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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故意拉长了语调,“不过,没成想当年名动一时的‘原女’,其真身竟然是一只狐妖,真是……让人意外啊。”
此言一出,周围一众玄门修士虽然下意识地面面相觑,但许多人眼中流露出的却并非次听闻的震惊,而是一种了然或复杂的沉默,显然对此秘辛并非一无所知。
青鸟眉峰微蹙,眸中闪过一丝冷芒。他早已从永夜冥君处得知,母亲乃是异域魔族,与狐妖之说相去甚远。但此刻并非纠结此事之时,他当即话锋一转,寒声质问道:"尔等受何人指使?来此意欲何为?"
那圆胖男子闻言冷笑,语带讥诮:"意欲何为?阁下何必明知故问。"
他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继续道,"至于受谁指使哼,以阁下的聪慧,难道还猜不透么?"
青鸟眸光微沉,思绪电转。自长江遇袭至今日围杀,对方剑锋所指皆是颖王一行。能同时号令幽界高手与圣灵教众者,除却那位神秘的圣灵教教主,更有何人?
他心中冷笑,要从这些死士口中撬出教主身份,无异于缘木求鱼。然则联系长江上那位幽界女子,再观眼前的蒙面男子,一切已然明朗——这些敌人皆出自幽界魔族,其目的正如镜渊王邀请自己与他盟约之言,不过是为了那权倾天下的至尊之位。而圣灵教,不过是镜渊王的工具罢了。
目光如霜刃般掠过圆胖男子与那手持降魔杵的男子,青鸟忽然忆起谷叔叔此前所言——陈天生口中的圣灵教护法,想必正是此二人。他下颌微扬,清冷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若我所料不差,二位当是圣灵教教主座下护法,荆相与王宝印?"
那圆胖男子荆相与手持降魔杵的王宝印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两人脸上同时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疑惑,但随即又迅隐去,恢复成之前的阴沉。
另一边,那使鬼头刀的男子似乎对这番对话毫无兴趣,早已撕下衣摆,正全神贯注地为残臂的师兄进行简单的包扎止血。
荆相嘴角扯动,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没想到,你不仅模样与你那母亲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份聪明机敏也如出一辙。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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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一转,带上几分冷厉,“越是聪明的人,往往越是惹人厌烦!”
青鸟冷哼一声,目光如炬,缓缓扫过眼前这四人,声音清晰而冷冽:“我更没想到的是,昔日御常寺麾下的天地二十四人的两位,今日竟成了圣灵教的护法,更在此地为了铲除朝中亲王,不惜勾结异域魔族,行此伏杀之举。当真是……好手段啊!”
“天地二十四人”的话一出,荆相和王宝印脸上再次控制不住地掠过一丝震惊,仿佛被戳中了最深处的隐秘。唯有那鬼头刀男子依旧专注于疗伤,似乎对此毫无反应。
荆相忽然放声大笑起来,只是笑声中充满了愤世嫉俗的意味:“哈哈哈!朝廷腐败透顶,宦官当道,藩镇割据,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要救大唐于即倒,扶社稷于将倾,就必须用非常手段,彻底铲除这些内部的蠹虫和祸害!”
青鸟不禁冷笑出声,语气中充满了讥讽:“祸害?腐败?亏你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沉下,“江洲一带,与当地官府勾结,大肆私贩人口,开设地下赌坊,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这难道就是你口中‘拯救大唐于水火’的壮举?!”
荆相一听“江洲”二字,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被滔天的怒火取代,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原来是你!江州分舵被连根拔起,多年心血毁于一旦,是你干的好事!”
青鸟毫不退让,适时地用对方刚才的话反唇相讥:“我不过是为了拯救大唐,清除内部的祸害罢了!荆护法,莫非只许你圣教放火,不许旁人点灯?”
