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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初现时,我已坐在案前临摹字帖。昨夜那枚玉佩静静躺在砚台旁,温润的光泽在晨曦中流转,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姑娘该去偏殿了。"侍女春桃轻声提醒。自从景轩安排人照应我,她便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放下毛笔,瞥见袖口沾染的墨渍,又想起昨日在御花园里,那些妃嫔嘲弄的眼神。
偏殿外,婉仪嬷嬷早已等候多时。她身着深青色宫装,鬓边银丝在日光下泛着冷光。"云姑娘来得倒早。"她声音沙哑,目光扫过我素净的裙裾,"只是这衣裳七皇子没给您添些新衣裳?"
我垂道:"嬷嬷教训得是。只是"话未说完,忽听得廊下传来脚步声。景轩一袭月白长衫踏风而来,腰间玉带上的明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光芒。
"让嬷嬷费心了。"他向婉仪行礼,转头看我时眼底掠过温柔,"云姑娘天资聪颖,必不负嬷嬷教导。"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热流,仿佛那股热流顺着手臂传递到了与玉佩相触的掌心。
礼仪课从晨露未曦直到暮色四合。婉仪嬷嬷手执竹尺,每当我动作稍显迟疑,便轻轻敲打掌心。"跪拜要如流水,起身要似浮云。"她这般说着,却在我行错礼节时总留三分力道。
一次行礼时,我因裙摆缠脚险些摔倒,恰好被路过的三皇子看见。他嗤笑一声:"这位便是七弟请来的贵客?连个礼都行不好。"众人哄笑中,我咬紧牙关稳住身形,再次行礼,竟比先前更标准三分。
午膳时分,景轩遣人送来食盒。揭开盖子,清蒸鲈鱼上覆着的梅花瓣让我心头一动,过往种种涌上心头,曾经的担忧与忐忑都已沉淀在心底。
诗词先生姓沈,是个须皆白的老者。第一堂课便教我们读《诗经》。"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他摇头晃脑地念完,忽然指着我道:"你来说说,为何戍卒归乡时反生哀痛?"
我攥紧袖角,脑海中闪过母亲织布的身影。那些粗茶淡饭的日子,竟也成了最珍贵的记忆。"因为因为征战太久,故乡早已物是人非。"我说完,听见窗外有风吹落梅枝的轻响。
沈先生抚须而笑,眼角皱纹堆叠:"不错,你且记住这种感受。作诗不在辞藻华丽,而在情真意切。"
暮春时节,偏院里的海棠开得正好。景轩送来一支紫檀笔,笔杆刻着"静水流深"四个小篆。"听婉仪说你进步神。"他执起我的手把玩那支笔,"这支笔陪我多年,今日赠予你,望你能写出锦绣文章。"
我摩挲着温润的笔杆,突然现末端有个极细微的凸起。待要细看,他已松开手,眸光深沉如夜。
某日习字时,婉仪嬷嬷忽然停住竹尺:"姑娘可知道,这宫中最厉害的不是刀剑,而是规矩?"她说话时正对着西墙一幅牡丹图,斜阳映得花瓣边缘泛起金边。
我心头微震。那幅画中的牡丹,竟与皇后殿前的绣帕图案相似。再抬头时,只见嬷嬷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深夜研读典籍,烛花噼啪作响。沈先生提到的《战国策》摊在案头,其中一段关于"美人计"的论述让我心绪难平。窗外飘来淡淡茶香,我这才想起已是戌时三刻——景轩说过今晚要来,此刻却连个影子都不见。
春桃捧着新裁的衣裳进来:"这是七皇子特意命尚服局做的。"绯红织锦在烛火下流光溢彩,领口绣着半朵含苞的梅。我触到柔软的料子,忽然想起那日在御花园,有人曾说"那熟悉的鹤纹图腾,曾出现在山林刺客的袖口"
第二日清晨练舞,我故意踩到裙摆跌倒在地。婉仪嬷嬷扶起我时,指尖飞快掠过腕间玉镯,传音入密:"小心东偏殿那位。"
我怔忡片刻,再抬头时只看见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晨风卷起她深青色的衣袂,恍惚间竟像极了山中那只振翅欲飞的青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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