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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府的清晨,薄雾笼罩着街道,青石板地面湿漉漉地反射着天光。
一匹快马如离弦之箭撞破雾气,蹄铁踏碎石板上凝结的水珠,惊得两旁早起的小贩慌忙避让,叫骂声被疾风抛在耳后。
马背上的男子风尘仆仆,一身紧束的深色劲装,肩头绣着唐门暗纹,他无视一切阻碍,策马直冲城西那座森严的府邸。
马蹄声在唐门议事厅外的空地骤停,唐门探子几乎是滚鞍下马,沾满泥点的靴子重重踏在门前的石阶上,留下道道污痕。
“柔姑娘!”探子抱拳行礼,声音因疾驰而嘶哑,“有消息了,在贵州境内的镇远府附近,现了卫莲师弟踪迹!”
“当真?!”唐柔霍然起身,绛紫色衣袂带倒了手边的茶盏,茶水泼洒在案几上,洇开一大片水渍。
她几步抢到探子面前,素来温婉的眼眸亮得惊人,“卫莲他如何?去往何处?”
“莲弟?!”
“小卫!”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
卫听澜手中的折扇“啪”地合拢,人也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徐娇娇更是夸张,比之前又壮硕了一圈的身躯撞得旁边花梨木圈椅吱呀作响,几步就跨到探子跟前:“真是小卫?他还好吗?在哪儿呢?”
探子被这阵势逼得微微后仰,脸上却浮起一层难以言说的复杂神色,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低了下去:“人是找到了,只是卫莲师弟他……似乎是和武当的人在一起。”
厅内三双眼睛紧紧盯着他,等待下文。
探子深吸一口气,似是心头压着什么千钧重物,终于艰难地吐几个字:“是武当掌门。”
“武当掌门?!”卫听澜脸上的喜色一僵,化为纯粹的惊愕,掌心不自觉地碾磨着折扇柄。
唐柔黛眉紧蹙,眼中风云变幻。
只有徐娇娇的反应截然不同,她猛地拔高了调子:“武当掌门……是司玉衡吗?那个在我的系统里亮着粉色好感条的高岭之花冰美男?!哎呦我的老天爷!”
她激动地一巴掌拍在卫听澜肩上,差点把他扇个趔趄,“听澜你看,我就说卫莲这小子有本事吧?不声不响,一出手就给你搞个大的!最难啃的骨头都让他给拿下了!这叫什么?这叫深藏不露!这叫……”
“徐娇娇!”卫听澜忍无可忍,一把拂开她的爪子,额角青筋直跳,嘴角抽搐着低吼,“你脑子里除了那些粉红泡泡还能装点别的不?”
“什么拿下不拿下,莲弟他现在是戴着‘凶手’帽子被锦绣山庄通缉,他跟司玉衡在一起是福是祸都还难料!我管他司玉衡什么颜色,我只关心莲弟现在安不安全!人到底在哪儿!”
他不再理会兀自沉浸在“攻略成功”幻想中的徐娇娇,一把抓住探子的胳膊,力道之大让对方闷哼了一声:“快说!他人还在贵州吗?贵州离蜀地近,我们现在快马加鞭赶过去,兴许还来得及!”
探子忍着胳膊上的疼痛连忙摇头:“回世子,武当一行像是在赶路,行程仓促,现他们时已在镇远府边陲,此刻……恐怕早已离开贵州地界,朝着西南永宁府的方向去了。”
“永宁府?”卫听澜眉头紧拧,满眼都是困惑,“那地方都快到天边了!瘴疠横行,鸟不拉屎,他去那儿干什么?还有,贵州离唐门这么近,他为什么不顺路回来?难道……”
他心绪一沉,一个不祥的念头涌了上来,“是身不由己?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也不能回来?”
“听澜,”唐柔从容不迫地走过来,眼神里沉淀着洞悉世事的冷静,她已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卫莲心思缜密远同龄人,终南山那场泼天祸事他独自扛下,失踪至今,其中必有我们尚未知晓的惊天变故。”
“他选择远走边陲,与武当掌门同行,定有他不得不如此的缘由和考量,或许是情势所迫,或许是……他所图之事唯有借武当之势方能达成。”
她看向卫听澜和徐娇娇,眼神带着安抚与告诫,“关心则乱,但此刻我们更该信他。”
话音未落,唐柔眼神陡然一凝,像是想起来什么,脸色突变。
她不再多言,猛地转身,紫色身影如一道迅疾的流光,直扑后山那座终日紧闭的千机阁。
“柔姐?”卫听澜和徐娇娇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下意识紧随其后。
千机阁的大门被唐柔“砰”地一声用力推开,阁内依旧是那股终年不散的机油、木料和金属粉尘混杂的气息。
然而,在堆满零件、图纸凌乱的工作台前,那个永远埋其中的身影却不知所踪。
唯有一盏油灯孤零零地亮在那里,火苗被穿堂而过的风吹得剧烈摇曳,在墙壁投下不断晃动的光影。
“表哥!”卫听澜倒抽凉气,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瞬间击中了他,“他……他该不会是直接杀过去抓卫莲了吧?!”
“唐晰门主人呢?”徐娇娇也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她使劲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四处张望——那个连吃饭都要唐柔端到门口的究极社恐宅男,竟然再一次为了卫莲,打破了他固守的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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