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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光阴如流水,青峰山脚下的药庐已成了方圆百里最有名的医馆。
顾烟萝正在药圃里弯腰除草,春日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她身上。
沈慕言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神色有些复杂。
“烟萝,侯府送来的。”
顾烟萝的动作顿了一下,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接过信。
拆开后,一支熟悉的木簪滑落掌心。
那是容青辞还是痴儿时,亲手为她雕的。
信纸上只有一句话:姐姐当年种的柳树已经变得枝繁叶茂了,只是树下再无乘凉人。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那歪歪扭扭的字迹,恍惚间仿佛看见那个傻乎乎的少年蹲在柳树下,仰着脸冲她笑:“姐姐,等树长大了,我们就在树下乘凉!”
一滴泪砸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
沈慕言静静站在一旁,没有打扰。
直到顾烟萝将木簪和信纸一起埋进药圃,他才上前握住她微凉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顾烟萝抬头看他,阳光落在沈慕言清俊的眉眼间,温柔得让她忍不住眼眶发红。
她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是他浑身湿透地把她从鬼门关背回来,想起每个清晨他熬药时专注的侧脸,想起他教她认草药时,指尖划过她掌心的温度。
“嗯。”她回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我们去看晚霞吧。”
山顶的视野很好,整个青峰镇尽收眼底。
璀璨的光芒落在他们的身上,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最终融在一起。
沈慕言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盒:“给你的。”
盒子里是一支崭新的木簪,雕着精致的的花纹,比当年那支精致百倍。
“我偷偷学了很久。”他有些不好意思,“还是不够好……”
顾烟萝噗嗤一笑,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转过身:“帮我戴上。”
沈慕言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插入她的发髻,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每年都给你雕一支,雕到我们头发都白了为止。”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顾烟萝靠在沈慕言肩头,忽然觉得心头最后那点阴霾也散尽了。
那些曾经的伤痛,随着时间的流逝,彻底消失殆尽了。
而此时,千里之外的侯府。
容青辞独自站在那棵柳树下,春风拂过,柳树摇曳着,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他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柳叶,轻轻放在石桌上。
桌上摊着一本医书,最新的一页记载着青峰山神医夫妇治愈瘟疫的事迹,旁边还附了张小像。
顾烟萝挽着可爱的发髻,笑的眉眼弯弯,沈慕言站在她身侧,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深情和温柔。
“真好。”
容青辞轻声说着,抬手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只要她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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