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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教,父之过,若要论罪处罚,他这个纵容孩子的师尊才是罪大恶极。
还有那罗洇春,这么多年来,始终逮着自家孩子找茬,如今又来说喜欢,未免可笑荒唐。
那罗夫人一家子就更不必多说了,说到底,阿让也不过是口头说了几句,缘何就能当真了?
便是那罗洇春当真害了相思,又为何如此理直气壮要求牺牲别人家孩子的幸福去成全、治愈?
谢灵奉蹙着眉左思右想,按着额角的指节愈发用力,甚至逼出了几分青色的血管。
好半晌,他到底轻叹一声,眸光轻如鸿羽般落在青年身上,启唇道:“阿让,到吾这儿来。”
几乎是话音刚落,谢灵奉就感觉到那穿着玄衣、平日里意气又飞扬的少年人顿时红了眼,他近乎是三步并作两步,恍若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娃娃,直直扑向母亲的怀抱。
孩子一双漂亮微垂的眼红得不像话,湿漉漉的脸颊上沾满了莹白的泪花,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剑修风骨、男子气概。
在师尊这里,他从来都是个要吃奶的哺乳期的孩子。
“师、师尊……我、我知道错了……我、我不该随意对被人说出那样的话——”
“可是、可是师尊……当时是他先将我绑起来的,我只是、只是想让他放开我……”
青年说着,一张俊秀优越的面颊难得地多了几分委屈与湿软,他泪莹莹地哭诉着,一张隽秀的脸颊哭得惨白泛红,像是被逐渐融化的大雪覆盖住的花苗。
湿湿软软的雪水顺着青年的眼睑、颊侧滑呀滑,最后坠入他的衣领,洇出一片透明的、仿佛泛着热气的粉肤。
谢灵奉此时哪里还记得什么气恼、不悦、心酸,他只一个劲的揽着怀中的孩子,手掌颤抖着轻轻拍着伤心欲绝的孩子的脊背,一下又一下,顺着那年轻姣美的脊骨轻轻安抚。
男人柔声低哄道:“好了、好了,阿让不哭了,是师尊今日做错了,师尊不该没仔细了解就去凶你,阿让原谅师尊好不好?”
江让却只是埋在男人的怀里,半晌不曾说话,只是,那捏着对方衣襟的指节开始愈发用力。
当怀中那具年轻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失控、无措的时候,谢灵奉陡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地,手掌轻轻将孩子埋在自己胸口的脸颊轻轻捧起。
几乎是方才抬起,江让口中的游丝般的哼声便再也忍耐不住了。
青年一张面颊红若映火,乌黑的眸中宛若遮了一层浅薄的雾气,他抖着唇,双腿夹紧,手臂也不由自主地如渴肤一般地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
“师尊、师尊……”
孩子哼哼哧哧,面色迷离道:“好痒啊……”
谢灵奉面色微凝,他下意识按住青年的手腕,灵力自指尖转入江让周身一圈,方才明白了什么。
男人玄金的眸子微微发暗,他肩侧的白衣早已被手脚不老实的孩子蹭落了一半,微微隆起的锁骨与大片美玉般的肌理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
他哑声道:“阿让为何身中太阴咒?”
江让迷迷糊糊地又是蹭又是磨,黑润的眼中蒙了一层细雾,他嘟囔道:“师尊…从前不是最爱用太阴咒罚我抄清心咒吗……唔…今日我惹了师尊不高兴,所以该要自罚的……”
谢灵奉任由青年对自己又是摸又是蹭的,那孩子同他亲近惯了,这会儿被太阴咒勾起了几分爱欲,便忍也不忍地想要发泄在他身上。
谢灵奉玄色的眸底慢慢泛起几分深色发黑的红,他放松身体,随青年吻舔自己温凉如玉的颈侧,一只手掌漫不经心地拍了拍年轻孩子的脊骨。
屋外,树影晃动,隐约有雷声降落。
男人慢慢收回眼神,他像一位再靠谱不过的长辈,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孩子柔软可爱的发丝,温和问道:“阿让,你可曾同那祝妙机如此亲密过?”
江让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太阴咒的痒意是从心底里弥散开来的,他如今又正是成年期,自然而然的承受不住那被挑拨起的欲望。
他只想一头沉浸在冰与火的绝佳感官世界中,再不念俗世。
可谢灵奉却迟迟不肯回应他,像是一定要他做出一个答复。
于是,青年只要哑着嗓音,遵循着本能道:“没有,从未有过……我、我只同师尊这样亲密……”
白衣的男人恍然露出一个稍显满足的轻盈笑意,窗外,雷声大作,树影震颤得愈发厉害,一片玉色的衣角自树影中若隐若现。
电闪雷鸣间,惨白的闪电光影劈在谢灵奉神性美好的朱砂面上,他温柔地捧起孩子可爱的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柔声鼓励道:“阿让真是个乖孩子。”
江让轻轻哼哼,一头栽进春日的潮水中,却又如同搁浅的鱼儿,再难翻身。
树影婆娑,身穿玉白长衫的白发男人透过窗棂,看着那室内荒唐的师徒情爱,再也控制不住脸颊上惊人的苍白,他举起手腕,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喉头鼓胀的气息像是要将他窒死在此处才好。
一瞬间,整个世界雷电大作,大雨滂沱。
祝妙机浑身湿透,白色的长发黏在他惨白的脸颊、颈窝、手肘、腰背,像是一道又一道恐怖的无色绳索。
而随着雨水的彻底浸透,男人那身玉白薄衫下的躯体也逐渐显露出道道森冷的黑色枷锁。
困命锁红纹大作,天际乌云翻滚,一时间,竟隐隐泛出末日般的猩红。
大雨愈发激烈,像是能融化万物一般地降落。
它一寸寸地融灭了美丽的花丛、树木,泥土地变得光秃无比,灵动可爱的灵兽们余下森森白骨,只有眼前那栋华美的建筑毫发无损,像是主人早已预见,有所防范一般。
祝妙机口唇中几乎要溢出血来。
可正在这时,他玉白的胸膛间陡然鼓起一道小小的弧度,咿咿的惊恐细音轻轻入耳,像是哀哀的求救。
祝妙机猛地回过神来,他泛着血丝的眼颤抖着滴下游移的雨水,天色缓缓放亮,大雨将歇,他抖着手捧出怀中那张如同落汤鸡的紫荆兽幼崽。
小紫荆兽咿咿呀呀,懵懂的漂亮眼珠看着白发男人时显出一种天性的顺服与惧怕。
可祝妙机却猛地紧紧揽住了它,像是抱住了一个小小的、可怜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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