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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先生有忌口的吗?”社畜问。
“不要太辣。”
“信长先生和芬克斯先生有忌口的吗?”社畜又问。
“不知道。”飞坦一脸的漠不关心。
“呃,那就每样都来一些吧。”反正是修巫巫家族出钱。
因为点的多,店员帮忙把烤串和酒箱子搬了过来。爱依依家族杀了不少乘客,空出一些房间,目前旅团三人组就住在死者之一的房间——反正他们也不介意是刚死过人的地方。
还在为外卖问题推三阻四的芬克斯与信长,此刻心花怒放,拍照的事情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他们叫社畜留下来一起用餐,盛情难却,才吃过饭的社畜就只能坐着光喝酒了。
a级犯罪团伙喝酒时的聊天内容和普通人差不太多,谈天说地,没有值得留意的情报,这应该是因为有外人在场,他们有所顾忌。喝得多了,放开顾忌,也只是变得更喜欢讲笑话。
社畜不仅是自己喝酒,还随时关注着给他们添酒,希望把关系搞好点,之后跟着他们战斗的时候,说不定能得到一点照顾,至少别随便把她当成炮灰之类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人情世故不可避免,请客吃饭是另一种形式的战场!
酒过三巡,可以来点游戏了。
这件事还是社畜提议的。之前的聊天环节,那三人完全是多年好友的氛围,她这个才认识几天的人,总感觉插不上话,必须用别的方式融入集体才行!
划拳喝酒,是一种在饮酒时玩的社交游戏。
两人同时出一只手,并且同时猜两人所出数字之和,猜对就算赢,输的人喝酒。如果两人都猜错或猜对,则继续,直到有一方猜对为止。
它不仅考验参与者的反应速度和记忆能力,也增加了聚会时的互动和乐趣。
输了一圈的社畜满脸崩溃:“怎么回事?!你们都是高手?!”
“我们经常玩这个。”信长说。
“没玩是不想欺负你。”芬克斯给她倒酒,“但这是你自己提议的。”
“还敢不敢玩?”飞坦抱起双臂。
“玩。换一个玩。”社畜抽出一根烤串用的竹签,擦干净了,留下一半,然后掰成四段,“靠运气。猜猜我手里有几段?没猜中的喝酒。猜中了,下一轮可以让别人来猜。”
依靠运气,社畜总算找回了一些场子。
不,其实不全靠运气,她使用了西索教过的魔术手法,知道怎么在藏竹签的时候不露声色——这不是出老千,只是让别人更难猜中。
为了三张签名照,身为旅团同好会会长的社畜付出了太多。
至今为止,没人能让她喝酒应酬半夜。
这群人怎么如此能喝?!
仔细想想,她成为念能力者后,也比以前更能喝了。肝脏代谢能力越强,分解酒精的能力越强,越不容易喝醉——念能力者的世界,恐怖如斯!
难怪西索经常能把她爆炒一整晚,不,那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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