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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安跪在崖边,指尖深深抠进泥土里,青筋暴起的手背上沾满了血迹。
三天了,他已经在这片悬崖下搜寻了整整三天。
“汀银.……”他嘶哑的声音被风吹散,眼前不断浮现我纵身跃下的那一幕。
如同破碎的蝶,最后看向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片死寂。
陆宴安猛地一拳砸在地上,指节传来钻心的疼痛却浑然不觉。
他想起那日,我跪在他脚边,苍白的手指拽着他的衣角,声音颤抖着求他,救救弟弟。
而他只是冷漠地甩开我的手,任由我哭喊到声嘶力竭。
“王爷,下游十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宋姑娘……”侍卫的声音让他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陆宴安几乎是吼出这句话,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他如同游魂回到王府,脚步却不知不觉站在我曾经住过的院落里。
空荡荡的房间,梳妆台上还放着那支他送我的玉簪。
他记得我收到时眼中闪过的惊喜,也记得后来我将这簪子狠狠摔在地上时眼中的绝望。
手指抚过床榻,似乎还能感受到她残留的温度。
多少个夜晚,他将我禁锢在这张床上,用最残忍的方式证明我永远属于他。
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报复,不过是他不敢承认的思念。
“王爷,宋大小姐求见。”管家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陆宴安眼中寒光一闪:“让她进来。”
宋云黛一进门就扑倒在他脚边,哭得梨花带雨:“王爷要为妾身做主啊!妹妹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现在又跳崖自杀……”
“我们的孩子?”
陆宴安冷笑一声,猛地掐住她的下巴,“你肚子里从来就没有过孩子。当年流放时,我伤了下面,如果不是汀银体质特殊,才能怀上我的孩子。而你,你的那些把戏,不过都是用来陷害她的手段。”
宋云黛脸色瞬间惨白:“王爷,您怎么能.……”
“闭嘴!”他一脚将她踹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买通大夫做的假脉,你指使丫鬟在汀银的茶里下药,还有上次你假装被她害死腹中胎儿……”
每说一句,他的声音就冷一分,“我全都知道。”
宋云黛瘫软在地上,终于明白大势已去:“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想看她痛苦。”
陆宴安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带着说不出的疲惫,“我想看她为我吃醋,为我难过……”
他自嘲地笑了,“多可笑,我折磨她,不过是想证明她还在乎我。”
陆宴安望着天边的弯月,嘶哑道:“现在她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宋云黛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一个眼神吓得噤声。
“来人,把这个毒妇拖下去,拔舌去手,给我按律处置。”
他头也不回地下令,声音冷得像冰,“至于宋家.……”
顿了顿,“一个不留。”
当房间里再次恢复寂静,陆宴安缓缓跪倒在地。
他想起我最后一次对他笑,是在抄家前的那个春天。
我偷偷跑来见他,将亲手绣的香囊塞进他手里,红着脸说等他来提亲。
后来他全家被流放,九死一生才活下来。
当他终于有能力复仇时,朝思暮想的姑娘成了仇人之女。
恨意蒙蔽了他的双眼,他刻意接近我,又残忍地将我囚在身边,用最不堪的方式羞辱我。
陆宴安将脸埋进掌心,肩膀剧烈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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