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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口中的内裤被拽下扔在地上,闻景的嘴巴酸的很难合拢,微微发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嘶哑。
男人的肆无忌惮让她愈加害怕!他就真的不怕她喊人吗?还是说强奸完就要灭口?
这种猜测让闻景惧怕极了,她想回头说句话,却连嘴都没张开,一口气就哽了进去。
他进来了!
毫无前戏的、径直突破阴唇的阻碍,扎进了蜜洞。
闻景被撞到墙上,屁股紧贴身后的火热,太过激烈的插入使她发不出声音,只能靠喘息平复。虽然有了一点汁液的润滑,却还是干涩极了。
他没有顾虑,沉下腰突破,感到周围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压过来,压的肉棍发痛。
“啊轻点,轻点!”闻景提着劲想躲避痛苦,却无处可躲:“求你,轻点,真的好疼”
她看不见男人暗中皱眉,忍耐的汗水顺着眉间滴落,嘴唇也抿的紧紧的。
闻景没有舒服,只有痛,感觉除了龟头进来,其他大部分还露在外面。
两只手在背后胡乱挥动,不小心拽住的男人的手,摸到了一块凹凸不平。她摸了摸,发现大概是在小拇指上的伤疤。
脑中灵光乍现。
这是——
闻景暗淡的心突然活络起来。
这是他!那天晚上他的小指同样有一块不平的疤痕,闻景摸到了,却沉默的没有说什么。
是了,一定是那个人,他总是喜欢从后面强硬的进来,说一不二的、毫不含糊。
心中顿时不知什么滋味。既怪他用这种方式吓唬自己,害的自己以为真的要被强奸,又有点庆幸,还好是他不是别人。
路堃不知道闻景脑中纷繁的思绪,低头揉揉她的腰,继续用左手去寻凹陷的乳头。
百试百灵的,女人的乳房随之颤抖,下面也有松嘴的趋势。
已经被抠的麻木,淫水却还能分泌,她害怕了:“别,别抠了!够了”
趁着闻景放松,路堃使劲撞到了底。
空旷的工地,女人的呻吟突然高亢:“啊,啊——”
没有停歇,除了风,只有“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
终于无所顾忌的操了进去,他舒服的叹气,两手扣着她的双肩死命的挺入,没有压抑和隐忍,仿佛所有的怨气和低落都要一起操出去。
路堃丝毫没有章法,闻景的力气早就支不住,正打着颤下坠,却死活挣脱不了,头发被汗打湿,黏在侧脸,风吹过,不知道是冷还是热。
穴肉因为大力的插入没进去,又因为快速的抽出被带出来,昏暗中看不清,只有一小片暗红荡来荡去。
这是一场发泄般的性爱,情绪歇斯底里带动着下身,没有怜惜,只有无尽的冲撞和倾颓的欲望。
“嗯,嗯轻点啊!”
男人沉默的操干,吃罪的是闻景。刚刚的乱撞使阴道一片麻木,还有点刺刺的疼痛,即便隐约有舒服传来,还是不上不下,总在感觉快到云端时被抛下。
“我我”她急的说不出话来,两瓣屁股却忍不住晃动着,渴望到达绚烂。
路堃自己爽够了,终于凭着之前肉棒的记忆,往阴道里深埋的一点压去。
“啊,这里,这里慢一点!”
敏感点被轻易刺激到,反复再反复,闻景呻吟出声。
大股的水被刺激出来,顺着屁股滑到大腿根,又继续向下流。交合的地方已经捣出白沫,卵蛋快速拍打阴蒂,被冷落很久的小豆豆终于得到抚慰。
连续不停的阴蒂刺激,使闻景率先到了阴蒂高潮,与此同时无法自控的缩紧嫩穴,箍住阴茎,使路堃退出来都困难。
被绞紧后既疼又爽,路堃把手放下面继续按压搓揉那颗嫩珠以延长闻景的快感,下身也较劲一般的大力冲撞,罚挞了一下又一下,都直顶敏感点。
闻景手中没有东西可抓,只好死命的握紧手,咬着唇不敢叫,嗓子眼才发出“哼哼”的声响。
快感堆积,在穴肉越来越麻木中,一股舒爽突破防线直窜天灵盖,高潮来的意料之中。
闻景已经无意识的大力收缩阴道,泛红的屁股抽动着,把路堃的精液榨出,直射进体内。
腿根在到达巅峰时已哆嗦着松软下去,路堃压在她身上,她缓缓的蹲下去,高跟鞋无法支撑,最终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男人的肉棍还没抽出来,两人在毛坯楼的一角维持着诡异的姿势。
刹那的空白过去,闻景累的眼睛快阖上,突然一瞬间想起来身后的人是谁。
她的屁股还是湿漉漉的,精液稀稀拉拉的滴在地上,奶子露出一只,乳头抵出形状,在黑夜里白的令人心神荡漾。
路堃仍在闭眼喘气。
闻景终于大着胆子回过头,第一次看清这个男人的面貌。
这边工地乌漆抹黑,月亮遮在云里,星星都没有一颗。
却不知是哪里来的光,突然有点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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