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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声音慢吞吞的,带着一股莫名的颓废感,被防毒面具笼罩着,发出沙哑的回音,郁海看着他,怀疑地问道:“小黑全名叫什么。”
对方答道:“漆黑烈焰使。”
郁海问:“你叫什么。”
“地狱修罗王。”
郁海懒得吐槽,“你的名片呢。”
听到郁海的话,对方开始在自己身上翻翻找找,他将手插进自己的裤兜里掏来掏去,甚至将裤兜里的内层扯出来掉在两边都没找到想找的东西,然后他开始在自己身上全方位不停地摸,郁海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在他眼前扭来扭曲,虽然他的脸被防毒面具遮挡着,但总给人一种很弱智的感觉。
片刻后,他从帆布鞋里抖出一张被撕了一半的黑色名片,上面有用烫金字体写了一半的地狱修三个字,他将鞋重新穿好弯腰捡起来递给郁海看,郁海看后稍微放松了戒备,这人确实是悲钟的员工,但看对方松弛的模样,还是皱起眉头问道:“小王,你怎么进来的,这里的防御系统呢。”
“翻窗户进来的,悲钟有隐身黑科技。我今早到的,看你睡得很累的样子就没打扰你,就在这儿等你醒。”被郁海叫做小王的悲钟员工平淡地问道,“郁海,你现在休息好了吗。”
郁海没有回答,转而问道:“徐知潮呢。”
“这是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事。”小王走到椅子前坐下,“我过来的时候小黑给我发了条消息,说联盟的武装力量正在往这栋房子的位置聚集,很快就会抵达。这里只有你们俩,你一个B级用不着这么大张旗鼓,肯定是跟那个叫徐知潮的有关。”
郁海想起昨天傍晚,徐知潮带着武装装备从外面回来,身上还有子弹擦过的伤口,“他现在在哪儿。”
“在楼下做早饭,闻着很香。”小王用手指扣着面具道,“郁海,我也没吃早饭,现在饿得发慌,我可以和你们一块儿吃吗,我就吃一点儿。”
虽然不知道徐知潮昨天到底去干了什么,但军部马上就要包围这里,他居然还能平静地做早饭。郁海根本不理小王,冷淡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带我走。”
“现在情况有变,按照原来的计划肯定是不行了。”小王摊在椅子上蔫蔫地道,“你的人身权看似在联盟手里,但其实所有关于你的一切现在都是徐知潮一个人说了算,只要徐知潮不放过你,你无论如何都得不到自由。”
“自由?看来你对人造人类不是很了解。”郁海双手环臂向后靠在衣柜上,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我们是战争武器,为了联盟而生。我们没人渴望自由,因为我们知道自己的使命,我们唯一的信仰就是去永恒岛上生活,即便那是另一个牢笼。”
坐在椅子上的人望着天花板颓然地道:“郁海,要是永恒岛不存在呢。”
闻言,郁海沉默了下来,他的脸上还带着笑容,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片刻之后才回答对方的问题,“我已经分不清我是因为永恒岛而活着,还是因为想要活着而去找寻永恒岛。”他轻声道,“我不知道我活着的意义,但我想要活着。”
说完,郁海微微一愣,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些什么。这些都是他的真心话,他自己都嫌矫情,只是说给自己听的,现在居然对着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轻而易举地说出了口,很奇怪,他闻不到这人身上的气息,只能从体型判断对方大概率是个alpha,还总给他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
不知什么时候,小王将头低了下来,正对着郁海道:“郁海,我能给你自由。”
他的声音依旧懒散,但却认真了不少,“你要吗。”
“你没明白。”郁海嘲笑了一声摇头道,“我一个人没办法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自由不自由对我来说没多大差别。”
“是这样的吗。”小王道,“那这很好办啊。”
他说完突然坐直了身体,在郁海的注视下朝脸伸出手想将防毒面具摘下来,可当他的手刚碰到面具时,他又忽地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窗外。
“郁海,他们来了。”他站了起来走回了窗边,在离开前朝郁海道,“等我的信号。”
在小王翻窗离开后,郁海穿好衣服洗漱完从二楼下到客厅,发现头一晚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武器已经不见了踪影。
算起来,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碰过枪了,昨晚看见的时候甚至还有隐隐的兴奋。不是说他喜欢,完全是作为战争武器的基因在作祟,在战争时期,这些漆黑的武器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光是听见那些零部件碰撞和摩擦的声音就能激起他的躁动。
他想起昨晚在沙发上,徐知潮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第二次的时候将他放在茶几上放着的几把步枪上,那冰冷坚硬的枪身就膈在他滚烫的身躯下,随着激烈的动作发出枪械特有的摩擦声,在极近的距离钻入郁海的颅内让他浑身的肌肉都颤抖到抽搐,那些液体甚至还滴到了上面。
而现在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客厅灰白的色调,沙发的样式,地毯的图案还有墙壁上简奢的装饰物,不管这栋房子经历过几次毁灭性的破坏,都会恢复如初,不曾改变分毫。
窗外堆积着白雪,屋内温暖适中,拉斐尔在他下楼时和往常一样冲他问好,他走到客厅,看见连接着厨房的大理石台上放着两份早餐,而徐知潮就坐在一侧的高脚凳上,静静地浏览着屏幕上的新闻。
他穿得十分居家,身上只有一件深色的羊毛衫和一条宽松的长裤,羊毛衫的袖子往上微微捋着,露出了一截修长冷白的手臂,郁海看着他的手背,那上面有一大片红色的痕迹,徐知潮做饭的时候,不管用冷水还是热水,他的手指都会泛红,尤其是关节的地方,甚至在放松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从湿漉漉的位置出来也会染上薄薄的红色。
郁海从来没觉得自己有这种癖好,但只要是徐知潮做饭,每次吃饭时他的目光总是会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停留很久,这个逼真的是除了这幅皮囊以外都烂透了。
郁海收回目光往厨房走,在坐下时,对面传来冷淡的声音,“豆浆自己去倒。”
以往听到这种话,郁海都要骂人,至少也要翻个白眼,但这次他没有,只是很平静地转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榨好的豆浆。
曾经徐知潮做早饭,冲过咖啡也做过果汁饮品,郁海都觉得不好喝,后来也许是看他喝豆浆的时候没骂人就可能以为他喜欢喝豆浆,从此以后早饭都榨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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