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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若鸯乍一进门便被按倒在地,初时惊惧异常,不过转瞬自己便安下心来。
这里可是靖王府,太安郡主说白了不过是阶下之囚,还容不得她撒野。肖若鸯强自镇定,抬头看向太安郡主时眼中便带了一丝警告。
四目一对,灼华心下了然,摆袖施施然坐到听雪搬来的圈椅上。先看了眼守在门口的敏毓,随后垂和肖若鸯低语道:“侧妃娘娘昨日赏下的红花太安无福消受。不过,太安这里倒有一个小把戏不知娘娘有无雅兴一试?”
肖若鸯眼波微动,惊疑不定,不知道太安郡主要耍什么把戏。
灼华道:“这把戏的名字倒也别致,叫‘贴官加’。说是用薄薄的桑皮纸蒙在人的脸上,然后着人或水或酒地含上一口,使劲向纸上一喷,那纸立时便服服贴贴地粘在脸上,如法炮制,一张张加上去……
“享用此法之人初时并不如何难受,手足尚能挣扎,不过一般贴到第五张时也就慢慢安静下来,就像锅中小火炖煮的螃蟹,无论初时挣扎得如何激烈,终是渐渐僵硬,动弹不得。且据说那种缓缓窒息清醒中绝望的感觉,要比砍头之类的痛快死法更加耐人寻味。
“最有趣的是,待那叠桑皮纸干透后一揭,竟真犹如戏台上“跳加官”的面具,凹凸分明,口鼻俱全。而受用之人也不会如吊死斩的那般吓人,除了面容紫涨,青筋爆突,倒也没有血腥之态。这法子官府中倒是常用。不知侧妃娘娘今日可想试试?”
话音未落,扶风猛一抬肖若鸯的下巴,正见站在太安郡主身后的三姑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摞桑皮纸,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她。
肖若鸯当即瞪大眼睛,随即呜咽着猛烈挣扎起来。可怎奈压制她的扶风、射月皆做惯了粗活有一把子力气,素日里娇生惯养的肖若鸯自然挣脱不开。
灼华看着她眼中除了惊恐还有浓浓的不愤,于是继续说道:“侧妃现下的心思太安倒能猜测一二。不过是我为鱼肉任人宰割,能拿你这堂堂靖王府侧妃如何?若太安对你有所不利,王爷定不会饶我。可对?”
此话一出,肖若鸯立时极力点头应承,却又似察觉自己仪态有失,于是勉强扬了扬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示意灼华还不快给她解开。
灼华无声地笑了起来,俯下身嚣张地拍了拍肖若鸯的脸,轻声说道:“你信不信,今日我便是将你手刃于此,你家王爷也不会动我半分。即使今日我不杀你,可只要我想,便随时能要了你的性命。且不必我亲自动手,你家王爷自会将你的性命奉上……
“不不不,侧妃娘娘想错了。并非因为我是什么妖女,擅长蛊惑人心。而是与我相比,娘娘您可以被利用的价值实在太低……”
肖若鸯一顿,随即挣扎得更加厉害,原本总是挂在脸上的柔弱和无辜荡然无存,只剩下满眼怨毒。
“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灼华轻声笑道,脸上的嘲讽刻薄如刀,“你无非想说你那正春风得意的哥哥会替你报仇。可漫说我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便是真有那么一天,以肖锦鲲的心性如何会为了一个妹妹而自毁他的锦绣前程?他不会为你忤逆秦昊宇。便是你们的父亲肖大人如何?还不是说算计就被他算计了去。”
肖若鸯的心直往下沉。太安郡主似乎揣透了所有人的心思。她的,她哥哥的,还有王爷的。
肖若鸯开始真正害怕起来,今日她若死在此处。王爷不会管。哥哥……起码暂时也不会管。
若她留得一命,可只要太安郡主还在这王府,她以后的日子便要战战兢兢,更别说什么王爷的宠爱。
此时肖若鸯眼中的怨毒踪迹全无,唯剩下恐惧。
火候似乎到了,肖家兄妹果然个顶个的识实务。
“侧妃娘娘聪慧。”灼华接过听雪奉上的蜜水润了润唇,“自然知道我留在王府终是无宜。当然,太安也不想留在此处。我宁愿被朝廷的军队捉进京去。”在肖若鸯狐疑的目光下灼华垂眸淡淡说道,“侧妃娘娘虽远在青宁,却也应该听说过,我与当今陛下曾被先帝赐婚有过婚约,且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原来如此!肖若鸯眼中露出了然之色,旋即心中生出三分轻视来。
什么情深意重?什么失了生欲?却原来不过也是攀权附贵只捡高枝儿飞罢了!可,你又怎知王爷将来不会一飞冲天?
虽然心中如此作想,肖若鸯脸上却不敢露出半分。
“当然,若娘娘想去寻秦昊宇告秘邀功也不是不行。如此,你我恐怕便得在这宅子里做一对长长久久的‘姐妹’。为人一世,实在无趣的紧,有娘娘这样的妙人聊以解闷,也算一桩美事……”
太安郡主自始都压着声音,语气不急不徐,可却让肖若鸯毛骨悚然。就如同被玩弄于爪下的老鼠,惊恐地看着面前那漫不经心逗弄它的猫。她彻底软了下来,眼神竭力诚恳乞求,又呜呜咽咽地示意让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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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微微一笑,抬手吩咐三姑去了肖若鸯嘴里的帕子。果然,那肖若鸯压着嗓子干咳数声后,抬头看向灼华,惊惶犹疑地轻声道:“不知郡主欲意何为?若鸯,若鸯可能帮上一二?”
“自然。”灼华笑意盈盈地伏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只需和你那位能谋善划的哥哥提‘冯朗’二字便可……”
……
与此同时,肖侧妃那位能谋善划的哥哥正在秦昊宇的书房内,满头大汗地跪地进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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