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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何知礼就发现这个女孩子唇形长得很好看。
唇角上翘,唇色饱满,粉润的唇珠抵着下嘴唇,给这张过分美丽的脸上平添一抹无辜。
像鲜嫩多汁的水蜜桃子,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一定香甜四溢。
现在,他就在吻住这张漂亮的小嘴,不问她的意愿。
唇舌碰撞,触到她柔软的舌尖。
她大概有点反应过来,轻轻挣扎了下,想将他从口中推出。
然而这一点碰触根本不够,反而点燃了他心里的火药,将她更深地擒住。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后颈,拇指轻轻摩挲那一处细嫩的皮肤,能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栗。
何知礼仿佛发现什么,长指动了动,轻轻捏住她小小的耳珠,缓慢揉搓。
果不其然,怀里的女孩瑟缩得更厉害。
他像找到了她的弱点,反复攻陷,终于将她欺负得不由呜咽。
细细的,柔软的,好听的要命。
他吻得太凶狠,像压抑太久的爆发,缠着她抵死不放。
唾液不断地溢出嘴角,湿润了两人的下颔。
路渺渺终于承受不住,舌根都被他吸得隐隐作痛,上下颚抵住咬了他一口。
何知礼缓慢地松开她,身体却仍悬在她的上空,定定地看着。
她的眼里已经没有惺忪,只是湿漉漉的,被欺负得太狠。
她身体向后躲去,捂着漂亮的唇,看着他清醒地指控:“……学长乘人之危。”
何知礼毫不否认。
没错,他就是乘她之危。
不然真要等她刑满释放?
“你可以打我,”何知礼说,无比诚恳的语气,“但我还会继续。”
然后,将她重新拉进怀里,低头再次吻下去。
*
第二天清晨,大雨初霁,彩彻区明。
雀鸟在树顶唱歌,揭开一天的篇章。
昨天的护工挨个敲开房间的门,屋里的小朋友蜂拥往外挤,不一会儿就掀起童真欢乐的吵闹。
来到路渺渺这间房的时候,护工条件反射地也敲了敲。
里面毫无声音,甚至没有起床的迹象。
护工正要再敲,忽然想起昨晚这里住的是一对情侣,立即心领神会。
昨晚她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男人虽然话不多,但是目光一直落在女孩的身上。
就跟看什么似的。
早晨多睡一会儿也是理所应当。
护工体贴地收回手,跳过这一间房,敲响下一道门。
门内,路渺渺确实刚刚起床。
清晨的阳光照入窗扉,刺得她微微眯起眼睛。
她从床上坐起来,裙摆铺开巨大的涟漪,像盛开的一朵花。只不过花瓣经过风雨摧残,轻轻吸了一口气。
路渺渺伸手摸了摸下嘴唇,果然破皮了。
她在心里把何知礼痛骂一顿,坐在床沿,准备弯腰穿鞋。
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何知礼从里面走出来。
他不知何时起的,已经从外面晨跑了一圈回来,还洗了个凉水澡。
此时自然而然地蹲在路渺渺的脚边,手掌握住她纤细白净的脚踝,放下膝上,去拿她脚边的搭扣皮鞋。
女孩子的鞋扣复杂,不像上一回的单鞋那么好穿。他解了很久,没有解开。
路渺渺说:“学长,我可以自己来。”
他握住她收起的脚丫,粗粝的指腹在脚心滑过,“别动。”
过了一会,终于解开搭扣,托着她的脚掌放进鞋子里,然后去拿另一只。
路渺渺歪着头,“学长给女孩子穿鞋都要这么久,怎么追到女朋友的?”
何知礼抬头看她,乌目闪着深光,“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追到的?”
他若有深意,嗓音低低的哑,莫名其妙让路渺渺想起他拼命昨晚亲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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