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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白说什么是什么,顾泓哪怕神志不清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遵从,更何况只是现在这种程度。
他知道自己的主人要干什么,害怕却又期待,本能地抗拒又忍不住地配合,放在根部的按摩棒持续将看不见头的快感放大,而任白一手像方才一样握着他的欲望,一手将蜡烛抬高,一次又一次,缓慢而坚定地,将蜡油滴在了奴隶肉红色的顶端,封住了那可怜的小孔。
按摩棒强烈的震动刺激一秒不停,很快又取代了滴蜡时的痛感,可欲望的出口被封死,蜡油在不断凝固中逐渐叠加成厚厚的一层,严严实实地将他的龟头裹成了艳丽的红,这下不用顾泓刻意克制了,他就算想射也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任白吹灭蜡烛,松开了一直握着他性器的手,拍拍他的大腿,让奴隶又跪了回了地上。
抬脚把依然被顾泓自己压在性器根部的按摩棒踢开,在充满色情意味的震动声中,任白问他:“你说我是在玩你,还是罚你?”
接近顾泓忍耐极限的滴蜡,当然已经超过了“游戏”的范畴,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徒劳竖着却再无法漏出一点的阴茎,沉默了一瞬,哑着嗓子低低地回应:“罚。”
“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罚?”
“主人是在……罚奴隶的不自量力,罚我……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还违反游戏规则。”顾泓涩声说着,顿了顿,内心无比颓丧地暗叹口气,到底还是服软道:“主人罚得对,是我错了。”
顾泓满脸愧悔和烦闷,是个求而不得却又不得不认命接受的颓丧状态,脸上实打实的认错表情,可任白却毫无意义地轻笑了一下,不辨喜怒地对他说:“奴隶,你在敷衍我。”
心里早就把事情盘算明白,主意打得噼啪响的顾二少眸光微闪,倏然僵在了任白脚边。
“主人……”顾泓期期艾艾地咬了下嘴唇,试图解释,“我……”
“你在想,先弄个缓兵之计,稳住我。”任白打断他,男人这会儿明明又笑了起来,可那笑容太深了,所有情绪都像是被牢牢收敛在了笑容背后那让人永远摸不透的幽暗里,让顾泓紧张得心脏狂跳,“主人……”
以退为进的权宜之计被毫不留情地戳穿,顾泓仓惶而茫然,他想说点什么,他知道自己应该赶紧找适当的方式辩解一下,可出乎意料的,任白竟然没再往下追究,“算了。”
他眼见着事情已经朝着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但是无力挽回,听见他的主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十分确信地说:“反正你早晚会死心的,现在怎么想,不重要。”
“……”顾泓闭上嘴,将还没来得及组织好的语言咽回了肚子里。
任白看了看他有点委顿下去、显得无比挫败的性器,安抚地挠了挠他的下巴,“不想射了?”
顾泓松开咬着的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蹭着膝盖让自己离主人更近了一点,无辜又可怜地抱着任白的小腿,将头枕在了主人的大腿上。
他头与任白的小腹挨得极近,说话间,嘴唇几乎隔着主人紧身的皮裤轻轻扫过,理所当然说:“我是您的,由您决定。”
“……”这赤裸裸的勾引,任白虽然不纵欲,但也从不禁欲,只是这会儿没到火候,也不想这么简单地便宜了故意讨好的奴隶。他抓着顾泓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腿上拎起来,按着顾二少的脑袋去看地上那根还在尽职尽责工作的按摩棒,抬脚在人欲望上不轻不重地拨弄了一下,“那这样吧,不许用手,就用这玩意,十分钟,把蜡油弄掉并且射出来——做得到赏你,做不到挨罚。”
任白这要求对顾泓超纲了,不能用手,他捡起按摩棒将半软的欲望贴在小腹上,借此想用那个激烈震动的顶端将凝固的蜡油揩下去。
他用多大的力气,按摩棒就同样多紧地贴着他的阴茎。
半软的东西转眼就再度精神起来,连压在小腹也变得困难,按摩棒一次次地滑脱,他在极乐的刺激里一次次被自己打断,又在不得发泄的欲海里沉沦。
十分钟,蜡油只被戳掉了一小部分,他呼吸不稳,满脸燥郁的挫败,却又摆脱不了情欲的煎熬,浑身都煎熬得透出了淡淡的绯色,被任白仰面吊着绑了起来。
——是完全悬空的姿势。
任白是个玩捆绑的高手,顾泓跟了他这么久,尝试过各种匪夷所思的捆绑玩法,悬空吊缚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第一次以这种仰躺着的姿势被吊起来。⒑3252④937?
