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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耳熟。”
松田在我点开确认时评价,眉间蹙起一点,似乎真的在用力回忆,我诧异地看他一眼:“你居然听得出来。”
“我听过?”他反应过来。
“凌晨三点听过,”我道,“但一直没机会问世,后来也改编了很多。”
在业界也屡见不鲜,档期,精力,个人风格,营销策略……能阻止一首歌正式问世的因素不计其数。更何况几年间我自己也数次重写这首曲子,却始终不够满意,它太独特,声音是传达的途径,可它代表的那个夜晚分明割裂,难言,又无处可诉。乐声流淌在车厢里,恍惚中是在讲述,有些情绪无法宣之于口,只能内化着自我排解。但当真消失不见了吗,还是在心底逐渐累积,成为高墙,生就语言无法穿透的隔阂。
“我喜欢这首。”女孩低声道,“它有名字吗?”
有的。
很多年前就定下的标题,只是无法对人诉说。
“它叫,《不可说》。”
我轻声答,拧头看着窗外,风雪银白,折射在视网膜上,很适合遮掩些什么。
车子在林海中飞驰,天际从暮色到深夜,晚上八点,我们抵达门口,一百平方米不到的仓库里塞满了幕布,打光板,麦克风支架,和各类被防尘布盖得严严实实的道具,光看外形比之废弃多年的工厂也不遑多让,似乎随时都可以拉去表演片场拍摄恐怖片,女孩下车时难掩震惊:这是录音棚?
对公众来说,是造梦的娱乐产业里最不起眼的一部分,我解释,对于我们来说,是工作时花费九成时间以上的地方。
“所以走吧。”我在她背上轻轻一推,“我带你去见真正的藤泽叶琉。”
比起舞台现场的激动人心,录音棚里的大部分工作是枯燥的,与录音师反复沟通选曲的风格和主题,敲定合适的声场,将声音调整到自己想要的波段和音色。虽然是早早备好的曲子,但实际打磨起细节才发现有许多未完善的地方,将完整的旋律分解成单节乐句,一句句反复找准情绪。毕竟是事件后的第一次露面,必定会赚足热点和眼球,经纪人要求按最高标准执行。整首歌录了接近五个小时,又是低音浑厚而感情饱满的曲风,我唱得大脑缺氧,总算被放出录音间时已是头重脚轻,站在门口缓了好一会,才找回方向感。
而后脸上却冷不丁被贴了个热源,侧目而视,萩原微笑的一张脸。
“热牛奶?”我问,懒得抬手接过,直接扭头咬住吸管,含糊地续上,“这附近居然有卖。”
萩原脾气甚好,见状索性微微压低手腕,让我喝得更方便些:“有个便利店,小阵平出去买烟的时候发现的。”
倒是没有闻到烟味,我侧头环顾一圈。据说犯了烟瘾那位正游走在监听音箱和人声效果器附近,目光心醉神迷,堪称史上最健康的戒烟手段,我索性不去管,倒是另一个协同者不见踪影:“那孩子呢?”
“快凌晨两点,被我哄去睡了。”
萩原失笑,“她一开始还不肯,一直在门外看着。但是隔音做得那么好,外面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虽然装修差劲,这毕竟是个专业录音棚,能被听到才不妙。”
一口气把牛奶吸完,我道了声谢,揉着额头往临时清理出来放包裹的办公台走,萩原跟过来,将牛奶盒扔进旁边弃置的垃圾桶,见我打开电脑,微微瞪大双眼:“不休息?”
“不休息了。”我道,点开导演给我的摄影脚本,“天气预报说明天早上是晴天,能见度不错,摄影团队也能到场,顺利的话就地开拍,导演叫我先看看台本。”
“剧情v?”
“不……确切的说是澄清视频吧,中心思想是坚韧不拔小白花,表述上越含糊其辞越好。”我指指分镜稿,画框里的人物示意火柴图侧身对着镜头,目光对准远处的海平面,有和朋友谈天的随意和自然,“整个视频的流程是前段招呼加后半歌曲发布的组成形式,当然我们不会明着说歌曲发布,而是把它当作我这段时间的所思所想,作为澄清的一部分发出去。”
“以近期的话题热度,pr认为上传一个小时内就能冲上首页。至于最后播放量能落在哪个区间,就取决于我装可怜装得怎么样,以及歌到底好不好听了。”
“听起来你很有信心。”萩原评价。
“差不多。”
我答,后方的控制室投下暖光,隔着长条状的玻璃窗的工作人员正忙中有序地对录音素材加工处理。废弃工厂般的外表下的录音棚此刻也能称得上井然有序。团队作业,各司其职,一个藤泽叶琉能走到今天的原因。
摄影团队于凌晨五点到场,携带五十公斤重的摄影设备,叮叮咣咣地在门外铺了一地,溅起飞灰无数,顺道惊醒入睡不久的女孩。她睡眼朦胧地拉着我的袖口出门看,取景地最后选在一处海岸边,潮汐涨落的起伏带出连绵不绝的海浪声,为室外收音效果凭添麻烦,收音师们正凑在一起商量是否为昨天录制的音轨再叠一卷室外音效,而我匆匆吞完便利店饭团,就被造型师扯到一边上下打量。
女孩跟着我走,就被迫听了一脑子造型思路。这次的摄影主题,坚忍,不屈,还有藤泽叶琉一贯的人设,温柔,稳重,知性,考虑到最近的事态,再加一些憔悴。造型师言之凿凿,握着化妆刷有握着权杖的自信,以这个思路为主,发型就不多下功夫。但今日光线太好,底妆要打厚些遮掩气色,眼睛也太有神,用眼镜挡一下。至于衣服,该用些更亲民些的打扮——不是羽绒服,那太臃肿了,人们要的是脆弱而美观的,毛衣,牛仔裤,围巾,不过这次要带收音耳返,脖颈处已经有点缀,所以最后一项还是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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