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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冒昧了。”
车库的感应灯随着车辆驶入次第亮起,在陆予生镜片上投下流动的光斑。
“不过您别担心,他的情况一直很稳定。”
医生的声音不高不低,清晰且沉定,不知不觉叫人心安。
“……那平时需要注意些什么?”
“避免剧烈运动,保持情绪平稳,清淡饮食……”陆予生顿了顿,余光透过后视镜瞥向身侧的青年,嘴角浮现一丝了然的笑意,“这些都可以从网上查。”
裴矩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恰好车子完全驶入车库,昏暗的光线掩盖了些许被看穿的窘迫——那些他确实查过。
停好车,两人穿过庭院,连廊另一端相反的方向传来脚步,是容叔正引着一男一女往外走。
“有客人?”裴矩驻足。
“是魏总和魏二小姐。”佣人恭敬回答。
裴矩望着那两道逐渐远去的背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
东院这几天格外热闹,总有人来人往,连花厅里的植物似乎也受到感染,叶片油亮得能照见人影,新抽的枝条一个劲儿往上蹿。
“看来要提早开花了。”
岑清立在那株半人高的盆栽前,指尖拨开葱翠的叶片,露出两团沁黄的蓓蕾。
他利落地剪去周围多余的叶子,剪刀刚放下,眼前突然晃过一抹天蓝色——一只圆滚滚的狐狸玩偶正冲着他咧嘴笑。
“送你的。”
陆予生不由分说将玩偶塞过来,岑清猝不及防接了个满怀,鼻尖顿时蹭到一团软蓬蓬的绒毛。
“陆医生,我几岁了?”
话虽带着嫌弃,可当岑清转身将玩偶安置在案几上时,手指却诚实地捏了捏那对竖起的狐狸耳朵,软乎乎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揉了一把。
“你几岁来着?三岁?还是五岁?”陆予生接过话头,故作认真地掰着手指数起来。
岑清不予置评。
陆予生却走近几步,“三岁也好,三十也罢,在我这儿都是要按时吃药的病号。”
他指尖点了点胖狐狸圆黑的鼻头,笑意渐渐沉淀成更柔软的东西,“其实这是今天查房时,小患者硬要给我的,说谢谢我为她做手术。”
岑清手指绞着狐狸耳朵,声音轻了几分,“那个孩子……?”
“手术很成功,再观察两周就能出院了。”
岑清神情肉眼可见地松弛下来,唇角扬起罕见的、真实的弧度。
陆予生转身取来药箱,从隔层里拿出一管白色膏体,“皮肤科特调的修复凝胶,今天给你换这个,过两天拆了纱布再连用一周,不会留疤。”
岑清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只随意答应一声。
陆予生正裁剪消毒纱布,余光见岑清整个人陷在扶手椅里,一边摇晃一边把脸埋进狐狸蓬松的绒毛中。
看起来似乎很悠闲,可随着他手指一遍遍梳理那圈雪白的颈毛,笑意虽挂在嘴角,眼神却像冬日里将熄未熄的余烬,比先前愈发寂寥了。
陆予生动作微顿,放下纱布,温热掌心轻轻覆上岑清肩膀。
然而下一秒,岑清猛地后仰,藤椅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那只悬空的手失去落点,被迫僵在原地,前面桌上的碘伏小瓶骨碌碌滚到地上,渗出一片黑紫……
**
“岑清?”
岑清盯着陆予生的手,那点仅剩的笑彻底凝固,他脸色微微发白,“抱歉……走神了。”
“……”陆予生缓慢收回手,俯身捡起瓶子,“我明白,别放在心上,手术的事……一定会有办法的。”
陆予生走后,岑清看着桌上他留下的那个白色药管,独自坐了许久。
直到入夜他躺在床上,裹紧被子,将自己整个埋进里面,脑子里还是刚才那一幕。
漆黑中岑清抬起右手,缓缓落在自己左侧肩膀,如同陆予生碰触他时那样,五根手指渐渐收拢,又一点点松开……
陆予生信了他的话,以为他是因为担心手术才“走神”,但岑清却知道,那完全是身体潜意识的条件反射。
魏钊、裴景昀,之前都可以说有原因,可这次对方是陆予生,就没有任何借口能解释了。
他好像对别人的肢体碰触产生了心理障碍?
不……
或许还有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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