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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枯拉朽的美,身不由己的软,处尊养优的娇。
她身体里面那些生理性的汁水,被他一一含住。秦鹤臣很小的时候,跟着自家当时还未反目成仇的大哥吃海螺,秦鹤鸣告诉他:你得使劲吸,才能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
长大了他发现,这招其实也适用于女人。越吸越爽,越吸越乖。
他把种种,在苏瓷身上实现了一个遍。
舌头上那些倒刺一般的粗粝合着他的热气烫刺着最敏感的东西,凸痕狠狠地被缴住,进进出出地火花一路带闪,满是不嫌弃地啃噬着那个到处是白沫的地方。
粉白的唇肉翻来覆去倒弄了好几个过,满打满算,她不过是一个小丫头,这方面自然是比不过他。
“嗯唔啊”
又一次攀上情欲高峰,川川不尽的交合声在耻骨处不住地响起,比起极端的贯穿让苏瓷更加无措。她突然想起港城娱乐报刊早年间那些富豪和情妇的大尺度艳闻。
她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也得成为被做死的那个人。
两个人在浴室里面厮混了两个多小时,最后的最后,苏瓷体力不支,被秦鹤臣好一顿收拾,才算躺在了她心心念念的床上。
他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的时候,照常抚摸着她的盈嫩小脸,缓缓低下头准备吻她的时候,秦鹤臣就听见苏瓷略带沙哑的嗓音:
“秦鹤臣,你当初为什么要去当兵?”
这么些年,从秦鹤臣进入苏家开始,他就发觉苏瓷其实是一个探求欲特别不旺的人,你要是不说,她就不怎么问。名副其实的正主心态。
有的时候,他为这个高兴,更多的时候是生气。
他按下去那些心里一瞬间冒出来的斑驳念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她: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要是不当兵你体力就没这么好了”
这话越听越让人别扭
绕是秦鹤臣,也顺了好几口气,才保证自己不再把她弄起来,折腾一顿。
“睡觉吧,起来我再告诉你,我为什么当兵。”不过几分钟,苏瓷就已经累的睡熟了过去,旁边的秦鹤臣就没这个好受了。
心动和着欲望,眼底的情欲散开的时候,便是无止无休的占有欲。
*
地处低纬度,港城的天一向亮的早,四点多,锦园车库里发出汽车的启动声,秦鹤臣眯了不过一个多小时,此时,正抽着利群提神,口中,一缕白雾吐出,下了命令:
“去码头”
“诶诶诶,醒醒”,纪容深是被一阵冷水泼醒的,化学试剂还有浓重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本来就发晕的脑子更加难受:
“咳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出声的时候,他眼睛已经晃了周围一圈,自己大概是身在仓库,周围是一群服装不一的混子?
他只能找出来这个词来形容他们,不经过别人同意就把人绑来,不是混子是什么?
那些人压根就不理他,而是统一盯着门口的方向,似乎是在等着谁到来。
纪容深手脚均被绑起来,打着非常复杂的结,绳子粗的如同一条尚未发育完好的大型蛇类。
丑且骇人。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他甚至已经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仓库的门突然被打开,又进来一波人,两排,各个身上配着一把枪,他尚且惺忪的双眼,在看到走到在最后的那个人的时候,再也不复迷茫。
不得不说,上帝不仅是一个左撇子,还特别会掷骰子。偶尔还当个哑巴。
在他流亡国外,颠沛流离的这几年,秦鹤臣显然过的很好,进来的时候还衔着一根烟,神色虽然有些卷懒,但是依旧疏离俊美的,一看就让人心生云泥之别。
还真是让人讨厌。
离他最近的那个穿着黑衣人直接把自己外面的衣服脱下来,附在一张旧椅子上,做完之后,才转过身去,语气不卑不亢:
“叁少,请坐”
那人点点头,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朝着他踏过来。
姿态与当时逼他离开港城的时候并无二致,连着那句:“什么臭鱼烂虾,杂碎野种都敢和我抢女人”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无时无刻得不在脑海里回响着,冒出来咬他一口。
秦鹤臣把烟头往他跟前一扔,猩红的点点火热顿时跌入泥土,埋了个头进去。就跟他被碾碎的自尊一样,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还是这样。
人在破碎颠簸之际,往往不会认命,只是抓住尚且还算慰藉的昭昭其言,偷来那么一丝的顺其和风骨。
纪容深破口大骂,眼神骇人猩红:
“秦鹤臣,你个孬种,凭什么绑我?”
他似乎是被这困兽之斗挑起来了兴趣,缓缓起身,凑近他,一脚踹到他心口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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