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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泼洒在盛京的朱墙黛瓦之上。
太极殿内烛火通明,映照得殿中那幅未完成的盛京舆图愈清晰。
盛元帝身着明黄色常服,负手立在舆图前,目光却频频望向殿门方向。
昨日与阿潮约定好,今日晚膳后便来一同完成舆图,还特意让御膳房备了她爱吃的桂花凉糕,冰在冰窖里镇着,就等她来了好享用。
可如今月已上中天,本该出现的身影却迟迟未至。
殿内侍立的宫人见帝王神色渐沉,大气不敢出,只能悄悄添着烛火,将殿内照得愈亮堂,仿佛这样便能驱散几分等待的寂寥。
盛元帝眉头微蹙,正要吩咐人去公主府探问,却见殿外内侍匆匆进来禀报:“启禀陛下,扈况时大人已于今日傍晚回京,未回府便直奔球玉宫,此刻刚从长公主宫中出来,宫门即将下钥,他是一路奔出长街的。”
扈况时!
这三个字如同一颗石子,投进盛元帝平静的心湖,激起圈圈涟漪。
那股熟悉的不悦瞬间涌上心头,比昨日听闻观潮提及扈况时更甚。
他眼底的期盼瞬间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自然记得,上次扈况时从边关回来,也是这般迫不及待地直奔球玉宫,如今更是赶在宫门落钥前奔赴长街,这份急切,傻子都能看出端倪。
他当即就要传旨让扈况时入宫领训,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扈况时与阿潮自幼一同长大,情谊深厚,扈况时无心朝政,扈家对盛一心一意,按说他该乐见其成。
可不知为何,每次看到扈况时对阿潮那般亲近,他心中便莫名地不畅快——那是他捧在手心里疼大的女儿,是他倾注了无数心血与疼爱的宝贝,怎么能被一个后生小子这般“觊觎”?
他甚至已经在心中盘算好了说辞,等阿潮来了,定要好好提点她几句,再顺带批评扈况时几句,说他行事轻狂,不顾君臣礼仪,宫门落钥前擅闯长街,有失体面。
可转念一想,他又硬生生忍住了。
他是谁?他是盛朝的帝王,是九五之尊,怎么能和一个后辈斤斤计较?
不过是女儿与故友相见,他这般小题大做,若是被阿潮察觉了他的心思,定会觉得他这个父皇小心眼,笑话他吧?
盛元帝将心中的怒意压了下去,只淡淡吩咐:“知道了,退下吧。”
他索性将笔扔在案上,可脑海里全是方才侍卫描述的画面——扈况时奔出长街的急切,观潮在宫门口与他相谈的模样。
与此同时,球玉宫门前的长街上,马蹄声急促如鼓点,划破了夜的宁静。
扈况时一身风尘仆仆,脸上还带着旅途的疲惫,却难掩眼底的急切与炽热。
他一路快马加鞭,连回府梳洗的时间都没有,便直奔球玉宫。
此刻宫门即将下钥,守门的侍卫见是扈况时,虽有迟疑,却也不敢阻拦——这位扈世子是长公主的故交,又是陛下旧友的儿子,谁敢拦他?
扈况时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随从,大步流星地奔进长街,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带着几分不顾一切的急切。
球玉宫的宫人早已接到通报,见他进来,连忙躬身行礼:“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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