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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冰冷的声音如同最终判决,砸在死寂的偏殿中,也砸在李薇几乎停止跳动的心脏上。
郑国……被抓了!
黑冰台死狱!那是什么地方?!传说中进去就脱层皮的阎罗殿!嬴政亲自审问?!以他那多疑冷酷的性格,郑国还能有活路?!
一股寒意再次从李薇脚底板升起。虽然郑国是间谍,但他是未来“强秦之渠”的关键啊!他要是死了,或者被折磨废了,渠修不成,秦国粮仓大计泡汤,历史改变……那她这个“先知”的价值岂不是大打折扣?!嬴政会不会觉得她“预言不准”而……
“咕咚。”李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如同火烧。她想开口求情,哪怕说一句“别打死”也好。但一抬眼,对上嬴政那深不见底、翻涌着暴戾与审视寒芒的黑眸,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那双眼睛,此刻正清晰地映照着她苍白惊恐的脸,像在评估一件刚刚证明了部分价值、但依旧可疑的工具。
求情?此刻为郑国说一个字,都可能被解读为“同情间谍”、“立场动摇”!那下场绝对比郑国还惨!
她立刻死死闭上了嘴,像只受惊的鹌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剩下劫后余生般剧烈的心跳和无法控制的细微颤抖。
嬴政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数息,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针,刺得她生疼。终于,他移开了视线,对那如同影子般侍立的心腹中年宦官(权且称他为“阎内侍”)冷冷吩咐:
“带她下去。安置偏殿静室。无寡人令,任何人不得探视,她……亦不得出。”
“诺。”阎内侍躬身应道,声音毫无波澜。
两名黑甲卫士再次上前,动作依旧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但比起之前拖死狗般的粗暴,这次更像是“请”的姿态。他们将几乎虚脱的李薇架起,带离了这间令人窒息的主审偏殿。
李薇被带到了一间狭小、简陋却异常干净的静室。除了一张硬板床榻,一张矮几,一盏青铜油灯,别无他物。窗户开得很高很小,只能透进一丝微弱的天光。门是厚重的实木,外面落了锁。这里与其说是静室,不如说是……高级囚笼。
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落锁声清晰可闻。
李薇双腿一软,瘫坐在冰冷的床榻上,后背靠着墙壁,才勉强支撑住身体。巨大的疲惫和后怕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让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活下来了……暂时。
郑国被抓了……生死未卜。
自己被软禁了……失去自由。
嬴政的信任?那玩意儿比纸还薄!
“呜……”一声压抑的呜咽终于从喉咙里溢出,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无尽的委屈恐惧。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这一天一夜的经历,比她两辈子加起来都刺激!从韩夫人逼宫,到嫪毐惨死,再到嬴政夜诏、生死摊牌、抛出郑国渠秘闻……她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高旋转的滚筒洗衣机,被反复蹂躏、甩干,灵魂都快出窍了。
她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无声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下来。哭解决不了问题,咸鱼也得挣扎求生!
复盘!必须复盘!
郑国被抓:这是她丢出的重磅炸弹,效果显着,暂时保住了小命。但郑国的生死,直接关系到她未来的价值。嬴政盛怒之下亲自审问……郑国能扛住吗?扛不住招供了,坐实了间谍身份,嬴政还会信她说的“渠必须修”吗?
自己处境:软禁。看似安全(远离吕不韦、韩夫人),实则被严密监控。失去自由,也失去了获取外界信息的渠道。她成了聋子瞎子。嬴政随时可能再次提审,或者……等郑国结果一出,决定她的最终处置。
嬴政态度:依旧深不可测。留下她,是因为郑国渠的信息价值巨大,需要验证。但“无寡人令不得出”的命令,也表明了他对她根深蒂固的戒备和不信任。她依旧是那个随时可以“处置”的变数。
“怎么办……怎么办……”李薇喃喃自语,脑子飞快转动。核心是郑国渠!必须让嬴政相信这渠非修不可!而且……最好能提供点修渠的“附加值”,证明自己除了剧透,还有点“技术”价值?
她努力回忆关于郑国渠的知识。引泾水……灌溉关中……盐碱地变良田……具体的工程技术?她一个现代社畜哪懂啊!只知道大概原理是修水坝、挖渠道……对了!都江堰!李冰父子!好像也是战国后期的?但郑国渠和都江堰结构原理好像不太一样……
李薇抓狂地揪着自己的头。书到用时方恨少!早知道要穿越,她一定把《中国古代水利工程史》背下来!
就在李薇在静室里抓耳挠腮,试图从贫瘠的知识库里榨出点“技术”油水时,黑冰台死狱深处,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阴森潮湿的石室,墙壁上挂着冰冷的刑具,在昏暗油灯下泛着幽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霉变和绝望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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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这位年过五旬、面容清癯、原本带着学者气质的水利大师,此刻被沉重的铁链锁在刑架上,衣衫褴褛,身上已带着几道新鲜的鞭痕,嘴角淌着血。他脸色灰败,眼中充满了愤怒、屈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呕心沥血投入的工程,竟会被扣上“疲秦间谍”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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