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给废弃多年的砖窑生火,可不是件轻松的活儿,建哥带走了大部分人手,厂房里只留下两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守。
给废弃多年的砖窑生火,可不是件轻松的活儿,建哥带走了大部分人手,厂房里只留下两个年轻的小伙子看守。
倒不是建哥一味托大,虽然他在郁面前依旧是众星拱月神气活现的模样,但金石倒台后,树倒猢狲散,往日跟着他的弟兄们陆续离开,他手下其实已经没有几个差遣得动的人了。
留下负责看守郁铎的两个小兄弟受早期香港电影影响,特别信奉江湖道义那一套,今晚表现得格外英勇,还在行动中不慎挂了彩。
眼看着今夜还长,没有那么轻易结束,建哥出去之后,他俩就凑在一起,用矿泉水简单清洗了一下伤口,先把血止住。
李启东趁那两人不注意,偷偷凑近郁铎:“郁哥,你怎么样了?”
面对郁铎时,他不用再佯装镇定,话里很快就带上了哭腔:“我们会死吗?”
李启东从小被父亲保护得太好,没经历过什么风浪,长大后跟在郁铎身边,虽说闯下大祸小祸不少,但也没见识过这打打杀杀的场面。
这次他是真的怕了。
郁铎艰难地睁开眼睛,安慰他:“不会的。”说完,他的目光往下一瞥,又问:“你的脚还能动吗?”
“还能。”李启东吸了吸鼻涕,强行把眼泪憋了回去。
不知是建哥的小弟们轻敌,还是太平日子过得太久,杀人越货的业务生疏了,他们只捆了郁铎和李启东的上半身,两条腿并没有被束缚。
“那就好。”郁铎看着李启东,对他说道:“你别哭,先听我说。”
一个小弟冲洗完伤口,抬头见郁铎和李启东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立刻高声喝止:“你俩,鬼鬼祟祟地在说什么?”
郁铎抬眼看了过来,老实交代道:“我说…”
“什么?”
郁铎受伤不轻,此刻身体格外虚弱,说话的声音也小了不少,建哥的小弟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往前迈了一步。
郁铎格外耐心,不厌其烦地再说了一次:“我说…”
两个小弟互相对视了一眼,怀疑其中有诈。但若是置之不理,又担心坏了建哥的大事,只得牢牢盯着郁铎,一起小心翼翼地朝他走去。
当两人来到郁铎近前,试图分辨他口中在说什么时,一旁拉耸着脑袋的李启东突然发难,趁其不备一腿横扫,生生绊倒了两个人。
在摔倒的瞬间,二人看见郁铎不知何时挣脱了绳子,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郁铎手里的两块板砖就直直拍在二人的脑门上,当场给他俩开了瓢。
两个小弟就这么脑袋一歪,昏了过去,郁铎自己的腿脚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
原来刚才在捆手的时候,郁铎使了点小心眼,将双手摆出了一个旁人不易察觉出异常的特殊姿势,十分配合地让对方绑起来。他的手看似被牢牢地捆在身后,实际上两手之间留了足够的空隙。
刚才他之所以陪建哥说了那么多废话,就是为了争取时间挣脱手上的绳索,后来他又趁看守的两个年轻人不注意,偷偷操起脚边的红砖拿在手里,静候一个合适的时机,给他们当头一击。
“看到墙上那个窗了吗,你一会儿从那里出去。”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建哥随时可能回来,郁铎挣扎着来到李启东身边,替他解开手腕上的绳子:“这里是清水村东头的砖厂,出去之后你首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先离开这里,再去找人回来救我。”
李启东一听这话就急了,连声说道:“郁哥,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讨打是吧?”郁铎抬头横了他一眼:“嘘,别吵,继续听我说。”
郁铎的腿本就新伤旧伤不断,今晚又挨了几棍,已经走不了多远了。与其拖累李启东,不如就留在这里,还能替他拖延一点时间。
建哥的目标原本就是郁铎,李启东就是个添头,他现在手下人手不足,就算去找他,怕也是有心无力。
不管怎么说,郁铎一定要保李启东平安,要是李家父子都在他这里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真的没脸再见李家老太太。
“如果我有个万一没能出去,公司就交给你和胜南姐了,你已经长大了,要担起责任来,要听胜南姐的话。”郁铎压下咳嗽的冲动,气息有些不稳,断断续续地说道:“如果…如果你遇到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瑰湖找江总帮忙,他会帮你的。你大概已经忘了,你小时候他其实挺疼你的…”
“郁哥。”李启东拼命摇头,哭得满脸都是眼泪。
“好了,别哭了,抓紧时间快去吧。”郁铎抹了一把他脸上的泪痕,搀扶着椅背,重新回到椅子上坐稳:“都靠你了,记得带警察回来救我。”
***
建哥出生在穷苦人家,小的时候在煤窑帮过几年工,烧煤生火这种粗活,他老人家干起来也得心应手。
建哥干完体力活儿回来,看见椅子上只剩下郁铎一个人,两个手下躺在地上人事不知,那个冲动得像头牛的傻小子不知所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刚出生的时候,喝了几天狼奶,我把这头狼当妈,我以为我一辈子见不到她,直到有一个女人过来找我...
夜子小姐,麻烦来一杯威士忌,老样子,加冰。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上下的男人坐在吧台前。男人看起来还算帅气,短袖露出了他结实的臂膀和肌肉,下巴上稍微留了一些胡渣让他看起来显得更加成熟老练,整个店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客人。如果这里能被称之为酒店的话。...
捡到疯批反派,我偷霸总钱养你沈诺何悠悠结局番外全文版是作者云砚又一力作,哦?傅初霁掠起眉眼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进?她摆了摆手故作黯然道再说吧,家庭的不和睦伤透了我的心,我需要再缓缓。不说了,我要找个地方偷偷哭—会儿,你不用担心我,我哭—个月就没事了。傅初霁看着她往门口走,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你还能去哪儿哭?沈诺停住了脚步,略微有些不满地回过头你说得好像我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样,好歹我也是你老板。老宅回不去,之前住的房子被糟蹋成那样也不可能回去住,剩下的那些房产也都是没住过人的。傅初霁掀起眼皮反问难道不是吗?沈诺轻哼—声我有钱,我可以住酒店。她自认为扳回—局,抬手推开门,却听见傅初霁接着说道最近附近发生过两起命案,遇害人都是年轻女性,听说凶手还没有找到。他声音冷...
她变成了阮星竹,你没有猜错没错,就是段正淳那众多那女人之中的一个。可是她并不介意,反正有随身空间作弊器,又可以养女儿,在哪里她都生活的惬意。...
顾南枝死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寒川!可刚才还笑出来的段寒川突然冷下脸。我说过,我要照顾顾南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