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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的指尖还凝着太皇太后脉息的余温,那枚装解药的锦盒在掌心硌出浅痕。
楚墨捏着那封只字片语的信,指节泛白,烛火在他瞳孔里明明灭灭,像要烧穿纸背。
“这字迹……”
沈若倾身,鼻尖几乎蹭到信纸,出声:“墨里掺了松烟,是北地特有的制墨法子。”
楚墨猛地抬眼,出声:
“北境?难道除了邻国,还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金铁交击声,紧接着是侍卫短促的闷哼。
沈若反手抽出髻里的银针,楚墨已掣出腰间佩剑,寒光瞬间劈开夜色。
三个黑衣人破窗而入,蒙面巾上绣着半朵枯莲——
那是暗影阁死士的标记,比先前遇到的多出一道银线。
沈若足尖点地避开劈来的弯刀,银针精准刺入对方曲池穴,那人闷哼着栽倒,手腕上露出半截刺青,是皇室宗亲特有的云纹胎记。
“是宗室之人!”沈若低喝。
楚墨的剑锋已挑落另一人的面巾,那张脸赫然是三日前称病告假的安郡王。
“为何?”楚墨的剑抵在他咽喉,声音冷得像冰,“太皇太后待你不薄。”
安郡王啐了口血沫,笑得癫狂,出声:
“待我不薄?若不是她偏疼你这外藩出身的,这龙椅本该是我的!”
刀锋从袖中弹出,直刺楚墨心口,沈若飞扑过去挡在前面,银针没入安郡王百会穴的瞬间,她肩头也挨了一刀,血珠立刻浸透凤袍。
“皇后!”楚墨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安郡王已气绝,嘴角还噙着诡异的笑。
沈若按住流血的伤口,目光扫过死者衣襟,蹲下从死者怀中摸出半张残破的信纸。
“陛下你看。”
沈若指尖颤抖,“这纸上的莲花印,和太皇太后先前指甲缝里的墨渍纹路一样!”
楚墨将两张信纸拼在一起,残缺处恰好组成半朵雪莲。
沈若想起什么,掀开太皇太后床底的暗格,里面藏着个积灰的木匣,匣中是满满一叠同样印记的信件,最上面那封写着:
“三月初三,莲花开时,共迎旧主。”
“旧主?”
楚墨捏碎了手中的茶杯,“难道先皇……”
沈若按住楚墨的手,耳尖微动:“殿外有异动。”
果然,片刻后太监总管跌跌撞撞跑进来,帽翅歪在一边,报:
“陛下!宗人府……宗人府着火了!卷宗库烧得精光!”
楚墨一拳砸在案上,砚台崩裂,出声:
“好手段!烧了宗卷,就没人能查清这些宗室死士的底细了。”
沈若按住肩头的伤口起身,眸色清亮:
“他们越是想掩盖,越说明宗卷里有他们怕的东西。去火场!”
灰烬还在冒烟,沈若蹲下身拨开焦黑的木片,指尖被烫得红也未察觉。
沈若摸到块冰凉的金属,是枚烧变形的令牌,上面“翊麾”二字依稀可辨——那是先帝亲军的信物。
“先帝的亲军早在十年前就遣散了。”
楚墨的声音带着寒意,“若这些人还在,那太皇太后中毒……”
“不是余党,是旧部。”
沈若打断他,银针挑起一缕未烧尽的丝绸,“这是蜀锦,只有当年潜龙邸的人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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