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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猗窝座眉头拧成川字,拳骨咯咯作响,“唯有重归掌控,才配活在无惨大人麾下。”
“杀了便是,”玉壶的声音从壳里传出,带着黏腻的恶意,“留着也是浪费粮食。”半天狗缩在角落,怯怯附和:“是、是啊,看着就碍眼……”
“都给我住口!”无惨猛地厉声呵斥,猩红眼眸里炸开暴怒的火光,却又奇异地夹杂着一丝慌乱。他几步冲到祢豆子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月光恰好从穹顶的裂缝漏下,照亮了祢豆子脸上的泪痕与倔强。
“!”无惨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无形的手攥紧,捏着下巴的手指猛地松开,力道之大让祢豆子踉跄着撞在石壁上。
一股记忆瞬间在他脑海之中回忆起来,云取山的那个晚上,那个女孩,那个男人,那个使用日之呼吸的男人。
他连连后退,华贵的衣袍扫过地面,带起一阵阴风,直到后背撞在冰冷的石柱上,才出一声闷响。
“快……快把她送走!立刻!马上!”他的声音在颤抖,玫红的眼眸里写满了连自己都不懂的恐惧,仿佛眼前的少女不是鬼,而是能将他彻底焚毁的烈焰。
众鬼彻底愣住了。上弦之鬼们面面相觑,童磨脸上的笑容僵住,猗窝座的拳头缓缓松开——他们从未见过无惨大人如此失态,那不是愤怒,是近乎溃散的恐慌。
黑死牟虽满心疑窦,却不敢违逆,六目一沉,伸手便要去拎祢豆子的后颈。
就在此时——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撕裂了无限城的穹顶,一道炽烈的火光如坠落的太阳,拖着长长的焰尾,狠狠砸在石廊中央!
地面瞬间炸裂,蛛网般的裂缝以落点为中心蔓延开来,碎石与烟尘冲天而起,将所有光线吞噬。
强大的气场如海啸般扩散,童磨的冰晶被震碎,猗窝座的拳风被吹散,玉壶的壳子嗡嗡作响,半天狗直接被掀飞出去,堕姬的腰带缠成一团——五鬼齐齐被这股威压向后推搡了半步,膝盖竟不受控制地颤。
烟尘缓缓散去。
一道赤色身影立在裂痕中央。
褐红色的武士头梳得一丝不苟,尾凌厉如刀;红色羽织在余波中猎猎作响,左额至左颊的火焰斑纹在火光中跳跃,仿佛有真的火焰在燃烧;那双褐色的眼眸沉静如古潭,扫过众鬼时,没有半分波澜,却让所有鬼的灵魂都在尖叫。
是继国缘一!
不,比记忆中更甚——那是糅合了岁月沉淀与怒火的威慑,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能将一切恶鬼碾碎的决绝。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瑟瑟抖的无惨身上,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无惨,”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惊雷滚过石廊,每一个字都带着灼人的温度,“你竟敢动我妹妹,云取山那一晚,看来是没让你长记性。”
“缘……缘一……”无惨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他甚至不敢再看那道赤色身影,转身便朝着无限城深处狂奔,华贵的衣袍在石廊上拖出凌乱的痕迹,狼狈得像丧家之犬。
黑死牟六目圆睁,瞳孔里写满了惊骇。他几乎是本能地拎起祢豆子,暗红色尾在奔逃中狂乱甩动,紧随无惨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
石廊上,只余下五个上弦鬼,如遭雷击。
猗窝座浑身肌肉紧绷,体内的鬼血在疯狂逆流,那是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比面对无惨时更甚;童磨脸上的血色褪尽,鎏金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真切的恐慌,连指尖都在颤抖。
半天狗缩成一团,出呜咽的啜泣;玉壶死死闭紧壳口,仿佛这样就能躲过那道目光;堕姬眼神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脸色惨白如纸。
他们从未见过眼前的男人,可体内流淌的无惨细胞却在尖叫——这是刻在基因里的烙印,是百年前那场屠杀留下的、永世不灭的恐惧。
“你……你到底是谁?!”猗窝座嘶吼出声,强压着膝盖的颤抖,拳风裹挟着崩山裂石的力道,率先砸了过去。
童磨的冰晶瞬间凝结,如暴雨般射向曜日;半天狗分裂出四个分身,喜怒哀乐四种形态同时扑上;玉壶张口喷出无数血狱钵,带着腐蚀一切的毒液;堕姬的腰带化作无数利刃,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之网。
鸣女在角落疯狂拨动琴弦,无限城的空间骤然扭曲!那些落空的攻击瞬间折返,从四面八方刺向曜日的后背、咽喉、心脏——避无可避!
赤色羽织在狂风中猎猎作响,曜日缓缓抬手,握住了腰间那把仿佛与火焰共生的日轮刀。刀身在火光中泛着灼热的光,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怒火。
“来吧”他低语,声音里带着冰与火的交织,“让我看看你们的实力。”
刀光起,如旭日初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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