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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来,这点非常地日本。
偏偏平时所有人都会在刚认识日向翔阳没多久之后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刻板印象地评价在哪里都吃得开的小狗“完全不像是日本人”,而葵则是“非常日本”、“日本人中的日本人”。
可是她知道,翔阳才是和日本没什么隔阂的人,而她是渴望离开故土热地的不幸者。
旅游攻略看了很多,结果依然是两个人各自有事情要忙,日向翔阳又去了巴西的首都巴西利亚比赛,这次的队友厉害,他们运气也好,两个人一场接着一场地赢下去,信息一条条地给她发,人却很久没回来。
葵下班后先去买菜,走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吹着长长管状口哨的人挤到了旁边,她在心里骂马上就要到来的狂欢节,突然又想到日向去年的狂欢节吃坏了肚子。
在外面比赛的话,有没有好好吃饭呢?
远处又有一群小孩挥舞着鞭子一样的烟花蹦蹦跳跳地往这边跑,细长的鞭子在空中四处乱甩,范围很大,炸出噼里啪啦的火花,不小心被溅到还是有点疼的,葵停了下来,把身体侧向另一边。
突然有人贴得离她很近,她警觉地抬头去看,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包,却看见刚刚还在想念的橘子小狗就在自己面前,只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却已经可以撑出饱满的肌肉轮廓。
他笑着去接下葵手里的袋子,葵眼角余光看见淘气的小孩带着凶器飞速接近,还没来得及提醒他小心,日向先听见声音,侧头扫了一眼,反应极快地把葵护在自己怀里,两只手一边勾着一个购物袋,却完全不把这些重量当回事,抬手去捂她的耳朵。
购物袋让葵看起来像是从脑袋后面长了两只大耳朵出来,又像是故意穿着夸张服饰的搞笑艺人,日向低头看她,自己先忍不住“吭”地咧嘴笑出了声。
小鸟游葵抬眼去看日向,已经是近到连呼吸都已经交错在一起的距离,她把视线从翔阳眯眯的笑眼、逆光发亮的发丝上挪开,日向的身后像是银河,满街都炸开了触手可及的炽热星光,却不能伤她分毫。
葵看向他的时候,日向翔阳就突然忘记该怎么笑了,嘴角一点点地掉下去,背着光的眸子沉成幽深的褐色,翻滚着压抑不住的思念。
在巴西利亚天天发消息聊天的时候感觉还好,真的见到葵在自己面前,抿着嘴又害怕又好奇地从他的肩头探出去看烟花,他竟然迟钝地鼻子一酸,瘪着嘴有点难过。
原来他比自己以为的都还要更想她。
小孩很快就跑远了,只留下刺鼻的烟味,日向没有放下双手,而是扳正了葵的脸,低下头去亲她。
日向翔阳的味道霸道地侵入葵的鼻腔,橘子小狗原来已经不是橘子味了,尝起来像里约的海风,湿润,温热,带点淡淡的咸,唇舌像海里的章鱼怪物紧紧追逐纠缠住她。
小鸟游葵抬手摸摸他显出成熟轮廓的下颌,日向这才恢复了些许理智,深深呼了一口气,依然是捧着她的脸,又长又慢地吻她。
是很温柔的亲吻,还有这个格外坚实的怀抱,虽然不大,但是刚好可以保护住她。
只是——
“日向翔阳,”葵用力把他的头往后掰开,叫的是全名,说明她很严肃,“如果要继续亲下去的话,能不能先把这两个购物袋放下?”
更专业了
这次打到了十六强,日向翔阳的队友其实是一个阿根廷人,和他用西班牙语交流。
日向竟然连西语都学会了这件事情,葵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在一次周末,葵去看他在里约的比赛,才第一次听见日向在和队友说着一种和葡语相似,却更为清脆明快的语言。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西班牙语?”回去后,葵忍不住问他。
彼时的翔阳已经可以自己读懂葡语的漫画,葵发现他在什么方面都学得极快,就像一块海绵,不知疲惫地吸收着生活中的每一丝养分。
“因为有很多拉美其他国家的人来巴西打比赛,总是一起搭档,就学会了一点,厉害吧?”日向翔阳骄傲地向她竖了个大拇指,“嘿嘿”地笑着,自己夸自己。
不过他马上也瞪大了眼睛:“但是葵是怎么听出来的?难道葵也会西班牙语吗?”
“嗯。在这里的高中和大学里都学过,工作上也偶尔用得到一点。”
葵用简单的西语向他打了个招呼。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向对方投去了佩服的目光。
日向给她带回来了一个形似白色王冠的浮雕冰箱贴,葵知道是巴西利亚那个著名的大教堂,抬手贴上冰箱的时候,日向突然伸手紧紧环住她的腰。
毛茸茸的橘子头撒娇似的嗅她:“好想你。”
没有一块肌肉是白练的忍者翔阳此刻却化成了一条软绵绵的面条人,紧紧贴在葵的身上,葵去哪他就去哪,在家里贴着葵乱晃。
他想把葵也变成排球那样小小一个,去哪里比赛都带上,有空的时候就一起到处逛,不逛也行,光是能看看她,摸摸她,闻闻她的气味,就很幸福。
一刻也不想分开。
终于在这个狂欢节的假期,没有工作,也没有比赛,小鸟游葵眼疾手快地抢了机票,拎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翔阳两个人一起奔赴他们在巴西的精神故乡圣保罗。
吃下第一口久违的寿司之后,日向眼含热泪,被亲切的美食感动成了波光粼粼的蛋花眼。
他突然抬头,只是看着葵,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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