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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内霎时陷入一片沉寂,众人皆眉头微蹙,一时竟不知该从何处着手寻觅屠泓晏的踪迹。
沉默之际,太子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焦灼:“寻隐世前辈之事固然紧急,但前辈们道法高深、心怀苍生,想必不会坐视人间遭此大难。我此刻更忧心的是,若幽界真有办法打通同道,举倾巢之兵大举来犯,我等该如何正面抵挡?”
青鸟却微微蹙起眉头,神色沉静,语气中透着几分清醒的考量:“若幽界真敢摆开架势来犯,反倒好办——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正面交锋便是。眼下最棘手的,是幽界极可能暗中勾结朝中异己,且与圣灵教牵扯不清。这些人藏在暗处,行踪诡秘,暗中搅弄风云,远比明面上的刀兵更难提防,也更难对付。”
“青鸟小友说得极是!”瑶光真人立刻附和,神色愈凝重,“若幽界有办法打通通道,早已经大举攻入人间。而如今,幽界采用更危险的方法,他们乔装打扮,混入我们之中。就像玄门大会上的假赵归真、假许元长,若非最后败露,谁能辨出真伪?如今敌我难分,处处都是隐患。”
颖王听得心头一沉,看向青鸟追问:“那你可知,当日假扮赵归真一行人的,究竟是何人?”
青鸟目光锐利,语气肯定:“据我查证,领头之人,正是张天童。”
众人闻言皆是一怔——此前玄门大会上,颖王便提过张天童背景成谜,师承、来历全无线索,如今确认他是假扮赵归真的幕后之人,更觉此人深不可测,心头又添一层凝重。
司徒掌门抚着长须,面色凝重地接话:“那日张天童遁走时展露的法力,端的是深不可测——其修为绝不在我之下。更难得的是他比我年轻数十载,若假以时日,待他修为大成,只怕能与我秦天岭太师叔并肩而立。”
颖王听得咋舌,忍不住感叹:“竟是这般的高手!修为与司徒掌门不相上下,日后若能为我大唐所用,便是抗幽的一大助力;可若他执意与朝廷为敌,那隐患可就太大了!”
他话音稍顿,目光扫过众人,又添了句,“说起来,那日他身边跟着的人也颇为古怪,我起初瞧着是个小道士,后来才得知是名女子,倒让人有些好奇。”
太子正有此意,顺着颖王的话头看向青鸟,眼中满是疑惑:“那张天童身边的女子究竟是何人?与他又是什么关系?”
“那女子是张天童在洋州秦岭一带途中所救,”青鸟缓缓回应,语气平静却藏着信息量,“巧的是,她与我素有相识。更值得一提的是,传闻秦岭龙虎山坍塌、大蛇渡劫飞升成龙之事,也与张天童脱不了干系。”
“善哉,善哉!”渊空大师双手合十,一声佛号后轻叹,“如此说来,这张天童不仅身份成谜,行事更是难以捉摸。他肯中途救人,足见本心并非大恶,只是其所作所为,实在让人费解。”
瑶光真人亦颔附和,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与忌惮:“司徒掌门所言不虚,这张天童的修为确实厉害。鹤鸣山初见时,贫道在他身上竟感知不到一丝法力波动,只当是个寻常修士;可他遁走之际,法力骤然爆,声势之盛、底蕴之厚,放眼江湖,能与之匹敌者怕是寥寥无几。”
大堂内再度陷入短暂的沉默。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洒落,在青砖地面投下斑驳光影,细微的浮尘在光柱中悠悠飞旋,清晰可见。众人或垂眸沉思,或捻须凝虑,皆在琢磨张天童身上的重重谜团——他深不可测的修为、正邪难辨的行事,还有那藏在暗处的隐患,无一不令人心头沉甸甸的。
片刻后,青鸟抬眼看向太子与颖王,神色恳切,语气直切要害:“如今隐患已明,不知太子打算让我等从何处着手?”
