用上了十分力。
连见惯了大场面的保镖们都在一旁震惊到瞪大了双眼,他们从未见过沈凌寒如此愤怒的模样,也没见过他亲自动手的场景。
像是不出几分钟,他们就能给这个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收尸了。
不过也是他活该。
如今谁不知道小江少在沈总心中的地位。
这个男人竟然还敢用那样肮脏污秽的语言去侮辱小江少,甚至还是当着沈总的面,这不是自己作死是什么。
沈凌寒从地上站起身来时,浑身都溅满了鲜血,拳头更是几乎像被血液浸透了一般。
保镖立即很有眼力见地递上了湿毛巾。
沈凌寒面无表情地擦着双手,甚至连看都没再看一眼地上的那一摊气息奄奄的卑贱到地里的污泥,迈开大步径直朝楼上走去。
在离开地下室的那一刹那,一句轻飘飘的“别让他活着离开这间屋子”打破了这片恐怖的寂静,传到了保镖们的耳朵里。
沈凌寒没有直接去往江郁星的卧室,而是进了浴室。
直到将全身的血迹处理干净,连一丝血腥气都再也闻不到后,他才推开了卧室的门。
屋内漆黑一片,连床头的小夜灯都没有像以往一样亮着微弱的光。
但他就是知道,那个小家伙一定没有睡着。
果然,在摁亮卧室的灯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那瑟缩在床脚处的小小一团。
少年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怔怔地望向自己。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原本像是蒙着雾气,却在与自己目光相接的一刹那,连瞳仁都变得清亮起来,浸润着水光,愈加显得潋滟动人。
沈凌寒被这样的一双眼睛注视着,连呼吸好像都有了片刻的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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