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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说出要护着他的话来,殷离心头的兔子蹦个不停,看着萧沐的双眼熠熠有光。
虽然担心萧沐的身体,但既然是太子留下的烂摊子,遍观满朝文武,怕是只有萧沐能接手了,眼下雨势紧急,郑家堰随时决堤,他不能犹豫。
这病秧子的身体,就由他护着吧。
这么想着,殷离心底带着丝丝甜意,“好。”
隆景帝欣然起身,来到案几前大笔一挥:“朕这便封世子河道巡抚之职。”他写完后将委任状递给萧沐,郑重道:“郑家堰,一定要守住。”
萧沐接过委任状,缓缓地,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待萧沐退去殿外,隆景帝拉着殷离又说了会话。
“离儿,你今日如此,是信任萧沐?他可信吗?”
殷离毫不犹豫颔首,坚定道:“我信他。”
“那萧家……”皇帝似还有犹豫,却听殷离道:“萧家未必有不臣之心,父皇应该知道那些声音都是从哪来的。”
“即便如此。”隆景帝面色微沉,“一个云氏已经令皇权处处掣肘,萧氏难道会有不同?你切不可心软。将来成就大业,万万不可重蹈父皇覆辙。”
隆景帝说时叹了一声,“当年朕借云氏之力登上皇位,才至如今境地,甚至连累了你。如今你若太过信任萧氏,难保……”
“父皇。”殷离看着隆景帝,认认真真,逐字逐句道:“你且看着,萧沐定不负皇恩。”
隆景帝一怔,良久微微叹了口气,道:“罢了,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
……
马车在风雨中急急往郑家堰赶去,萧沐与殷离坐在轿厢中,因为颠簸,二人都晃个不停。
殷离就着车厢内昏黄的油灯看向萧沐,叮嘱道:“待到了郑家堰,你只需在河道衙门里待着,具体事情吩咐随行官员去办便是了。”
萧沐点点头,老老实实又有些苦恼地道:“其实我不懂治水。”
殷离笑了一下,“我知道。”
你是为了我。
他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心头就像吃了蜜一般的甜,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你只消露个面,其他的交给我便是。”
萧沐点点头,他也知道自己只是去镇场子,敦促那些官员,耳提面命而已。
之前那些人惧怕太子,既然太子都决定撤离,那么不论再派谁去,当地官员怕是未必肯买账。
这时候,只有曾经将太子反将一军的萧沐出马,才能扭转局面。
此时,萧沐喉间发痒,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马车已经接连赶了两日的路,即便车厢厢门关得严严实实,但毕竟比不得屋子里,疾驰中还是能从一些缝隙里漏进一点寒风进来。
萧沐的身子太虚弱,几乎受不得半点风。
积累了两日,这一咳嗽便止不住,咳得天崩地裂一般,整个人都在晃。
殷离一惊,也顾不上其他的,急急上前将人搂住。
马车本就颠簸,萧沐又咳得厉害,他晃得头晕,不一会就头晕眼花,都没察觉到自己被殷离抱了个满怀。
“药呢?”殷离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急急在随行行李中翻找着,精准快速地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蜜丸送进萧沐嘴里,又取了水囊给他喂水。
萧沐咳得浑身脱力,眼冒金星,脑袋搁在殷离脖颈间,眼睛半眯着呼吸急促。
几口水压下去,他才缓和了些,喉间那尖锐的痒意终于止住了。
“怎么样?”殷离小心翼翼地轻抚他的脊背给他顺气。
殷离的脖颈就在萧沐额前,他只觉有个声音嗡嗡地随着咽喉震动传导过来,听起来有些沉,不太像女子的声音。
虽然公主的声音相较女子来说显得低沉许多,但还是能分辨,而这一声,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近的缘故,却更像是个男人了。
可是萧沐此时头昏脑涨,只以为自己是幻听,便点点头,“好多了。”嗓音因为咳嗽而暗哑无比。
殷离才微微松了口气,又不由自主又将他搂紧了些,“你累了,先睡吧。”他们为了快些到达目的地,夜里马车不停,只在驿站更换马匹与车夫,所以夜里亦在马车上休息。
他们的轿厢很大,里头有张软塌,殷离将萧沐放到塌上。
萧沐只觉双脚忽然腾空,随后便落入了一片柔软里,正诧异地想要抬头看一眼,他一个大男人,公主竟然说抱就抱起来了。
然而他眼皮沉重,夜里视线又不清,只能看到一个朦朦胧胧的人影,在他上了榻后也跟着在他身旁侧卧下来。
车厢虽大,榻却不宽,躺下两个人便显得逼仄,他本是要将榻让给公主,自己在一旁打坐的,哪知这具身体将养了这么些时日竟然还没养好,这会就倒了。
萧沐挣扎了一下,“这样太挤了,我还是……”
殷离不由分说将他按住,发现萧沐的挣扎都是软绵绵的,不由心里跟针扎了似的,他低声道:“别动。”说时又牵过被褥盖在萧沐身上。
殷离的身体在窄榻外侧,挡住了大部分光线,与厢体形成了一个隐蔽空间,将萧沐小心翼翼地笼罩在内。
他像是哄孩子似的轻拍萧沐的肩头,压低了声音:“睡吧。”
油灯的光芒从殷离的背后照耀过来,萧沐侧目看去,只能看到一个漆黑的人影被勾勒出一个朦胧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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