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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大灰狼,专吃小白兔行不行?”
又是一阵后酒的浪潮打过来,苏瓷难耐得蹙了蹙眉,没了和他争辩下去的力气,软团团地一倒,整个人贴在他脖子上,小声地哀求他:
“我头好疼,想回家睡觉带我回家好不好?”
缩到他怀里,似乎是打定主意当个甩手掌柜,窝在那不动,任着他来忙活就行。
陆肆见人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又因为回家二字心情大为亮堂,好说话的很。顿时就收了继续调戏玩闹的心思。
总归夜还很长,不急于这一时。
胸上的奶罩早已经顺着瓷藕一般的胳膊,滑了下来,勾连在细细的手腕上面。陆肆动作迅速,在解苏瓷衣服这方面得心应手,叁下五除二,弄下来就是塞进自己的大衣内兜里,又是一脱,用自己的衣服从头到脚把人给罩住,全身上下只露出半张小脸来,轻松无比地抱进了电梯。
电梯里面灯光稍稍暗了一些,若被什么东西给夺走半壁光亮一样。让迷糊的人生出来错觉,苏瓷以为到家了,神经一放松,刚才开始萌生在在心里的话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说了出来。
“嗯,你身上喷了什么啊?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说完还嫌不够,主动奉上自己的脸,上上下下地蹭他,玉石相碰,陆肆心里的那几根琴弦乱的就更加厉害,乱弹一曲,一刻也不让他安静。
倒影出来,两个人统统都染上了黄色,像极了调好的老式照片,狭小的空间,让荷尔蒙的碰撞尤为明显,欲望衍生出来的催情剂一触即发。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将她就地正法,从头到尾扫过苏瓷,入眼的每一处看起来都像是在勾引他。
“老实点,要不然,我不介意现在来一个现场直播。”
老实老实又是老实,她很不喜欢这个词。
没做多想,啪的一声扇他脸上,故作严肃地呵斥他:
“闭嘴真吵”
出了电梯,陆肆脚下就跟生了风一样,不出一会,就已经到了停车场,把人放在后座上,自己也跟着挤了上去,偌大的后空间顿时就显得满档起来。
七扭八歪的小裙子被掀起来,布料在陆肆的手里不过就是破布几两,扯成碎片之后随便扔在一边,急不可耐得低下头去,循着甜腻的气味,摸索上她的浓郁花心,整张脸完完全全地埋了进去。
小花缝闭得很严实,他不得不抽出来一只手,像剥一瓣汁水丰满的柚子一样,分开之后,方得顺顺利利地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沿着那条狭长的凹槽,那处勾软就攻陷那一处,小豆子被他弄的七零八散地,好似暴雨里独独承受冲洗的酒红果子,下一刻就要爆出浆来。
“啧啧”
从经络到根部,处处都被春水浇灌地唧唧作响,引咎而成,很快就招来另一波大水。他喉咙上上下下移动,吞咽不过来的,就堆积到了陆肆的脸上,连成一片大水窝,安安稳稳地驻扎在这里。
“呜呜呜不要放开要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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