“你!”荆相气得额角青筋暴起,紧握的拳头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周身法力波动再次变得不稳,眼看就要不顾伤势再次向青鸟难。
就在这时,那一直沉默的蒙面男子悄然上前一步,低声在他耳边快说了句什么。
荆相狂暴的气息猛地一滞,他狠狠瞪了青鸟一眼,又极其不甘地扫视了一圈在场严阵以待的众人,尤其是目光在石胜身上停留了一瞬。
最终,他强压下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好一个盛青鸟!今日毁臂之仇,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说罢,他与其他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四人周身法力涌动,身形猛地冲天而起,化作四道颜色各异的光虹,颇为狼狈地朝着远方的天际疾遁而去,很快便消失在山峦之后。
青鸟与石胜并未追击,两人心中了然,那四人实力极为强横,方才不过是凭借出其不意和对方久战后的疲态才占据上风。若真是逼得对方狗急跳墙,拼死反扑,四人联手之下,胜负实在难以预料。
眼见敌人远遁,栖霞观与彤光府的弟子们这才彻底撤去护盾,纷纷急切地涌上前来,查看自家掌门的伤势。
青鸟目光一扫,便看到了人群中的栖月。她显然也经历了苦战,月白色的道袍上沾染了不少血污与尘土,显得有些狼狈。但她此刻顾不得自身,一双眸子紧紧盯着瑶光真人,“太师父,你没事吧?”
瑶光真人看向栖月,苍白的脸上微微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太师父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栖月确认瑶光真人并无性命之忧,脸上那紧绷的担忧才缓缓散去,松了一口气。
瑶光真人在栖月与另一名弟子的搀扶下,身形有些踉跄地试图站直。青鸟见状,快步上前几步,劝道:“真人伤势不轻,还需静心调养,切莫妄动。”
瑶光真人脸色虽苍白,却仍勉力微微一笑,声音虽弱却依旧平和:“有劳居士挂心,贫道并无大碍,多是些皮肉伤,将养些时日便好。”
她说着,目光慈和地看了看身边关切她的弟子们,随后郑重地转向青鸟与石胜,在弟子的搀扶下行了一礼:“多谢两位居士,先前在江陵府已是承蒙搭救,今日又不顾危险再次出手相助,救我等于危难之间。栖霞观上下,感激不尽。”
青鸟与石胜连忙拱手回礼。青鸟神色谦和道:"真人言重了,我等不过是恰逢其会,略尽绵力而已。"
这时,彤光府冷澈兮在夫人与女儿的搀扶下缓步而来。他面色苍白,气息紊乱,却仍强撑着向二人郑重作揖:"多谢二位仗义相救,彤光府永感大德"话未说完便是一阵剧烈咳嗽。
冷夫人眼含泪光,对青鸟盈盈一礼:"多谢少侠救命之恩。"声音轻柔似春风拂柳。
然而其女冷璎却斜睨着青鸟,朱唇微撇:"阿娘,他可是狐妖"
话音未落便被冷澈兮厉声喝断:"住口!"转而向青鸟歉然道:"小女年幼无知口无遮拦还望海涵"每说几个字便要喘息片刻。
青鸟淡然一笑,抬手示意:"无碍,冷掌门保重身体要紧。"
冷澈兮在妻女搀扶下,步履蹒跚地走向一旁僻静处调息疗伤。冷璎虽仍面带不忿,却也不敢再多言语。
青鸟引着瑶光真人及其一众弟子寻了处相对干净完整的残垣坐下歇息疗伤。待众人稍定,他方才上前,对着正在闭目调息的瑶光真人拱手道:“前辈有伤在身,晚辈原本不该此刻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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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真人缓缓睁开眼,眼中虽带疲惫,却已恢复了几分清明,她自然知晓青鸟所欲询问之事,轻轻摆手打断道:“居士不必多礼,今日之事,贫道亦知你心中疑惑。”
她微微喘息一下,继续道:“我们今日原计划沿官道赶往渝州,行至半途,却撞见方才那伙贼人正与一队官兵激烈厮杀。我们尚在观望疑惑之际,未曾想山坡上便猛地冲下那四人,不由分说便向我等痛下杀手。想来……他们是误将我等视为与官兵同路之人了。”
她的目光转向不远处正在疗伤的彤光府众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之后,彤光府的诸位道友见我等被围攻,想必是出于江湖道义,便毅然上前助拳。”说到此处,她深深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后怕与凝重之色:“可那四人法力之强,远预料,尤其是那蒙面之人,其修为之高深,手段之诡异,实在令人惊叹骇然!”
青鸟微微颔,沉声道:“真人所言极是。那人并非寻常修士,乃是来自异域魔族!”
“异域魔族?!”此言一出,宛如平地惊雷!
瑶光真人与其身后一众弟子脸上瞬间布满惊骇,眼中无不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惊恐之色。就连一旁正在疗伤的彤光府众人也被这话语吸引,纷纷闻声望来,脸上同样写满了震惊与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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