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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的剑招演示了约莫一柱香时间。
司玉衡剑势倏然一收,铁剑斜指地面,气息平稳如初。
卫莲也停住动作,胸膛微微起伏,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但眼神却亮得惊人——这最基础的剑路竟蕴含着如此清晰的攻防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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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变不离其宗。”司玉衡淡淡道,仿佛是在为刚才的演示落下注脚。
下一刻,他周身的气息陡然凌厉!
他握剑的姿势变了——双手交叠紧握剑柄,剑身微微上扬,左脚前踏半步,身体重心下沉。
这姿势……
卫莲心神一震。
这绝非中土任何一派的剑术起手式!
“喝!”
一声短促的低喝从司玉衡唇间迸出。
他整个人犹如离弦之箭,铁剑被他双手高举过头,挟着全身的力量与冲势,化作一道撕裂空气的剑势,以最蛮横、最直接的轨迹朝着卫莲当头劈下!
东瀛剑道:
大上段·袈裟斩!
狂暴、迅猛、一往无前。
将全身的力量、度、意志都凝聚在这开山裂石般的一劈之中,与方才武当剑法的中正平和、圆转如意,判若云泥。
卫莲头皮麻,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已在本能的驱使下做出反应——双足猛蹬地面,向侧后方急掠!
“嗤啦!”
沉重的铁剑几乎是擦着他的肩头劈落,凌厉的劲风刮得他脸颊生疼。
剑锋狠狠斩在卫莲方才立足处一块半埋于积雪的青石上!
“锵——!”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中,碎石与雪沫四溅。
坚硬的青石竟被这一记未开刃的、仅凭肉体力量挥出的铁剑硬生生劈开一道深达寸许的裂痕!
卫莲稳住身形,后背惊出一层冷汗,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青石上的裂痕看了许久,又猛地抬头望向收剑而立的司玉衡,脸上涌现出难以置信的震惊。
怎么可能?!
司玉衡,武当掌门,清名冠绝天下,洁癖人尽皆知——他怎么可能精通东瀛那种蛮横暴烈的杀人刀法?还使得如此惟妙惟肖,形神兼备?
司玉衡手腕轻振,甩落剑身上沾染的碎石粉末,动作依旧带着他那份对污秽的天然排斥。
他从容不迫地抬起眼,迎上卫莲震惊的目光:
“沧浪盟寿宴,罗刹教忍者袭扰,所用刀法便是此路。”他顿了顿,补充道,“看过一次,招式轨迹、力方式、身形步法,便记住了。”
只看过一次……便记住了?!
卫莲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怔怔地看着司玉衡。
他猛地想起在终南山少年英雄大会的擂台下,卫听澜那带着洞悉一切的笑容低语:
“……武当这位小师叔,据说有过目不忘之能,只是他那性子,深居简出,极少与人动手,江湖上知其根底者寥寥无几……”
原来如此。
这并非刻意修习,而是天赋。
一种近乎恐怖的、对武学轨迹洞若观火、纤毫毕现的可怕天赋!这位看似不染尘埃的武当掌门简直就是一本人形的武学活典,一座移动的招式宝库!
卫莲震撼不已,他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意识到,横亘在自己变强之路前方的,是何等巍峨的高山——唐晰的机关傀儡术,司玉衡的武学洞见力……这些天才的光芒,足以让任何追赶者感到绝望。
接下来的近一个时辰,卫莲完全沉浸在一种从未接触过的对练之中。
司玉衡手中的剑仿佛拥有了生命,时而是武当剑法的圆转绵长,时而又化作东瀛刀法的凌厉诡变,甚至还夹杂着几式卫莲曾在寻器阁邹平身上见过的、以棍代剑的刁钻点刺。
没有灌注内力,只有最纯粹的招式拆解。
司玉衡将不同流派、不同风格的武技,以其最本源的面貌,全部呈现在卫莲面前。
卫莲起初应对得极为狼狈,全凭乎常人的反应度和无数次生死搏杀磨砺出的直觉在硬抗。
然而,在这巨大的对战压力下,卫莲身上的变化也在悄然生——他不再执着于理解每一招的精妙,而是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到捕捉对方动作的与轨迹上。
司玉衡的剑招在他眼中渐渐褪去了繁复的表象,只剩下最简洁的力量传递路线和肢体动作的预兆。
他格挡、闪避的次数越来越少,尝试预判和截击的次数随之增多。
虽然十有八九会落空或被反制,但那偶尔成功的一招半式,都是他不断进步的基石。
当司玉衡手中的长剑再一次出其不意地斜撩而上,卫莲几乎是凭借着身体先于意识的反应——
他手腕一沉,以一个恰到好处的急震“铛”地一声磕在对方剑身力量传递最薄弱的中段!
一股反震之力传来,司玉衡的剑势竟出现了一丝细微的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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