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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应该是爷没睡在我的身边,所以我才睡不着。”
这几天,耿梨都是和胤禛同床共枕的,她虽然不能真正入睡,但是听着对面的心跳和呼吸,她总能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宁静和安心,就连每次清醒过来的那种失落感都没有了。
现在她虽然能像一个人一样真正睡觉了,但是却没了陪伴入睡的人,这让耿梨很不习惯。
春桃:“……”
这算盘打的,算盘珠子都要蹦到她脸上了!
“呵呵。”春桃还以为耿梨还在想着复宠的事,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面无表情地干笑了两声,提醒道。
“格格,如果您想用这种法子把爷请过来的话怕是不成的,爷顶多会让大夫多给格格您开几副助眠的安神药。”
这样低端邀宠的法子,只要有点脑子的都不会相信,更何况是爷?
晚间的时候没见格格说什么,她还以为格格已经打消了复宠的念头呢,原来搁这儿等着呢?
耿梨:“……”
被误会了的耿梨一脸幽怨地看着一副“我都明白”的春桃,有些不满道:“你误会了,我是真的觉得爷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奴婢明白,格格您只是有些想贝勒爷了。”春桃敷衍地点点头,完全没把耿梨的话放在心上。
如果说爷不在身边就睡不着,那格格之前那几个月都是睁着眼睛熬到天亮的吗?
“只是格格,爷现在似乎正忌讳着格格,接下来恐怕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格格您怕是都要一个人睡了。”
虽然有些残忍,但是春桃自己还是有必要让格格正视目前的现状,说的话也一点不留情面。
耿梨:“……”
这还用你提醒吗?
耿梨看春桃的眼神越发幽怨了。
现在的她突然有些怀念当阿飘的时候和四爷挤在一张床上的日子了——虽然说触摸不到对方,起码有人陪着,不像现在又要孤孤单单一个人睡了。
不过说到人,耿梨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似乎也并不是一个人。
慢慢地把目光移到春桃身上,耿梨的嘴角勾起一丝满足的微笑——说到人,眼前不就有个现成的吗?
春桃见耿梨久久没说话,还以为自己把话说重了,伤了格格的心了,刚想安慰两句,突然就看到耿梨抬起头,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这样的画面,哪怕是大白天也让人瘆得慌,更何况还是在这大晚上?
尤其是在这忽明忽暗的烛火的烘托下,更是凭添了七分的恐惧。
饶是春桃胆子大,看到这一幕也差点吓得惊叫起来,还以为自家格格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
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的恐惧,春桃咽了口唾沫,有些结巴道:“格、格格,您怎么了?怎么这么看奴婢?”
“我没什么啊!”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把人吓得够呛的耿梨笑眯眯道。
“我只是觉得一个人睡觉太孤单了,春桃,要不你陪我一起睡呗?”
春桃:“……”
在耿梨的软磨硬泡之下,春桃最后还是上了耿梨的床,主仆俩同床分枕地睡了一晚。
耿梨本以为有人陪着,自己会睡得很好,事实上她也的确是睡着了,但是睡眠质量却糟糕地难以让人接受。
这一晚上,耿梨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无尽的噩梦之中一般,一会梦到自己出车祸死掉、血肉模糊的画面;一会又梦到自己又回到了坟场、又成了那一个只能困在墓地、十天半月都见不到一个活人的地缚灵;甚至还梦到耿氏,问她为什么要夺走她的身体……
总而言之,就是噩梦一个接着一个,而且还是那种怎么都不醒的那种。
耿梨感觉自己就像是掉进了时间循环里面,怎么都逃脱不了,直到早上被春桃叫醒,她才逃离了这场可怕的噩梦。
“格格,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头大汗的,可是身体又有什么不适了?”看着一脸虚弱的格格,春桃的心不由地悬了起来。
昨儿个格格不是看着已经好了不少了吗?这睡了一觉怎么反而更加不好了呢?
“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耿梨咬着牙,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觉得头疼地厉害。
耿梨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高兴吧,在过了十六年的无梦生涯后终于又再次做梦了的确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但是若是她的梦一直是这种噩梦的话,耿梨觉得那还不如不做梦了。
“好端端地怎么会做一晚上的噩梦了?”春桃担忧道。
“难道是格格的身子没好全,才会被噩梦侵袭,那是不是该让大夫再来给格格看看呀!算了,这等下再说,奴婢还是先把格格擦擦身子吧,瞧这一头的汗。”
说着春桃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提着鞋子就去打水了。
“谁知道呢?”耿梨揉了揉发胀的脑袋,神情很是恹恹。
本以为自己重新做人的第一觉一定会很美好,结果就这?耿梨心里也很郁闷。
就在耿梨思考着为什么会造成这样原因的时候,眼睛突然瞄到一旁正在打水的春桃,大脑就像是瞬间打开了某个开关一般,瞬间悟了。
“啪”地重重地一拍手,耿梨一脸的恍然大悟,语气笃定至极:“我明白了,因为昨天陪我睡觉的不是爷而是你,所以我才会做一个晚上的噩梦!”
要不然这何以解释她在四爷身边“睡”地就极好,而和春桃睡就整晚的做噩梦。
正在拧脸巾、准备帮耿梨擦汗的春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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