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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映月闻言,莫名想起桑晚曾经和自己说过的话。
她的祖父,似乎一直想要她的灵根和天赋。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桑家的掌权人想要获取力量。”
“不排除。”敖澈道,“南州桑家的家传天赋,传女不传男,从前家族为了保持天赋的纯粹,会家族内部联姻。”
“虽说天赋传女不传男,但桑家还是保留了南州传统家族的共性,那便是,父权掌管家族。”
“南家当今的掌权人及其夫人,一百多年前,曾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曾有传言说掌权人想借婚姻,将妹妹的天赋夺走,怎知当时她怀有身孕,天赋被腹中的孩子继承了九成。”
殷玄:“你知道的还挺多。”
“当然多。”
敖澈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整个南洲都在我的管制内。”
“而且,三天两天都有人去海边寻死觅活讲八卦,不想知道都难。”
殷玄扯了扯嘴角:“看不出来,你业务还挺广泛。”
敖澈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殷玄眨眨眼,似是又想起了什么。
“对了,映月。”
“你把二师兄交给谁了?要是他来,估计一眼就看出是什么东西在作祟了。”
邬映月默然。
说实话,她有一瞬间没想起来。
邬映月安静良久,才道:“在祝师兄那。”
“他现在不在这边——”
邬映月还没说完,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极低的闷笑。
“谁说我不在?”
邬映月一愣。
寻找
她回头,看见一身素白的青年从阴影处缓缓走出。
“宗门也听说了桑晚道友的事,便派我跟了上来。”
“桑家的事情不算太复杂,始作俑者,还是在回清村引起大乱的那个杭扶光。”
“杭扶光?”
邬映月重复了一遍名字,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一张阴柔的脸。
“又是他?”
“上一次,他明明伤得很重”
少女喃喃出声。
祝鹤来温声道:“邪修便是如此,只要残有一丝精魄,便能依靠人族的贪念嗔痴迅速修炼成形。”
“前段时间,杭家彻底沦陷,其家宅内形成的黑气,便能供他东山再起。”
“更何况,他还可以分身。”
“分身?”邬映月睁大眼,明显有些不懂。
“万俟长老去了一趟杭家,发现那边有一块被黑气包裹的黄色晶石,黄色晶石底下,便是他上一次被伤得残缺的肢体。”
“杭扶光以杭家的怨气为食,将力量收归本体,其分身一来到南洲,便盯上了桑家。”
“不出意外的话,桑晚半个月前便已经收到了家中的来信,那时,桑家的女眷已经被关押在桑家祠堂,半月后,她的弟弟假意求救,将她骗来了此处。”
祝鹤来缓缓道出经过。
殷玄好奇:“衍之,你怎会知道?”
缠在少女手腕上的小墨龙懒懒抬眸:“你忘了?”
“他是道友通的开创者,拥有审查所有讯息的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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