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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孩子的问题解决了?”托帕看安塔心情不像是特别糟糕的样子,笑着问。
“算是。”安塔点点头,说,“我们打算把孩子留下来。”
“猜到了。”托帕耸耸肩,轻松地说,“在爱中诞生的孩子,为什么不可以留下来?”
“爱?”安塔皱了皱眉。
“是啊,你和砂金。”托帕笑着说,抱着账账偏过头去看安塔,“我当时就看出来了。”
安塔沉默了下,问:“怎么看出来的?我现在也不确定……我或许不懂得什么是‘爱’。我只能看一些从书本上看来的,被定义的概念……”
“这种东西你一直都懂啊。”托帕扑哧一笑,抱着账账使劲蹭了蹭,“你看,就像你对账账一样!寻找它最喜欢吃的宝石。”
安塔失笑,停了下,还是摇摇头。
“没关系的。砂金会慢慢教会你,这点我还是相信我那个共事这么久的同事的。”托帕有点感慨地说,“虽然说这一路走来真的对你有点不公平……我那本书,唉,好倒霉!”
安塔摇摇头:“不怪你。”
“现在你孩子的奶粉钱我报销!”托帕笑着说。
“谁搞出来的谁负责。”安塔淡淡道。
“对哦,可不能便宜了砂金那家伙。”托帕叹了口气,揉了揉耳边的通讯仪,看账账又一头扎进了安塔怀里,笑着说,“账账还是很喜欢你啊。”
“嗯。”安塔带着点笑,摸了摸账账的大耳朵。
“真好奇他们打成什么样了。”托帕跳起来,绕到安塔身后,背对着她挥了挥手,“但我要是观战——算了算了,砂金那家伙可不太好对付。”
“是。”安塔回想了下之前和砂金相处的一幕幕,抱着账账,俯视着脚下整个庇尔波因特建筑群。
“走了账账!”托帕绕着台阶离开,“先走了啊,安塔!下次见面再聊!”
……
天台的风很大,吹得安塔的头发轻盈地散开。深紫色的长发和天空融为一体,安塔仰起头,闭上眼,就听到身后传来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安塔转过身,看见真理医生的石膏头只剩半个了,皱了皱眉,有点担忧地问:“哥,你还好吗?”
“没事,那个赌徒比我惨多了。”真理医生在安塔身后站定,陪着安塔眺望着远方的天际线。
“这里是庇尔波因特的最高处。”真理医生轻轻说,“你很会挑位置。”
“嗯。”安塔偏了下头,轻轻说。
“你爱砂金吗?”真理医生问。
“托帕说,我爱砂金。”安塔想了下,说。
“你认为呢?”真理医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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