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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球厅里的喧嚣瞬间低了八度。
几个小弟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溜圆。
刘华强掂刀的动作停住了。
他眯起眼,盯着那串数字看了足足五秒,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然后,他猛地将弹簧刀“咔嚓”一声甩开,雪亮的刀尖狠狠扎在支票旁边的木茶几上,刀柄兀自嗡嗡震颤!
他豁然起身,一把抄起支票塞进裤兜,动作快得像抢食的野狗。
他抓起搭在沙发背上那件油腻的旧西装往肩头一甩,露出后腰上别着的、用旧报纸潦草裹着的长条状物——看形状,是把砍刀。
“都他妈聋了?”刘华强对着手下吼了一嗓子,声音带着一种被金钱点燃的亢奋,“抄家伙!干活儿!”
“强哥威武!”混混们怪叫着,纷纷丢下球杆,抄起藏在角落的棍棒、钢管,乱哄哄地跟着刘华强涌出乌烟瘴气的台球厅。
破面包车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消失在弥漫着劣质油烟和尘埃的街巷尽头。
一小时后,刘洋的电话打到了王守财的私人手机上,声音平稳而带着一丝邀功的轻松:“王董,办妥了。
找的是西郊地头新起来的一伙儿,叫刘华强,生面孔,手脚麻利。
钱给足了,他们只认钱不认人。就算…就算他们点背栽了,也绝对查不到咱们宏图头上,更牵连不到您这儿。
您放心,绝不会再发生昨晚那种‘意外’了。”
王守财长长地、彻底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瘫软在宽大的老板椅里,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好…好!干得漂亮!小刘,你办事,我放心!”
莽村,蜷缩在西山褶皱里的一个小村庄。
黄泥墙,灰瓦顶,几条土狗在坑洼的村道上懒洋洋地晒太阳。
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永远是闲汉们聚集的“新闻中心”。
刘华强手下几个面相还算不那么凶恶的混混,穿着脏兮兮的夹克,叼着劣质烟,很快就和树下几个无所事事的村民“一见如故”了。
“听说了没?大好事儿啊兄弟!”
一个混混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脸上却掩不住“分享秘密”的兴奋,“有大老板!看上咱西山这块风水宝地了!
要投巨资!搞顶级的度假山庄!听说…那钱海了去了!”
“度假山庄?”村民老张浑浊的眼睛亮了亮。
“可不嘛!”另一个混混赶紧接话,唾沫横飞,“只要一动工,征地补偿款哗啦啦就下来了!
按户头分!按人头分!
每家每户,少说这个数!”他伸出几根手指比划着,数字大得让周围几个竖着耳朵听的村民倒吸一口凉气。
“这还不算!”混混趁热打铁,绘声绘色,
“等山庄一建好,那有钱的游客,不得乌泱乌泱地来?
到时候,咱在家门口支个小摊,卖点山货、土鸡蛋,开个农家乐,弄几间干净屋子给人住…那钱,不得跟流水似的往口袋里淌?
躺着数钱的日子,指日可待啊!”
“真有这好事?”村民李二牛搓着手,黝黑的脸上满是憧憬。
“千真万确!”混混拍着胸脯,“文件都快下来了!就等开工!
这可是政府牵头的大项目,还能有假?”
消息像长了翅膀,带着令人眩晕的金色光芒,迅速飞遍了莽村每一个角落。
土炕上,饭桌旁,田间地头,所有人都在兴奋地议论着即将到来的泼天富贵。
然而,这股兴奋很快被浇了一盆冷水。
“可惜啊!”最初散播消息的混混适时地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用力一拍大腿,“万事俱备,就卡在一个人身上了!
就山上住着的那老杨头!死倔!死活不肯挪窝!
他那几间破平房不拆,整个项目就得黄!”
“啥?就因为他?”人群炸了锅。
“可不是嘛!”混混添油加醋,“人家开发商和政府的人,嘴皮子都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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