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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这时,三个身影猛地从人群中冲出,直直奔向马车这边。清韵代凝神望去,借着四周燃烧的火光,她惊讶地认出那竟是弥武丸、梦子和琉美奈三人!
她立刻对驾车的张问道:“快停车!是弥武丸他们!”
马车还未完全停稳,清韵代便已迫不及待地弯腰走出车舆,想要尽快迎上去。可她心绪激动,加之马车晃动,脚下猛地一个趔趄,险些直接摔下车去!
万幸王秀荷一直守在她身旁,眼疾手快,一把牢牢扶住了她的手臂,急声道:“娘子小心!”这才堪堪稳住了她失衡的身形。
青鸟看着弥武丸、梦子和琉美奈三人疾步迎向马车,却在距离马车数步之遥时猛地停住了脚步。三人动作整齐划一,向着刚被王秀荷搀扶下车的清韵代,深深地躬下身去,姿态谦卑至极,几乎将身体折成了直角。
清韵代原本脸上带着重逢的欣喜,正要上前,却被三人这过于隆重和疏远的礼节阻住了脚步。她微微蹙眉,似乎听到三人正低声说着请罪或问候的话语。
青鸟想起清韵代曾说过,这三人是自幼被父亲安排与她一同长大的伙伴,是她了解外界最重要的窗口,彼此情谊深厚。
然而此刻,任凭清韵代如何示意,甚至伸手去搀扶其中一人,三人都固执地维持着躬身的姿势,不敢有丝毫僭越,坚守着那刻入骨子里的尊卑界限。
直到清韵代似乎带着些许无奈又郑重地说了句什么(或许是“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们起身”,或是“非常之时,不必多礼”),三人这才如同得到赦令般,齐齐挺直了脊背,但目光中的恭敬却未曾减少分毫。
樊铁生与张问相视一眼,默契地将马车引至道旁停稳。樊铁生低声嘱咐张问带着王秀荷姐弟退到远处休憩,好让清韵代与故友畅叙离情。
安置妥当后,樊铁生这才小心翼翼地从车厢中抱出那位受伤的栖霞观女冠。栖月远远望见那个曾救过自己的魁梧汉子抱着师父走来,连忙带着众师姐妹迎上前去。
"诸位仙子莫急,"樊铁生一边走一边宽慰道,"令师性命无碍。"
他将女冠轻放在一处平坦的地上,栖月等人立刻围上前来。
这时瑶光真人在一位中年女冠搀扶下缓步而来,那女冠连声呼唤:"明应师姐!明应师姐!"
瑶光真人摆了摆手,俯身探向明应的脉门。片刻后直起身子,对众人道:"脉象虽弱,但生机犹存。明应吉人天相,当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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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女冠闻言,这才稍稍安心。栖月默默蹲在师父身旁,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她紧咬下唇,肩膀不住地轻轻颤抖,压抑的抽泣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此时,颖王与太子缓步上前,与青鸟并肩而立。三人静默地望着眼前这幕重逢之景——女冠们围着受伤的师父轻声啜泣。
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不远处的清韵代一行人。只见清韵代端坐在一块铺着素布的平整石块上,弥武丸三人肃立其侧,正低声与她交谈。他们说的是日本国的语言,青鸟凝神细听,却是一个字也未能辨明。
"果真是位风华绝代的佳人。"颖王凝视着清韵代的身影,由衷赞叹。那女子虽风尘仆仆,却掩不住骨子里的清雅脱俗,宛若空谷幽兰。
青鸟微微颔,正欲借此良机询问那个萦绕心头多时的疑问:"殿下,在下有一事相询"
话音戛然而止,他耳尖轻颤,敏锐地捕捉到远处官道传来的异动——杂沓的脚步声、金属甲片的撞击声,还有粗重的喘息,分明是溃败之军仓皇逃窜的声响。
颖王见青鸟突然噤声,不由侧目问道:"青鸟可是要问寡人为何亲临益州?"
青鸟收回远望的目光,拱手道:"正是此事。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官道方向,"恐怕要等殿下先处置完眼前的突状况了。"
颖王与太子闻言俱是一怔。贼人已退,伤员安顿,哪来的突状况?太子正要问,却见青鸟神色凝重,不似玩笑。
正当他们思忖间,那官道方向的声响已愈清晰可闻,纷乱的脚步声、急促的马蹄声、甚至还有战马不安的嘶鸣声混杂在一起,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只见黑压压一大群官兵如同潮水般涌入了客栈前的这片废墟空地——正是方才那些在恐怖法术下惊惶溃逃的士兵们去而复返!
颖王顿时了然,原来青鸟方才所指的“紧急事务”竟是此事。他看向青鸟,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此子修为高深,听力更是远常人。
只见一名带队都尉脸色羞愧,领着这群丢盔弃甲、惊魂未定的士兵走到颖王驾前,哗啦啦跪倒一片。那都尉将头深深低下,朗声请罪,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殿下!末将等无能,临阵脱逃,致使殿下与诸位贵人受此惊险!特来……请殿下治罪!”
颖王看着眼前跪倒一片的溃兵,又瞥了一眼身旁神色沉静的青鸟及其寥寥数名随从,嘴角微微上扬,转而看向身边的太子,将难题抛了过去:“成美,依你之见,这些临阵脱逃的将士,该如何处置?”
李成美闻言,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这些惶恐不安、跪地请罪的士兵,又望向远处那些被法术波及、死状凄惨的官兵遗体,以及另一边那些刚刚因战斗余波化解了冰冻、却早已气绝多时的士兵与劲装教徒的尸体。山谷中弥漫的血腥与焦糊气息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越凡人理解的残酷战斗。
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虽年轻却带着一份越年龄的沉稳与悲悯:“这些将士,从遭遇贼人伊始,一路奋勇搏杀,直至此地。然我等皆乃凡胎肉体,血肉之躯,又如何能与那些拥有移山倒海之能的修士抗衡?依本宫看来,他们在极度恐惧之下溃散,最终却能去而复返,前来请罪,这本身已是对朝廷、对职责未尽之忠心的一种弥补。”
他话锋一转,遵循法理却又网开一面:“然,临阵脱逃,按军法论处,其罪当严惩不贷。念及其等确系力不能敌,且已有悔过之心,本宫意:姑且饶其等性命,但罚其等将此地所有战死者——无论敌我,皆需以人道收敛,好生安葬,不得有丝毫怠慢亵渎!令其等以劳代罚,以慰亡魂,亦是对其等失职之惩戒。”
说罢,他看向颖王,语气转为询问:“王叔,觉得如此处置可否妥当?”
颖王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颔道:“此处事宜,自当由你做主。你若觉得妥当,便依此办理便是。”
李成美得到肯,便转向地上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尔等去受罚吧!”
跪着的士兵们原本以为难逃重罚,甚至性命不保,闻言先是难以置信地一愣,随即脸上纷纷涌现出劫后余生的欣喜与感激,连连叩,声音哽咽地高呼:“谢太子殿下恩典!谢颖王殿下恩典!末将(小人)等定当尽心竭力,不敢有违!”
众士兵如蒙大赦,赶忙起身,一部分人迅找来火把,小心翼翼地收敛辨认同袍乃至敌人的遗体;另一些人马则在随行官员的调度下,有条不紊地收拢着四散的马匹车辆。
只见他们四人一组,一些人牵住惊魂未定的马匹,一些人仔细检查鞍具;另有专人将散落的箱笼重新码放整齐,各类物资渐渐在客栈前的空地上堆积成井然有序的几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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