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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怎么爱出汗,刚刚打了好会儿,也就是发尾有点湿了,只是皮肤看起来也要润了些。
夏和盯着他的喉结,这才发现,原来他这里还有颗痣。
他明明不渴,但还是咽了咽口水,想再看时,不知道程时漆什么时候站在了他面前,恰好横在了他和时秋中间,挡住了他的目光。
夏和:……
期间他也去打了几场,到结尾时,又成了他和程时漆坐在场外,看着他们。
夏和这才发现,原来比起打球,他更想在台下,看着时秋在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
如果他的记忆可以制成录像,那有关时秋的画面时长,可能很快就要超过他唱的歌。
台上,闻阳这次又没抽中和时秋一组,两人焦灼中,闻阳没忍住问。
“你和程时漆是在谈恋爱吗?”
时秋满脑子都是篮球,一时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在和程时漆谈恋爱?”
时秋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说完,他就退了一步,然后跳了下,又进了一个球。
然后说,“你打球不专心。”
闻阳赶在时秋生气前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你不觉得,程时漆有点管你太多了吗?”
时秋没多想,只说了句,“还好吧。”
而他们这幅摸样,在夏和看来,却是有些过于亲密了。
他没忍住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程时漆,对方手里拿着一瓶水,仰头喝了一口,似乎没什么反应的样子。
打完最后一场,时针转到下午六点半。
他们准备回家时,容陆突然找上时秋,问他,“明天有时间吗?”
时秋没回答他,问,“怎么了?”
容陆笑了下,“你不是说病人的切入点吗?明天去不去我诊所看看新的仪器?”
时秋想了下,点头,“好啊。”
“明天下午吧。”
容陆松了一口气,“行,说好了啊。”
时秋点头。
他刚应下来,程时漆就走了过来,拿过衣服披在时秋身上,说,“晚上气温下降,你出了汗,很容易着凉。”
时秋很听劝,听他这么说,便穿上了外套。
在一旁想去找时秋的夏和,看着突然介入的程时漆,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凭什么时秋的身边只能是程时漆呢?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
他看着走在他旁边的裴清泽,第一次和这人有了共同的想法,“你不觉得程时漆太过于霸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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