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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大早上的,别这样。”
“你可得小声点儿,冬枣和有庆都在门外呢。”
说是让他小声些,实则徐遗先放轻了力度,慢慢用唇碰撞许云程露出的所有部分,刚才十指紧扣的手也换成了抓着手腕,拇指在许云程手心打圈刮蹭。
许云程渐渐不动了,可这水磨般的功夫谁受得了,周身充满徐遗的气息,诱得他还想要更多。
好不像话……
徐遗停下盯着他:“阿程,把被子掀开。”
许云程没好气道:“兄长压着,我怎么掀啊。”
“那是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许云程赶紧接话:“我出我出!”
徐遗随即侧躺让开些空间,许云程迅速掀开被子一个弹起想要逃下床,怎奈徐遗展开胳膊搂住他的腰将他截下抱在怀里。
“想要去哪儿?”
“……兄长不是说他俩还在外面等着吗,想来是有急事,可不能叫人瞎等。”
徐遗倒显得无所谓起来:“现已日上三竿,迟都已经迟了,不妨再迟些。”
屋内久久才传出动静,似有一道什么东西跌落的声音,坐在门口的冬枣和有庆俱是一愣,转瞬间便明白了。
大早上就这么腻腻歪歪……
两人对视一眼,都站起来朝屋内喊道:
“公子——”
“程哥——”
“我们先走了——”
许云程跌在床下,欲哭无泪地朝门口伸手去,似是在说:别走啊,救救我……
然后又被徐遗抱回去揉了揉摔到的地方:“摔得疼不疼?”
原来刚才徐遗将他禁锢在怀,他没办法,只能把自己七扭八扭地从徐遗身下逃脱,谁想一个踩空跌下去,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
“不疼……”许云程才刚说两个字就被徐遗封住了口。
“不是说……要出门嘛。”
“嗯。”
“那,得收拾收拾……唔”
“早就收拾好了,不用你操心,专心点儿。”
出门?!出什么门?
许云程愣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去哪儿?”
“回家。”
“阿程,告诉我,刚才你做了什么梦?”
许云程伸出拇指研磨起徐遗下唇:“吃了一块炙肉而已。”
徐遗遗憾道:“只是炙肉啊,我现在可满脑子都是你。”
从日上三竿到斜晖将近,两人浑然忘了时辰。
许云程骑在马上眺望天边:“是不是有点太迟了?”
徐遗理所当然地应答:“嗯,得怪你。”视线盯在许云程腰处,关切问,“还行吗?”
“何时没行过,驾!”
“驾!”
东屏位于南赵东南部,运河相通,商贾往来如织,繁华自是不必说。
许云程牵着马与徐遗并肩走在一起,满脸好奇观赏起周遭事物。
徐遗见他兴奋的模样,心情也越发的好:“不是来过吗,怎么还是一脸新鲜样?”
许云程绕道一个摊子前,边挑选边道:“只匆匆待了几日而已,好些地方还没去呢。”
徐遗走到他身边顺手将钱付了,也不顾摊主在面前,笑眯眯地凑到他耳边悄声:“你若是叫一声兄长,我就带你去。”
许云程平常多以字唤之,兄长什么的只在那事上叫得多,而且是二人独处时。就这么青天白日的说出来,不免让人有些难为情。
徐遗看着他赧然的表情,不再逗他:“走吧,看看还有什么想买的,时辰还早,用午饭前回去就行。”
许云程:“对了,你爹娘……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我总不能空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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