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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田翠猛地转头,看向贺兰敏,声音因愤怒而尖锐,“你们……你们杀了他?就为了给这个女孩插队?!”
贺兰敏脸上那道伤疤在手术室冷光的映照下,像一条扭曲的毒蛇。他微微偏头,目光掠过田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最终落回玻璃幕墙内。手术刀正精准地划开林薇的腹部,鲜血瞬间在无影灯下洇开一片刺目的红。
“杀?”贺兰敏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漠然,仿佛在讨论天气,“田律师,法律讲究证据。张先生是死于‘意外’的肾衰竭。至于他的肝脏……”他顿了顿,视线扫过那块正被医生小心处理的、来自无名死者的器官,“它找到了更合适的归宿。资源优化配置,这是商业法则,也是生存法则。有些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浪费。”
他侧过身,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的手术刀,一寸寸切割着田翠紧绷的神经。他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评估意味,从她惊恐的眉眼,滑过苍白的嘴唇,最后定格在她因恐惧而微微起伏的胸口。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人,更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的成色。
“看看那个女孩,”贺兰敏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耳语,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来自地狱的寒意,钻进田翠的耳膜,“年轻,富有,有无限可能的未来。她的命,难道不比一个在底层挣扎、耗尽最后一点价值的糟老头子……更值得挽救吗?”
田翠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逆流,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她顺着贺兰敏的目光看向手术台。无影灯下,林薇苍白的脸在绿色无菌布的衬托下,竟隐隐透出几分熟悉感——那眉眼轮廓,那小巧的下巴弧度……像一面模糊的镜子,映照出几分她自己的影子!
这个荒谬而恐怖的联想让田翠头皮炸,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她。
贺兰敏的唇几乎贴上了她冰凉的耳廓,呼出的气息却比这密室的金属墙壁还要冷:“你说……下一个躺在那里的人,会是谁呢?”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近乎愉悦的期待,“一个……和你一样,有着特殊‘价值’的人?”
巨大的恐惧如同实质的海啸,瞬间将田翠吞没!她猛地闭上眼,试图隔绝这令人窒息的景象和贺兰敏恶魔般的低语。黑暗却并非安全的港湾,冰冷的金属链条触感、消毒水混合血腥气的诡异气味、监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所有感官被挤压到极限!
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边缘,一股尖锐的、仿佛要撕裂灵魂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从她后颈的旧疤痕处炸开!
“呃啊——!”
田翠痛得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冰冷的链条狠狠拽回椅背。眼前不再是惨白的手术室灯光,而是被一片狂暴的、跳跃的猩红所取代!
血红的画面碎片强行挤入脑海:
一只涂着鲜红蔻丹、保养得宜的女人手,死死掐着一个幼童细弱的脖颈。指节因用力而白,鲜红的指甲深深陷入孩子苍白的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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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视角剧烈摇晃的视野:昂贵的波斯地毯花纹扭曲变形,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吊灯折射出令人眩晕的碎光。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如同钝器凿击着耳膜:“孽种!都是因为你!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们了!”
窒息感汹涌而来,肺部像被烧红的烙铁烫穿。视线模糊黑,最后聚焦的,是女人手腕上一块造型独特的、镶嵌着蓝宝石的腕表,表盘在混乱中碎裂出一道狰狞的纹路。
绝望的哭喊被扼在喉咙深处,只剩下濒死的嗬嗬声。混乱中,幼童细瘦的手指胡乱抓挠,指尖似乎触碰到女人剧烈起伏的小腹……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冰冷粘稠的、仿佛来自深渊的“信息流”蛮横地涌入孩童的意识——不是画面,不是声音,而是一种纯粹冰冷的“感知”:【胚胎育异常…孕酮水平急剧下降…子宫内环境恶化…妊娠终止风险:高】
画面戛然而止,最后定格的是女人因疯狂和痛苦而扭曲的脸——那双眼睛,田翠曾在贺兰家老宅尘封的相册里见过!年轻时的贺兰容华!而那个被掐住脖子、濒临窒息的幼童……是贺兰敏!
“嗬…嗬……”田翠大口喘着气,冷汗瞬间浸透后背,粘腻冰冷。眼前的猩红如潮水般退去,手术室冰冷的景象重新清晰。但刚才看到的画面和感受到的冰冷信息,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刻在她的灵魂深处。
她知道了!贺兰敏母亲当年流产的真相!不是什么意外!极有可能是贺兰敏幼年时,在贺兰容华疯狂的虐待中,他那诡异的、尚不受控的通感能力意外触碰到了母亲的身体,感知到了胎儿的异常!然后……然后生了什么?是贺兰容华将流产的怨恨迁怒于幼子,还是这感知本身引了更可怕的后果?那场流产,才是这对母子所有悲剧的!也是贺兰敏如今扭曲、暴戾、视人命如草芥的根源!
田翠猛地抬起头,布满冷汗的脸上毫无血色,只有那双眼睛,因极度的震惊和窥破惊世秘密而灼亮得吓人。她的视线穿透冰冷的单向玻璃,死死锁在贺兰敏挺拔却透着无尽孤寒的背影上。
链条因她身体的剧烈颤抖而出细碎冰冷的碰撞声。贺兰敏似乎察觉到了身后异样的目光和动静,缓缓转过身。
隔着巨大的玻璃幕墙,手术室内无影灯惨白的光映在他脸上,那道被她划出的伤口在强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暗红。他看向田翠,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极其复杂的情绪——是洞悉她窥破秘密的锐利?是秘密被揭穿瞬间的暴戾?还是……一丝猝不及防、无处遁形的……狼狈?
他脸上的肌肉似乎极其细微地抽动了一下,牵扯着那道狰狞的伤疤。手术室里,主刀医生沉稳的声音透过隐秘的扩音器传来:“受体循环稳定,开始吻合血管。”声音冰冷,宣告着一条生命以另一条生命的彻底消逝为代价得以延续。
贺兰敏的目光没有离开田翠惊恐而灼亮的眼睛,他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那弧度冰冷、扭曲,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他抬起手,没有指向手术台,而是缓缓地、带着一种宣告最终审判意味的,指向了田翠。
“你,看清楚了。”他的声音透过玻璃,低沉地敲打在田翠濒临崩溃的神经上,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残忍,“这就是代价。下一个代价……由谁来付?”他冰冷的目光,如同无形的锁链,缠绕上她的脖颈。
手术刀划开皮肤的声音在死寂中无限放大。
贺兰敏指尖的方向,冰冷地锁定了我的咽喉。
后颈疤痕灼烧般剧痛——我看到了他母亲腕表碎裂的蓝宝石,和他幼时濒死的窒息。
他眼中翻涌的不是杀意,而是更可怕的东西:一种被彻底撕开伤疤的、毁灭一切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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