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元舒感到顿痛,不只因为五指传来的触感,还有头顶恶狠狠的语气,还有带着怒气却冷漠无比的眼睛。
这一切让她抽气都困难起来。
好像自己真的做错了。
好像这个人对自己厌恶极了。
就算自己对于她什么也不是,可是元舒还是没办法不感到伤心。
指针转动,元舒还留在冰凉的地板上,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的脚腕与床尾之间多了一条挣不开的链子。
被束缚的过程中元舒不是没有想开口解释,或是道歉,或是软着模样讨好她,可是江尧没再正眼看她一秒,元舒无法在如此低的气压中为自己狡辩,甚至连呼吸都困难。
“假我给你请了,我要下楼买点东西准备晚饭,如果累了,你可以到床边坐着。”
“我回来之前你就在这里认真反思。”
“如果因为乱动又弄伤了手腕可没人管你。”
她走之前是这么说的,然后门板转动,把最后一点暖光隔绝在外。
……
临近冬天,天色暗的快,不知道眨了多少次眼睛,屋内的家具全都模糊起来,尤其在蒙着泪光的昏沉光线里,忽远忽近。
要反思什么呢?元舒不清楚也不明白,又或者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误,有什么必须要承认的。
这些事在自己眼里只不过是顺理成章,生活上的一点小磕碰而已,元舒懂得知足常乐,这样的日子已经算得上安逸了。毕竟自己不求什么,也不配什么,如果硬给她什么好东西,或许也会变成一种怪异的负担。
但话说回来,其实根本不需要反思自己也能对着江尧说出对不起,因为元舒的一次次道歉不为别的,就是对不起自己,一次次惹的江尧着急,生气,疲惫,麻烦……
迷迷糊糊闭上了眼,只一会儿又醒过来,元舒感到有些口渴。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撑着僵硬的身子起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大腿抵在了床边,然后顺势坐了下去,这是距离拴着自己最近的那一角区域。
桌子在那一头,元舒仅仅几步就走到自己活动范围的极限,只要再伸伸手就能触碰到杯壁了,可唯一管用的手好像在刚才就如江尧诅咒一般的话出了问题,失控一般不知轻重的将杯子拨弄到地上。
啪——
随着裂痕争先恐后的迸出逃的水液,又抵抗不过引力重重砸在地面,仅余的最后一点力气冲远了玻璃碎片。
元舒愣了几秒,不知道是不是被尖锐的破碎声扎到了耳朵,忽然不顾脚下的碎片蹲下来胡乱摸着地面,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
“我能收拾干净……不是故意的、”元舒开始自顾自的念叨,尽管这家里除了她空无一人。
好像小时候就是这样的,不管是谁摔碎了东西,都是一件很让人恐惧的灾难。
多处的刺痛稍微让她清醒了点,怎么清理也还是能摸到混着玻璃碴子的水液,就连右手的纱布也染了血色。
此刻身心俱疲。
元舒想起来了,江尧说,累了可以坐在床边,她现在觉得很累,很累。
可坐在床上又如坐针毡,惹了祸还能心安理得的坐在床上吗?
要是被江尧现怎么办,洒的是水,却犹如火上浇油。
想到这元舒赶紧从床上下来,又窝回床尾的那处地板,是她一开始被安置的地方。
在这之前也不忘记把方才坐过的床单褶皱抚平。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宁挽歌初入青州城,被众人嘲笑是乡下女子,无才无能,更无规矩,就在众人都等看笑话时。却发现祁老太爷是其靠山首富公子与刺史千金是其跟班一画难求的大师是其徒弟广受追捧的首饰楼喊其主子连神秘的京中贵客都是其追求者。每曝光一个马甲,整个青州城都要抖上三天。...
重生军婚雪域高原空间打脸虐渣苏海燕在异界转了一圈又重生回到那个让她意难平的年代。看到活生生还站在自己面前没有死的男人,苏海燕发誓,这一辈子再难她都要和这个男人一起走下去。雪域高原戍边垦荒,狼群里救人,边境线上生死时速,看彪悍的军嫂在雪域高原如何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水豚王国的王子张小巴意外落入空间缝隙,来到现世界。沈萧然回家路上,发现一只奇奇怪怪的卡皮巴拉。沈萧然转身就走,突然裤脚被什么东西扯住。啾啾啾啾就这样捡回家了一只小水豚。后来,沈萧然rua着自家水豚。我们胖头究竟从哪儿来的呢?张小巴望着虚空。问就是听不懂。他只是一只平平凡凡的水豚罢了。总之...
来自某世界的陈之神意外获得了奥特人偶和石像,于是他决定给这个世界一点小小的奥特震撼,当周平化道之时,陈之神一念之间,周平便挥动起了奥特光剑之时,众神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