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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听胥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低下头,额头抵在她们交握的手上,肩膀无声地抽动。荀攸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头,那丝如记忆中一样柔软。
"别哭。"荀攸轻声说,"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弥补失去的一切。"
顾听胥抬起头,泪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真的吗?即使即使你父亲反对?"
"我会和他好好谈。"荀攸坚定地说,"但我的选择不会改变。"
阳光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明亮,为顾听胥泪湿的脸庞镀上一层金边。她看着荀攸的眼神如此专注,仿佛世界上只剩下这一张面孔值得铭记。
"谢谢你。"她轻声说,声音里是满满的虔诚,"谢谢你还愿意选择我。"
荀攸的心跳加,某种温暖而强烈的情感在胸腔膨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未如此确定过一件事——顾听胥值得她对抗全世界,包括她最敬爱的父亲。
"傻瓜。"荀攸轻声说,用拇指擦去顾听胥脸上的泪水,"我怎么可能不选你?"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某个锁了很久的盒子。顾听胥的眼中涌出新的泪水,但这次,她的嘴角上扬,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阳光,咖啡香,交握的双手,和两颗终于找到归途的心。在这个普通的午后,一切都在悄然改变。
雨滴敲打着画室的玻璃窗,节奏与荀攸的心跳同步。她坐在画架前,手中的画笔悬在半空,颜料滴落在调色板上,晕开一片深蓝。距离与父亲的对峙已经过去三天,那句"别认我这个父亲"的威胁仍在她脑海中回荡。
手机震动起来,是顾听胥的信息:"今晚有空吗?我想给你看些东西。"
荀攸放下画笔,擦掉指尖的颜料。自从咖啡馆那次谈话后,顾听胥变得异常安静,不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信息或"偶遇"。荀攸知道她在给自己空间处理家庭矛盾,这种体贴反而让她心里更不是滋味。
"有空,几点?"荀攸回复道。
"七点?我做好晚餐等你。"顾听胥很快回复,还加了个小猫期待的表情。
荀攸看了看表——下午四点二十。她收拾好画具,决定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走出校门时,天空阴沉得像是傍晚,空气中弥漫着雨水的味道。
回到家,荀攸站在衣柜前犹豫了一会儿,最终选了一件浅蓝色的亚麻衬衫和白色休闲裤。这是顾听胥曾说很适合她的颜色,说像"晴空下的白云"。她对着镜子整理头时,现自己嘴角竟带着一丝微笑。
七点整,荀攸站在顾听胥的公寓门前,手里拿着一瓶红酒。门几乎是立刻就开了,顾听胥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头松松地扎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丝垂在脸颊旁。
"准时如常。"顾听胥笑着接过酒,"进来吧,我刚做好饭。"
公寓里弥漫着奶油和蒜香的诱人气味。餐桌上摆着两份精致的意面和沙拉,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点燃,在玻璃罩里摇曳着温暖的光。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荀攸有些惊讶地问。
顾听胥摇摇头,给她倒了杯酒。"只是想好好做顿饭给你。"她的声音轻柔,"这几天辛苦你了。"
荀攸知道她指的是与父亲的冲突。她摇摇头,尝了一口意面——奶油蘑菇的浓郁与白葡萄酒的清香完美融合,是她大学时最喜欢的口味。
"好吃吗?"顾听胥期待地问。
"嗯。"荀攸点头,"和以前一样好吃。"
顾听胥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有星星落在里面。她们安静地吃着,偶尔交谈几句学校的事,刻意避开那些沉重的话题。烛光在顾听胥的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勾勒出她精致的轮廓。
饭后,顾听胥端出两杯咖啡和一盘提拉米苏。"甜点时间。"她笑着说,但荀攸注意到她的手指微微抖。
"听胥,"荀攸轻声问,"你说要给我看什么?"
顾听胥的笑容僵了一下。她放下咖啡杯,深吸一口气。"跟我来。"
她带着荀攸走向那间画室,但这次没有停在门口,而是径直走向角落的一个小柜子。荀攸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柜门。
"这些是我在法国最后两年画的。"顾听胥的声音很轻,"从没给任何人看过。"
荀攸走近,看到柜子里整齐地码放着几十幅小型画作。第一眼就让她倒吸一口冷气——这些画与她之前看到的截然不同,色调阴暗扭曲,笔触狂乱,充满了痛苦与挣扎。有些画的是紧闭的窗户,有些是空荡的房间,更多的是自画像——画中的顾听胥眼神空洞,面容憔悴,与眼前这个明媚的人判若两人。
"这是"荀攸的喉咙紧。
"抑郁期。"顾听胥平静地说,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在法国的最后两年,我几乎无法正常生活。"
荀攸小心地拿起一幅画——顾听胥蜷缩在浴缸里,水面映出一张扭曲的脸。画作的角落签着日期:o年月,正是她们失联的第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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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联系我?"荀攸的声音几乎是一种呜咽。
"我试过。"顾听胥苦笑,"但父亲控制着我的经济来源,威胁如果联系你就切断一切支持,我试着和他抗争。后来我连尝试的力气都没有了。"
荀攸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她想起咖啡馆里顾听胥提到父亲威胁荀父工作的事,突然明白了那种绝望——她们被系统性地分离,像两株被强行移植到不同花盆的植物。
"这些"荀攸指着画作,"现在还会画吗?"
顾听胥摇摇头:"回国后就停了。看到那些信后我决定回来找你。"
她关上柜门,转向另一个抽屉。"还有这个。"她拿出一个药盒,里面是几板药片,"抗抑郁药,还在吃,但剂量已经很少了,我会好的相信我好吗。"这几乎是一种哀求。
荀攸接过药盒,手指微微抖。这些小小的药片承载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她抬头看向顾听胥,现对方正紧张地观察她的反应,像是等待审判的囚徒。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相信你。"荀攸轻声说,"一定很不容易。"
顾听胥的眼睛湿润了。"我以为你会觉得我是个疯子,或者可怜我。"
"我怎么会"荀攸的话哽在喉咙里。她伸手想触碰顾听胥的脸颊,却在对方下意识躲闪时看到了更多——顾听胥手腕内侧几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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