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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的夜晚似乎格外难熬。
那日对女儿举起的枪口,调转过来,朝着他自己的心脏不间断射击,射得千疮百孔、溃烂流脓……
“呃…别!”男人抓紧身下的被单,声音低哑微颤。
唐娩跪在他双腿间,将那根被她舔得湿漉漉的性器吐出来,握在手里轻轻套弄着,俯首,用湿润的舌尖舔弄他腿根那个皮肉虬结的伤疤。
他的身体抑制不住颤抖起来,阴茎吹气似地膨胀,就如同他舔舐她胸口的纹身时,她会忍不住缩紧阴道、分泌水液。
“还说腾位置呢……离开我,它不得硬到爆炸?”她眼睛亮亮的,轻声调笑他
他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经不起她在床上的调侃,坦然接受了自己对妻子多年未曾消减的欲望:“我想操你的穴。”
“后入么?”
“不,你骑上来。”
他向后微仰着身体,线条清晰紧致的腹部,肌肉盘虬隆起。他伸手握住胯下那根巨物,明目张胆地渴求:“想要你干它?”
后入,是他原始的征服;骑乘,是她温柔的馈抚,他想他今夜需要的是后者。
她缓缓地将性器嵌上去,撑着他的肩开始上下耸动,下沉时那种犹如被山峰顶起的饱实感,令她肩膀不自觉向上蜷缩。
他扶住她的腰回落:“不可以偷懒。”
“太硬…太大啦……”
“小混蛋,永远靠这一
句……”
他低低地笑,坏心地在她腰上使劲。面对妻子在床上一贯的色厉内荏,他有时愿意保持沉默选择放她一马,有时则不依不饶地揪着她,在她耳根处呢喃“操烂你,好不好…”“小骚货……”
唐娩不消片刻就在这不受自己掌控的顶弄中哭吟出来,爽得腿根发颤,一股股黏液淅淅沥沥滴落在他小腹上,然后被操弄出甜腻淫靡的水声。
“不要那儿…呜呜……我会尿的……”
“但是操这儿,你会夹得像要吃掉它那样紧,我忍不住……”
她只能咬着唇任由他搞得颠来覆去,在无声中承接他性器的侵袭,在细碎呻吟里感受他最终喷发的力度、精液的浓灼?
“你干得我好爽,阿娩。”
他温柔地吻她的发顶,直白地叹喟着,由衷地感激着怀里这具身体所给予的,一场绚烂而悠长的高潮。
他将妻子放回柔软的床上,她有些害羞地别过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他笑了笑,心照不宣地不去戳破她隐秘的小心思,只是俯身从她妩媚的腰窝、光洁的裸背、细腻的后颈一路留下亲吻。
泛着温热的玻璃杯落在床头,他轻拢着她脸庞的碎发:“乖,自己喝点水。”
这一场性事似乎令他如释重负,声音都变得低徊动人,如她所愿。
曾经与他妻子有过几面之缘的同事,私下里悄悄打趣他“原来喜欢这种冰山美人”,他低着头笑而不语。
他们哪里懂得,冰山的美丽与热情?幸好,鲜有人领略,他幸运地没有错过?
“我去看看怀安。”
——他亲吻她的额头。
怀安已经窝在柔软舒适的被子里睡着了,旁边点着温暖的小夜灯。
柔光洒满她长长的睫毛,在白嫩的脸蛋上,投射出一湾浅淡柔和的阴影。
她睡着的时候真像一个小天使啊……
萨克森走近,发现了放在枕边的卡片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德文:
daddy,如果你想跟我道歉,就请给我一个晚安吻吧!如果我因此做了一个美梦的话,我会原谅你,并在明天送你一个早安吻让你知道~
他悄悄收起卡片,调低夜灯的亮度,
“希望你做个美梦。”
——他亲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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