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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着抖,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要纹字,这是给囚宠的。你不是我的夫君吗,为什么要这样。”
捧着托盘的人听到声音骤然一抖,忙忙奉上。
朱允胤扫了她一眼,面色不善。
可榻上那人又摸索着柔柔握住他的手:“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夫君,你疼疼我。”
一时只得作罢,示意那人退下,朱允胤拉着谢承运的手:“不疼的,一会就好了。”
见打消不了朱允胤的念头,谢承运又挣扎着要逃。
从床榻上滚下,重重摔在地上,背被磕的通红。
朱允胤走向前将他抱起,安慰似的抚摸:“阿云真有精神,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慌忙摇着头,泪水涟涟。
墨发披散,颈上红绳若隐若现。
朱允胤拿起红绸,弯下身子将相父的手合拢,绑上。
又压上谢承运的腿,发出嗤笑:“阿云流了好多水,我的阿云,竟也是水做得不成?”
朱允胤拨开谢承运掌心,握了一下:“阿云真是人间尤物,便宜我了。”
又将谢承运的眸子蒙上,最后一点模糊的光影也全都消失不见。
如被打上岸的鱼疯狂扭动着,朱允胤舔了舔谢承运的脖颈,将他的双手交叉拉高按在头顶,在床杆上打了个死结。
泪水将红绸沁湿,身体白如玉,又有斑斑吻痕。
甚至连指尖都有被人疼爱过的痕迹。
朱允胤拉起谢承运受伤的腿放在身上,往上摸索着,摸到了大腿根部。
在上面轻微按了两下,温柔道:“就纹在这里怎么样?”
“不,我不要。”
“一会就好了,阿云不要这么任性。”
朱允胤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连拿针的手都在抖动。
沾了沾墨,谢承运感受到了针尖触碰肌肤的尖锐痛感,又是一阵挣扎。
朱允胤怕刺得不好看,毁了相父的好皮囊,放下针,不知拿了什么过来。
甜腻的果香,让人感到眩晕。
谢承运拼命往后躲,朱允胤按住他的脖子,声音温柔而又不容拒绝:“阿云,吸气。”
下意识就照做,手脚瞬间便失了力。
柔软的垂着,如同傀儡雕像。
连话都无法说出,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泣声。
朱允胤放下手中的东西重新拿起针,还不忘给相父一个吻。
“别怕,一下就好了,一点都不疼的。”
针刺上雪白的肌肤,谢承运又流出泪花。
不知过了多久,就连身上都染了薄汗,还没有结束。
大腿没有知觉,只模模糊糊的感觉朱允胤好像拿了什么东西擦了擦,又重新往上刺去。
反反复复多次,誓要留下属于自己洗也洗不掉的印记。
谢承运累了,终于不再挣扎。
朱允胤解开绳子,心疼的摸上谢承运的腕子。
上面满是青紫,甚至还有磨破的血痕。
朱允胤叹了叹气:“阿云是被怎么养大的,娇气得不像样。”
又捏住谢承运细长的手,带他去摸自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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