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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念安与他想象中的模样全然不同,外貌虽清秀动人,但眼神却锐利,微微蹙着眉直勾勾地盯着你瞧,像是要在你身上剐出个洞眼似的。
沈容记忆里的孩童憨态可掬,大眼睛乌黑透亮,每每想到他惊慌失措却奋不顾身跳进水里的模样,沈容总会无比动容,在那些孤独又艰苦的岁月里,沈容就是靠着那一个眼神与那一枚长命锁熬了下来。
赵念安打量了他半晌,冷冷笑道:“你就是沈容,模样倒是俊俏,听说你文章写得好,字写得也漂亮。”
沈容温温笑道:“二殿下过誉了。”
“我不是在夸你。”赵念安对侍从道,“拿笔墨来,请沈大人写几个字看看。”
侍从传来笔墨纸砚,请沈容在桌前坐下,沈容温吞提起笔,缓缓问道:“殿下想我写什么?”
赵念安勾唇笑道:“我喜欢千字文,你便写一帖千字文吧。”
沈容耐着性子写了,赵念安在一旁喝茶吃茶果,他咬了口蜜桃形状的糕点,对侍从道:“别怠慢了沈大人,给他续茶。”
沈容含笑谢过,他喝过茶侍从又给他续了一杯,他连喝三杯终是反应过来了,赵念安在灌他茶水,等着看他窘迫不堪的模样。
如此下去便是不肾虚也要跑茅房了,可谁敢在二殿下面前放肆?
晌午时分沈容写好了一帖千字文,侍从从他手里接过举着给赵念安看,赵念安坐直身体细细看了一会儿,叹道:“沈大人的字确实是写得极好,方德子,你把这幅字收起来,我日后练字就照着这幅字帖练。”
沈容站起身道:“二殿下过誉了,下官的字实在不值一提。”
赵念安勾着唇幽幽道:“沈大人自谦,我还有几位弟妹,平日也素爱习字,不如大人再帮我写几帖,我好借花献佛拿来送人。”
沈容惶恐道:“实属不敢当,不过若是殿下喜欢,下官回去后多写几帖,写好再亲自送来。”
“不必麻烦,大人现在写就是了,先写五帖吧。”赵念安起身对方德子道,“备膳吧。”
他口气体贴道:“我去小间用餐,不打搅大人写字。”
沈容深吸一口气,温声道:“殿下慢走。”
他目送赵念安离去,方才缓缓坐下提笔写字。
方德子吩咐下人传菜,赵念安环着手臂粗粗喘着气,胸膛起伏的模样似乎是气坏了,他恼怒无比道:“母后竟想把我表妹倩儿嫁给他那种病秧子,也不看看他配不配!”
方德子低声道:“沈大人父亲是当朝宰相,母亲是北远侯嫡妹,他自己又高中探花,容貌更是出类拔萃,放眼整个皇城,也找不出几个比他俊俏的,圣上原本属意将他与五公主赐婚,若非听说他身体有恙,这个香饽饽也不会轮到倩儿姑娘。”
“香饽饽?你是说我不如他?”
赵念安眼角染上了凌厉的红,他猛一拍桌子,方德子便跪了下去,连连讨好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殿下丰神俊朗,倩儿姑娘如何会选他?”
“起来吧,这些事情也未必是倩儿能做主的。”赵念安吃了口菜,缓缓道,“过几日母后要举办茶宴,邀请皇城中各家适婚青年来赏花,沈容也在列,你帮我想个法子,我要沈容在众人面前丑态毕现。”
方德子露出苦笑。
赵念安瞪他一眼,他立刻露出笑脸:“奴才势必想个好法子!”
沈容饿着肚子写了一整日的字,直到城门快下钥时,他才终于写好五帖千字文。
他揉弄着酸痛的手臂,将五帖千字文递给赵念安,赵念安随意瞟了一眼道:“越写越难看了,沈大人莫不是敷衍我吧?”
沈容满脸惶恐道:“下官岂敢糊弄殿下,殿下若是不满意,下官明日再来重新写过,只是现下城门即将下钥,下官怕耽搁了时辰,今晚恐要叨扰殿下。”
“放肆!”赵念安倏地冷下脸来,“既然沈大人在我这里待得不舒服,我也不强留你,滚吧。”
沈容做惊恐状,速速跪安离去。
兆喜驾着马车在城门口候了他一天,见他出来才终于松了口气,略带着一丝紧张道:“少爷,今日怎么这么迟?您没事吧?”
沈容甩了甩胳膊,苦着脸道:“有没有吃食,给我垫垫肚子。”
兆喜拿了个饼子出来,沈容掰了一点送进嘴里,半晌说道:“你帮我打听打听,宫里头四殿下何许人也,时年几岁。”
兆喜应了下来,说道:“时年几岁我倒是知道的,在侯府时听侯夫人说过一嘴,今年该有十岁了。”
沈容扶着额头,脑海里赵念安与赵北辰的脸不断交替出现,他甩了甩脑袋,喃喃自语道:“真真是一梦十年,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第3章
沈容轻轻抚摸长命锁的棱角,不舍地将其装进檀木盒子里。
兆喜正在替他松弛肩颈,见他失魂落魄,禁不住道:“少爷,你怎么收起来了?你平时最喜欢这枚长命锁了。”
“本也谈不上喜欢,只是想亲口对他道声谢,如今我才明白,一直以来我喜欢的不过是光阴寂寞里幻想出来的模样。”
兆喜不明所以,他挠挠头说:“反正您过几天又会拿出来。”
沈容笑着敲了一记他的脑袋,门外仆役来报,相爷和夫人请他过去一趟。
兆喜呐呐道:“天色都这么晚了。”
“想必是有急事要说。”沈容将褪下的外衣又套起来,揉弄着酸痛的肩颈,携着兆喜随仆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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