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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只有这一次!”青鸟咬牙,将体内残余的法力尽数灌注到指尖,对着黑剑猛地一点。只见空中的黑剑骤然停滞,紧接着形态开始剧烈变化——剑身以肉眼可见的度拉长、变宽,直至丈余长短,剑身上更是亮起一层幽冷的青色光芒,如同淬了寒冰般,散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更令人惊奇的是,这柄丈余长的黑剑在空中微微一晃,剑身上幽冷的青光骤然闪烁,竟瞬间分化出数十道一模一样的剑影——每一道剑影都凝实如真,泛着与主剑相同的凛冽寒光,层层叠叠交织在一起,宛若一片由黑剑汇聚而成的剑群。这些剑影并未散乱,反而以中央的主剑为轴心,在空中顺时针快旋转盘旋,剑刃划破空气的“咻咻”声交织成一片,仿佛有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它们,绕成一道极具压迫感的剑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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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剑群骤然加,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俯冲而下——第一把剑率先朝着鳞甲刺去,落下约莫一半距离时,第二把剑紧随其后,精准地循着前一把剑的轨迹跟进;第三把、第四把……数十道剑影如同被无形的锁链串联,在空中连成一条蜿蜒的黑色长龙,龙身由剑影交织而成,剑刃如鳞、剑风如啸,带着撼动人心的威势,齐刷刷朝着角兽脖颈处的那块鳞片猛击而去!
第一柄黑剑如一道墨色闪电,精准撞向鳞甲上那道浅痕——只听“当”的一声脆响炸开,火星在接触点四溅,那坚硬的兽鳞却纹丝未动,连缝隙都未曾扩大半分。而那柄黑剑如同被磁石吸附,竟稳稳定在鳞甲之上,剑身在兽颈的轻微震颤中,仍泛着冷冽的青光。
紧随其后的第二柄剑骤然加,剑刃划破空气的“咻”声格外刺耳。它没有选择新的落点,反而径直朝着第一柄剑的剑柄撞去——两柄剑接触的瞬间,没有预想中的碰撞声,反倒如同水流遇水般,无缝交融成一柄,剑身上的青光也随之炽盛几分。下一秒,融合后的黑剑借着惯性骤然力,再次狠狠击向第一柄剑最初击中的那个点,仿佛要凭着这股叠加的力道,硬生生破开鳞甲的防御。
紧接着,第三柄、第四柄、第五柄……数十柄黑剑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齐刷刷朝着同一个点猛击——每一次撞击,都比前一柄剑往鳞甲里多嵌进一丝,剑身上的青光与兽鳞的暗芒相互碰撞,溅起的光屑如同碎星般坠落。直到第十五柄剑落下时,剑尖终于刺破鳞甲表层,深深刺入三寸,露出的剑身在兽颈的震颤中微微嗡鸣。
青鸟正紧盯着黑剑的动静,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道黑影袭来——竟是一条摔向岸边的翼蛇,正扇动着三丈宽的羽翼,张开满是獠牙的蛇口朝他扑来。他脚步轻旋,身形如同风中柳絮般向后滑出数尺,轻松避开蛇吻;同时左手剑指一伸,一道凝聚着精纯灵气的“聚灵指”直直刺向翼蛇躯干与翅膀连接处的软肉。
可预想中的穿透感并未传来——那道法力撞上翼蛇的鳞片,竟被弹开数尺,只在鳞甲上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光痕。青鸟心中一惊,来不及细想这翼蛇鳞片为何如此坚硬,他急忙借势腾跃,落在不远处另一块稍显平整的鳞甲上,目光依旧死死锁定着黑剑的动向。
那些黑剑仍在不停落下,度越来越快,剑刃撞击鳞甲的“叮叮”声连成一片,如同急促的鼓点。直到最后一柄黑剑裹挟着全部威势俯冲而下,“噗”的一声闷响,剑尖顺着前剑开辟的缝隙狠狠刺入,竟直没至剑柄——整柄剑完全嵌进鳞甲,剑身上的青光顺着鳞甲缝隙蔓延,在兽颈处勾勒出一道诡异的光纹。
那角兽被黑剑刺入鳞甲的瞬间,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颤,吃痛的嘶吼声从喉咙里爆出来——那声音不再是沉闷的牛鸣,而是带着尖锐的痛楚,震得周围空气都在抖。它原本扑向颖王一行人的动作骤然顿住,硕大的头颅微微后仰,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牵制了身形。
樊铁生见状,立刻从缠斗的翼蛇群中纵身跃起,衣袍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高声朝着青鸟喊道:“青鸟,接下来到我了!”