太子先与颖王交换了个眼神,才缓缓开口,话语里带着筹谋已久的郑重:“要之事,自然是尽快寻回承天镜,将三件神器一同妥善藏匿;其次,便是联合玄门之力,彻查潜伏在人间的幽界之士,肃清内患。”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青鸟君有所不知——自去年原州传来幽界异动的消息后,我便已暗中着手组建专门抵御幽界魔族的军队。”
“什么?”青鸟心头一紧,语气带着担忧,“太子如此,确实深谋远虑,可私立军队对太子……”
青鸟原本以为,太子提议组建玄门联盟,只是想以“联盟”之名行“建军”之实,以此规避朝堂上的明枪暗箭。可万万没想到,这支力量竟已悄然进入筹建阶段。此事让他心头一凛,朝中各方势力的明争暗斗,其激烈与复杂的程度,恐怕远他所见之冰山一角,水面之下已是暗流汹涌,深不可测。
青鸟的话未说完,太子便轻轻抬手打断,眼底褪去了平日的温润,只剩沉甸甸的坚定与无奈:“青鸟的顾虑,我岂会不知?可如今朝中大权尽落宦官之手,朝堂昏暗,若再循规蹈矩,等幽界大军破界而来,大唐江山、天下百姓都将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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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放低了些,带着储君独有的沉重:“私自建军,是僭越之罪,一旦暴露,轻则被废储位,重则身陷囹圄。可我是大唐太子,若不能为江山挡祸、为百姓谋安,这储君之位又有何意义?”
话语间没有丝毫退缩,反倒透着一种对未知结果的坦然——哪怕将来要为此付出代价,他也认了。
青鸟看向一旁的渊空大师、司徒掌门和瑶光真人,只见几位前辈眼中神色复杂——那目光里既有对太子行此险招的深切担忧,更蕴含着一种更深层的理解:在这宦官乱政、幽界压境的危局之下,太子这步棋虽是兵行险着,却是一位储君对天下苍生安危的担当,对大唐国运的责任。这份担当,重如千钧,他们都看在眼里。
青鸟凝视着太子那双毫无犹疑的眼睛,心中最后的一丝迷茫也被彻底驱散。那眼神告诉他,太子比谁都清楚,这个王朝已病入膏肓,非一场脱胎换骨的变革不能挽救。这已不是下猛药,而是需要断腕求生的勇气。一种沉重的共鸣在他心中激荡,他看到的不仅是一位储君,更是一位敢于背负万钧重担的同行者。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而沉稳:“既如此,不知太子想让我等如何配合?”
太子目光扫过堂中众人,眼眸比方才亮了数分,掌心不自觉攥紧,语气里满是笃定的期许:“我筹建的这支新军,虽只成军月余,眼下仅有数千人。却皆是从各州府精挑细选的勇卒——有的是战场退下的老兵,有的是拳脚过硬的乡勇,更有不少是自愿投军的热血子弟!只要后续继续招募人员,严加操练阵法、补足强弓硬弩与甲胄军械,假以时日,定能成为抵御幽界大军正面冲击的中坚力量!”
话音刚落,他脸上的光彩便淡了大半,眉头猛地蹙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神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可我这几日反复思量,总觉心头悬着一块石头——这支军队对付寻常敌寇、甚至边境蛮族尚可,可若遇上会法术的幽界妖物,怕是要吃大亏!不久前云州守军和妖物一战的惨状,便是最痛的教训!”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似在回忆那桩惨烈战事:“上月云州急报传来,妖物童穆须孤身闯入州城,云州守军将其重重围困——那可是三千装备齐整的府兵,更有五名朝廷钦点的镇灵使协同压阵!谁料那妖物神通广大,挥手便召出数丈高的黑雾,雾中藏着无数利爪虚影,兵士一旦被缠上,甲胄便如纸片般被撕碎;他更能口吐幽冥鬼火,沾着便烧,寻常水泼不灭,只能眼睁睁看着军士们在火中哀嚎!”