麻绳浸了油,经过了特殊处理,软而柔韧,纤细的毛刺却保持了一些原始的特性,压在各处敏感的皮肤上仍旧有些扎人,任白动作很快,他尽量放空自己抵抗着体内倒腾的欲火,配合主人任其施为,等吊挂拉扯主绳将他完全吊起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被拉扯成了仰面对着天花板身体打开的姿势时,才慌乱地挣了一下。
……从后颈到脚踝,他被无数根细麻绳交织的网“兜”住,身体四处不着力,一用力,绳子就带着整个人微微打晃。
他茫然而慌乱地抬头,看见绑缚着他的无数根绳子在头顶与天花板上诸多吊环勾连在一起,凌厉地将眼前的熟悉的一切切割出了凌乱而失序的陌生画面。
他两条腿被一左一右地拉开,一条腿被高高向上拉起,与身体几乎形成了一个90°的直角,另一条腿却被对折绑缚,绑着腿的绳子与将双手在背后交叠固定的绳子连在一起,锁得四肢都动弹不得。
不安中,他下意识地寻找他的主人,努力地抬头,身体因此而晃动得更厉害,各处的麻绳也跟着在身上越勒越紧。任白站在他大开的两腿之间,他发现自己被吊起来的高度正好到主人腰际,而他的主人将他身上斑驳的蜡油剥离,耐心又细致地拿着湿巾将他一点点地清理干净,随后手指在他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里插了两下。
已经不需要润滑了,任白手指退出来的时候在奴隶已经敏感到微微凸起的前列腺上按了按,顾泓像离水的鱼一样微弱而敏锐地颤抖,后穴本能地嗦紧,主人坏心眼儿地在紧致的包裹中弯曲手指,指甲刮着火热的甬道抽离,带出更多湿滑黏腻的液体。
取而代之,任白将手里的东西塞了进去。
……那竟然是一枚金属跳蛋。
比普通跳蛋的分量重了很多,沉甸甸地撑开甬道,压在了体内那格外敏感的地方,转眼裹上了湿淋淋的肠液,格外滑腻得不受控制,刚被推进来没多久,竟然就缓慢地朝外滑去。
当然不敢让玩具掉出去,顾泓连忙下意识地夹紧,而就在这时,任白打开了跳蛋的震动。
缩紧的后穴让跳蛋的震感尤其强烈,原本提心吊胆的顾泓一下子呻吟着叫出来,一张嘴,就被顾泓还沾着肠液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嘴里,“舔干净。”
任白一边说,一边用两根手指在奴隶口中抽插,顾泓乖乖地舔,柔软而灵活的舌头在手指插进喉咙口的时候忍着干呕舔舐主人的指缝,又在手指退出来的时候细心地摩挲着指尖讨好,后穴里的跳蛋刺激太过,想要放松下来缓口气,沉重的玩意失去束缚就一个劲儿地往外滑,害怕掉出去连忙夹紧,脆弱的内壁就无法逃脱被一刻不断刺激磋磨的处境……
呜咽或者呻吟,都不过是被主人掌控的一点助兴的调子。
好不容易等到任白终于玩够了,两根手指退出去,他目光迷蒙地含着一点泪痕,刚颤抖着叫了一声“主人”,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听见任白的手机响了一声。
是条信息,但通知音跟平时的铃声都不一样。
顾泓熟悉这短短的一段音符,因为跟平时任白随缘接电话看消息的状态不同,只要这段提示音响起,无论什么时间,他都会立即查看。
——偶尔,还会背着他出去回个电话。
这次也没例外。
任白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微微皱了下眉,把跳蛋的遥控器塞进了顾泓的嘴里,跳蛋的开挂就卡在了他的牙齿间。
“叼住了。”任白蹭掉了他因为被手指玩弄而挂在眼角的一点泪痕,安抚地捏着他的耳垂揉了揉,“不许高潮,乖乖等我回来,知道吗?”
他仰面竭力转头追寻,眼巴巴地看着男人,叼着嘴里那只要他牙齿稍稍用力一咬就能关掉的跳蛋遥控器,难受地呜咽一声,听话地点了点头……
【作家想说的话:】图中疏哥美如画!是可爱的阿筱画了他!
拥有一群宝藏读者的我太幸福了呜呜呜呜QAQ!
至于二少能不能性福……那谁知道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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