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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珺起身行礼,却在转身时被姜雁叫住:"等等,从侧门走。"
申珺会意,随青霜从暖阁后的小径离开。路过一处假山时,她忽然拉住青霜:"青霜姑娘,能否带我从正厅后绕行?"
青霜疑惑,但见申珺神色坚持,只好带她绕道。正厅后窗半开,申珺借着花木遮掩,向内瞥了一眼。
杜文晋,户部侍郎,太子心腹。此刻他正不安地搓着手,在厅中来回踱步。
"听说殿下新收了一位女门客?"杜文晋的声音飘出窗外,"下官特来道贺。"
姜雁冷淡的声音传来:"杜大人消息倒是灵通。"
"不敢不敢。"杜文晋干笑,"只是好奇,是何等才女能入殿下法眼?"
"不过是个懂些诗书的孤女,本宫见她可怜,收留几日罢了。"姜雁语气随意,"杜大人专程前来,就为这事?"
申珺没再听下去,示意青霜继续前行。回到听雪轩,她立刻从枕下取出一本小册子,记下杜文晋来访的时间和谈话内容。
午时刚过,姜雁派人来请申珺去书房。推门而入,只见姜雁站在一幅巨大的大周疆域图前,神色凝重。
"过来看。"姜雁头也不回道。
申珺走近,现地图上标注了几处边境要塞的兵力部署。
"北境军报,戎狄有异动。"姜雁指着地图,"但兵部上报的军饷数额与边境实际所需相差甚远。缺口足够装备三万精兵。"
申珺凝视地图:"殿下怀疑有人中饱私囊?"
"不止。"姜雁冷笑,"我怀疑有人私养军队。"
申珺心跳加——这正是父亲生前追查的线索!
"殿下需要我做什么?"她声音平静,手心却已沁出冷汗。
姜雁转身,直视申珺:"我要你帮我理清这笔烂账。但警告你,这很危险。"
"申珺孑然一身,无所畏惧。"申珺迎上姜雁的目光,"只是不知殿下为何信任我?"
姜雁沉默片刻,从案头取出一封信:"今早收到的密报。醉仙楼确如你所言。"
申珺接过信扫了一眼,是那个黑衣人的笔迹,详细记录了张谦与太子门人的秘密会面。
"从现在起,你正式成为我的谋士。"姜雁郑重道,"月俸五十两,出入自由,但必须每日向我汇报。"
申珺深深一礼:"定不负所托。"
当夜,申珺伏案至三更,梳理户部历年账目。忽然一阵剧咳袭来,比往日更为猛烈。她急忙取帕掩口,却见帕上血迹斑斑。
"该死"她咬牙取出小布包中的草药含住,却止不住咳。眼前一阵黑,她踉跄着扶住桌沿,不慎碰翻了茶盏。
"申珺?"门外传来姜雁的声音,随即门被推开。
申珺急忙将染血的帕子藏入袖中,却为时已晚。姜雁一眼瞥见案上血迹,脸色骤变。
"你病得这么重?"姜雁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申珺手腕。触手冰凉,脉搏紊乱。
"旧疾而已"申珺试图抽回手,却被姜雁牢牢握住。
"青霜!传太医!"姜雁高声道。
"不!"申珺突然激烈挣扎,"不能请太医!"
姜雁眯起眼:"为何?"
申珺喘息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太医院有太子的人"
"所以你宁可病死也不求医?"姜雁声音冷厉,"申珺,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两人对峙片刻,申珺终于颓然坐下:"不是隐瞒是防备。"她苦笑,"殿下,我若死了,怎能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
姜雁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
"御史府三十八条人命,凶手尚未伏诛。"申珺抬头,眼中燃烧着冰冷的火焰,"我怎敢轻易死去?"
姜雁松开手,沉默良久,忽然转身走向门口:"我府上有位老医者,与太医院无关。你若信我,就让他看看。"
申珺望着姜雁的背影,轻声道:"我信你。"
姜雁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好好休息。明日再谈。"
门关上了。申珺缓缓展开染血的帕子,眼神复杂。
信任,多么奢侈的东西。但她必须赌这一把——为了复仇,也为了那个在雨中向她伸出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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