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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就磨磨不进去。”他耐着性子揽着她的腰将她拉回来,握着手腕粗的阴茎在她肉核上重重地拍打了几下。
羊驼!她才不信,那有男人就磨磨不进去,这不是男人十大慌言之首吗?
温柔不相信他,小穴实在痛得厉害,她用力地后退,那点小奶猫力气在大象面前,奈何就是以卵击石,毫无作用。
“太小。”他扒开她的穴口。
好热,好硬,她支起身子眼睁睁地看着他那根令她血脉沸腾的粗长阴茎抵着自已的小穴,心跳不停地加速,害怕他突然捅进来,但又期望他突然捅进来。
茎头深深地陷在她的穴口上,试探性地捅了捅,结果还是塞不进。
“放松点,你太小,还要开发一下才行,我现在只想射进去。”
她听话地放松了身子,敏感的茎头感觉到穴口的放松,被两边肥厚的阴唇夹着,穴口的肉有意无意地搔弄着茎头上面细嫩敏感的皮肤。
骆复澈挺直了腰板,扶着她的腰将她钳制住,一手握着茎身,节奏由慢至快地一下一下地套弄着,穴口含着他的茎头,她也不好受,又痒又骚,淫水缓缓地渗着,滋润着他的烫热,彼此喘息着,用自已私密的部位感受着对方。
腰上的手力量加重,茎头小幅度地颤了一下,几股浓白的精液射进高度敏感的穴口,穴口蠕动,好像要吞吃一样。
骆复澈头向后抑着,大口大口地吸吸着空气。
温柔小腿抽搐了一下,又晕睡过去。
“真不耐操。”他抚了一下她涨红的肉脸,再躺到她身边,亲了一下她的耳窝,将她伏到自已的身上,搂着她安然入睡。
又小又软。
他的一只大手搭在她的背脊上,另一只搭在她屁股上,将她整个人圈包在自已怀里。
她比平时早醒了,上一次也一样,由于没有做恶梦,睡眠质量特别好。
两人都全身赤裸,她伏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平缓的心跳志,肌肤最大程度地相贴着,她静静地看他的脸,鼻梁高挺,双唇不厚不薄,人中深陷着,脸额瘦削,每一样都适当好处,刚阳而不粗糙,还有她最喜欢的喉结,实在是太好看,她忍不住含着,用小舌头挑逗着。
“嗯……”男人在梦中隐忍地呻吟,搭在她身的手加重了力道,好像要将她揉进自已的身体一样。
男人两腿间的庞大巨物开始苏醒,硬直地抵着她的腿心,热烘烘的暧着她。
从喉结开始,一路吻着,路过心脏,经过小腹,舔了带着体毛的腹中线,最后来到全身最赤热的部位,睡梦中的男人舒服地挺了挺。
润湿的双唇细细品着,时而重,时而轻,男人的呼吸由平稳至急促。
茎头被用力地吸了一下,骆复澈从睡梦中乍然醒来,眼前淫靡的场面令他跨下的欲望瞬间暴喷。
她全身光裸,黑溜溜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柔软的小手握着他粗壮的茎身,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浓白精液。
时间像静止一般,清晨的早上一片宁静,只能听到对方躁动的心跳声。
积压多时的欲望,还没有插入,就让她泄得通体舒畅。
“小妖精。”
他深深觉得只要她在,她都会将他榨得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看了一下时间,才七点多,送她上班好像还太早,“我带你去吃个早餐再回公司好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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