说到此处,太子喉结滚动,难掩痛心:“一场仗打下来,三千府兵折损过半,光是阵亡的便有上千人,五名镇灵使也重伤三人,最后还是五台山玄境大师感知到那股滔天妖气,及时赶到,才将那妖物击退,保住了云州城。”
他抬眼看向众人,目光里满是焦灼:“云州守军是久经战阵的府兵,尚且败得如此惨烈!我这新建的军队,论磨合、论对战妖物的经验,远不及云州守军——若日后遇上童穆须这般的敌手,怕是连抵挡一招半式的工夫都难,届时非但守不住城池,反倒要让军士们白白送命啊!”
“童穆须?”青鸟听到这名字,心头猛地一沉——他曾与这妖物交手,险些丧命其手,此刻听闻它竟去了云州,不禁暗自思忖:这妖物不在长安蛰伏,偏要去云州搅局,究竟有何图谋?
他正思忖间,司徒掌门已开口接话,语气凝重:“寻常兵士遇上小妖小怪,若有勇气支撑,寻常刀枪尚能破开其薄弱防御;可若是遇上修为高深的大妖,别说寻常刀枪无用,便是我玄门中修为稍浅的弟子上前,也不过是徒增伤亡,难以与之抗衡。”
“阿弥陀佛。”渊空大师双手合十,补充道,“这童穆须并非无名之辈,十八年前便曾与牛、虎二妖一同为祸世间。其修为虽不及牛、虎二妖那般霸道,却也远胜各门派的精英弟子,寻常手段确实难以制住。”
瑶光真人想起龙泉客栈的凶险,忍不住一声轻叹:“那日我等在龙泉客栈对阵,仅是应付荆相、王宝印那几位玄门修士,便已拼尽全力、险象环生;至于那幽界之人,法力更是深不可测,连气息都透着森然寒意。这般对手,若没有玄门之士并肩协同,寻常兵士即便上万人冲锋,也不过是徒增伤亡、白白牺牲罢了。”
“阿弥陀佛。”渊空大师亦随之叹气,语气中满是惋惜,“龙泉客栈的荆相、王宝印,本是玄门中数得着的顶尖高手,更是当年御常寺天地二十四人之一。更难得的是当年原女娘子亲为他们淬炼法器,在法器加持之下,二人法力较同辈修士又胜了一筹——单论实力,荆相一人便可轻松压制那童穆须。可叹啊,这般人物,竟不知为何入了圣灵教的彀中,站到了我等的对立面。”
太子神色愈凝重,起身朝三位掌门与青鸟拱手,语气恳切:“如今,此等困难摆在眼前,诸位皆是玄门高人、江湖栋梁,不知可有良策,能提升军队对抗妖物的战力?若能解此难题,我大唐抗幽便多了几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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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太子详述云州惨状,皆面色凝重,各自低头沉吟。司徒掌门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斟酌:“若只是针对几人、几十人的小规模战力提升,倒有法子——或是以灌灵术将灵光注入兵器甲胄,或是以傀儡灵附着其上增强防御,皆能应对寻常妖物。可如今要面对的是数万人、甚至数十万人的大军,这法子便全然行不通了,究竟该如何是好?”
青鸟闻言,心中暗自点头——司徒掌门所说的灌灵术、傀儡灵,与他之前在原州应对蛛怪时所用之法如出一辙。可他随即眉头紧锁:灌灵术需修士耗费自身灵力,傀儡灵也需专人操控,要为数十万人的军械逐一施法,别说找不到有这般浑厚法力的修士,便是找到了,也得耗尽心神,甚至修为尽废,这根本不现实。
渊空大师一手抚着念珠,一手捋须沉思,半晌后似有所悟,却又缓缓摇了摇头,终究没能想出可行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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