青鸟闻言,指尖剑指迅一动——嵌在兽鳞中的黑剑瞬间脱离鳞片,在空中盘旋一圈后,便收缩回原本的大小,稳稳悬停在他身前。可还没等他回应,眼角余光便瞥见樊铁生身后,十几条翼蛇正扇动着羽翼,如同黑压压的乌云般围扑而来,显然是要趁着两人交接的间隙难。
而此刻,方才那条被青鸟躲过的翼蛇竟去而复返,扇动着三丈宽的羽翼从斜后方扑来——强劲的气流吹得青鸟衣袍下摆猎猎作响,蛇口中的腥臭气息更是直冲鼻腔,连鳞片上五彩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青鸟不敢有半分怠慢,指尖剑指向前一点,悬在身前的黑剑立刻化作一道墨色流光,先在他周身快盘旋半圈,如同筑起一道无形的剑盾。紧接着,黑剑骤然加,循着翼蛇扑来的轨迹逆向飞击,精准地从蛇头顶端刺入,剑刃破开鳞甲的瞬间虽稍显滞涩,却依旧势如破竹,径直贯穿至蛇尾。
“嗤啦”一声轻响,翼蛇连凄厉的嘶鸣都来不及出,庞大的身躯便从中间裂开,随即化为漫天黑灰——那些灰絮如同被风吹散的烟尘,在空中打了个旋,便消散在江风里,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黑剑则在空中盘旋一圈,带着未散的寒光。
斩杀一条翼蛇后,黑剑威力丝毫未减,反而借着惯性加,径直飞向樊铁生身后扑来的三条翼蛇。只听三声轻响接连响起,剑影闪过之处,三条翼蛇的头颅纷纷落地,身躯同样迅化为黑灰,余下的翼蛇见同伴接连被斩,动作竟下意识慢了半分,眼中闪过几分忌惮。
然而,翼蛇只是一顿,嘶鸣一声,又朝着樊铁生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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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樊铁生的身形已掠至那处破损的鳞甲上空。身后十几条翼蛇紧追不舍,张开满是獠牙的蛇口,腥臭的涎水顺着蛇牙滴落,眼看就要将他缠咬。可樊铁生全然不顾身后的威胁,周身突然迸耀眼的红色光芒,如同坠落的流星般,带着灼热的气息,径直落在那片被黑剑破开的鳞甲上。
那红色光芒如同有生命般,从伤口处瞬间灌进角兽脖颈。那红色光芒又沿着鳞甲纹理向两侧蔓延,光芒所过之处,坚硬的兽鳞竟被轻易切开。不过眨眼之际,红光便在角兽脖颈下方汇合,形成一道完整的红色光环。
“哞——!”
