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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情劫是谁,竟如此难杀?”
话音落下,房内的三个人一时都顿住动作。
仙尊?情劫?
不等云清开口。
察觉到结界削弱的言长生已经迫不及待从云清怀中冒出头,眼巴巴抬头一看,视线精准而迅速地锁定了不远处的女人。
仿佛是什么心电感应。
言君嫣也下意识抬眸,朝言长生的方向看去。
四目相对。
小狐狸一愣,随即,眼中忽然毫无预兆地冒出大颗眼泪。
那泪越冒越凶,越掉越大颗,仿佛珍珠般簌簌滚落,很快沾湿了长长的睫羽,和蓬松的皮毛。
一团红色瞬间飞过空中——
言长生宛如起飞弹射的火焰,嘭地砸进了言君嫣怀里,哇哇大哭:“阿娘,你是我阿娘对不对!”
他不会认错阿娘!
言君嫣愣住,感受到怀中小狐狸温热的体温,颤抖的身体,和他死死缠住自己的八条大尾巴,倏然反应过来,低头紧而用力地抱住他。
“长生?”
言长生立刻点头,用力如捣蒜,有点哽咽;“是我是我!阿娘,我就是长生!”
小狐狸察觉到她手心那个玉佩,连忙用前爪刨了刨,眼泪汪汪:“这是爹留给我的玉佩,他说这是他与你的定情信物,很是珍贵,让我好好保存。”
“阿娘,我保存得很好!”
言君嫣抱着他,脸上的泪还未落下,便哭笑不得:“我和阿容的定情信物多到数不清,连摘的一朵花他也称作定情信物罢了,长生保存得真好,你真厉害。”
女人低头,向来漫不经心的脸罕见温柔,伸手轻轻擦干小狐狸脸上的泪,声音又低又轻:“你何时到的南州?怎么能潜进言家的?可有受伤?”
言长生乖乖被她擦着眼泪,闻言骄傲地抬头,晃了晃脖颈,示意母亲看自己戴着的那颗小铃铛:“不曾受伤呢。阿娘还记得吗?我有师尊了,这就是我师尊送我的法器,能掩盖妖气!”
“我前几日到的南州,听闻阿娘出了祖地,便想努力见你一面爹说你又强大又温柔,今日一见,果然特别特别特别好!”
比想象中还要好无数倍。
他说话时抑扬顿挫,像个爱在父母面前撒娇卖乖的小孩。言君嫣笑起来,将长生圆滚滚的头摸得东倒西歪,毛发乱乱。
小狐狸任由她摸,哭的那股劲儿过了,就傻兮兮地歪头笑:
“阿娘。”
“在呢。”
言长生不断叫她,言君嫣就不断地应,毫无不耐。四目相对,他们又笑起来。
言君嫣叹息一声,将长生脸上的泪擦干净,低头亲昵地碰了碰他的额头。
“长生长大后的模样,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言长生闻言,眨了眨眼,偷偷看她:“真的吗?”
“真的。”言君嫣笑着捏住他尾巴:“浑身毛茸茸的,火红似月上流火,漂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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