角兽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嘶吼,庞大的身躯瞬间僵住,所有动作戛然而止。紧接着,一道“咔嚓”的脆响从兽颈处传来,它的头颅竟直直坠向地面——“轰”的一声巨响,地面被砸出一个深坑,碎石与泥沙飞溅四射,激起的水浪如同潮水般冲向四周,将岸边的草木都冲得东倒西歪。
青鸟站在鳞甲上,看着樊铁生仅凭体内法力,便硬生生将角兽头颅从脖颈处切割下来,心中不禁泛起嘀咕:以樊铁生方才展现的法力强度,根本无需自己的黑剑开辟缺口,便能直接割开兽鳞。难道阿兄他们从一开始,就有能力击杀这头角兽,只是故意等着自己出手?可这念头刚冒出来,便被他压了下去——眼下不是纠结此事的时候,至少角兽的危机已彻底解决。
而角兽背部,那女子见角兽被杀,知道大势已去,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也不敢再恋战。她迅收回剩下的几条翼蛇,袖袍一甩,一道紫色霹雳突然朝着缠斗的石胜射去。石胜早有防备,身形如同鬼魅般向旁一闪,堪堪避开霹雳——那霹雳落在远处的地上,瞬间炸出一个焦黑的土坑。女子趁这间隙,纵身跃向天空,便化作一道黑影,朝着山峦深处远远逃去。
石胜并未追击,只是望着女子逃离的方向皱了皱眉,随即转身,快步追上青鸟与樊铁生,一同站在角兽的脖颈处。
突然,角兽那庞大的躯体猛地一颤,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六只粗壮兽足瞬间失去力气,如同被抽走了所有支撑,重重向下塌陷。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地面随之剧烈震颤,岸边的碎石簌簌滚落。
颖王一行人站立的岸边,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震感——那震颤顺着鞋底蔓延上来,连站得最稳的侍卫都忍不住晃了晃身形。紧接着,坡道上方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大小不一的石块从坡顶滚落,小的如拳头般砸向地面,大的竟有磨盘大小,裹挟着泥沙与断枝,朝着人群直冲而来。
“护着殿下!”侍卫统领高声喝道,一众人等立刻默契地围到颖王和李成美四周——玄门修士们迅掐诀,一道道泛着金光的护盾瞬间成型,如同半透明的屏障,将颖王与身旁的官员护在中央;侍卫们则手持长刀,将漏网的小石子格挡开来。只听“砰砰”几声闷响,滚落的石块与泥土狠狠撞在护盾上,激起层层光纹,却始终未能冲破防御,最终无力地落在护盾外,堆起一小片碎石堆。
不过眨眼间,角兽的躯体各处竟开始渗出大量清澈的水流,像是有无数细泉从鳞甲缝隙中涌出。更令人惊异的是,它原本小山般的身躯,竟随着水流的渗出慢慢缩小,暗青色的鳞甲渐渐失去光泽,变得如同枯萎的树叶般干瘪。那些从兽身流出的水顺着河道蔓延,与渠道上游涌来的水流汇合,使得原本因河道狭窄而平缓的水位,竟以肉眼可见的度渐渐上涨,没过了岸边的浅滩,甚至漫到了搁浅船只的船底。
颖王目光落在巨兽尸身上的三人身上,待看清那为的年轻人时,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竟是盛青鸟。
一旁的崔鸣彦却满是诧异,眉头拧得紧紧的:这盛青鸟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处?更令人心惊的是,与他同行的两人,法力之高简直匪夷所思,在场所有玄门修士加起来,恐怕都无法企及。
他忍不住回想方才的混乱场面:先是这三人突然从巨兽后背跃出,紧接着便看见巨兽背上竟还藏着个黑衣女子,与三人中的一人缠斗不休;随后盛青鸟祭出飞剑,精准击向巨兽脖颈,可没过多久,巨兽背上又突然窜出十几条身形庞大、生有羽翼的大蛇。
那三人一边与翼蛇搏斗,一边继续用飞剑攻击巨兽,直到最后,那个身材健硕的男子祭出一道凌厉法力,竟硬生生将巨兽的头颅斩了下来。想到这里,崔鸣彦后背骤然凉——方才他们一行人拼尽全力,施展出平生最强的法术,却连巨兽的鳞甲都无法伤及分毫;可那健硕男子仅凭一击,便了结了巨兽的性命。这般悬殊的实力差距,让他心头剧震,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
可下一秒,他眼角余光瞥见颖王沉稳的神色,急忙定了定神,又往前挪了一步,强行挺直了身躯,掩去了脸上的惶恐——此刻颖王在前,他身为随行修士之,绝不能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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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金辉斜斜洒下,将青鸟三人的身影拉得修长,衣摆上未干的泥水在余晖中泛着细碎的光。青鸟站在角兽尸身上,目光越过杂乱的河道,望向岸边的颖王一行人——人群中,除了被一众仆从簇拥着的颖王,另外一群仆从模样的人还围着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子,那男子面容俊朗,气度不凡,被侍卫们护在中心。青鸟心中暗自嘀咕:这莫不是又一位皇室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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