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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编给那小孩儿的吗?”
“可你在这看了这么半天,好像比他还喜欢这竹编。”
实则我并不是在看蝴蝶,只是在看他。
却话不出口。
“这……也叫你看出来了。”我讪讪一笑
。
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个小孩抢东西,遂又将蝴蝶放回桌上,“这蝴蝶虽然好,但花样太多,我更喜欢简单点的,小一点,不会飞的那种。”
我将手展开比在桌上的蝴蝶上,“这个太大了,不方便把玩。”
祁桁看了两眼桌上的蝴蝶,起身将它收入了柜中:“你是怕我编得麻烦吧?”
“……”我道,“会飞的蝴蝶你都快编三个了,不会飞的却还没编过。我喜欢独一式的。”
“意思是我给你编完,日后便不能再给别人编一样式的了?”
我一时语塞。
祁桁忽地失笑:“罢了,日后估计也没人要我编又小、又不会飞的蝴蝶。”
我在祁桁房间睡了一宿,夜里恍惚记得有人替我盖了被子,醒来见祁桁睡得安稳,不便将他打扰,轻手轻脚出了门,回了自己房间。
杜英睿已经洗漱完毕了,正在铺着床,我与他打了个照面,顺便就问他身体如何。他说是已经退了烧,人也没昨天那么疲倦了,正准备去饭堂吃早。
与杜英睿道别后,我将昨天晚上祁桁给我编的小蝴蝶从怀里掏出,打开柜子的抽屉正准备放进去,余光瞥到了上次他送我的机关盒。心中一动,将机关盒打开,把蝴蝶放在了盒中。
扣上盒子,听见一声闷响,心满意足地放回了柜中。
上午课还没上完,杜英睿又被薛熠扶回了房间。他回来跟我讲,杜英睿虽然退了烧,但头疼得难受,说是耳边似有上百只蜜蜂在嗡嗡作响,听不去课,还是得回去歇着。
中午吃饭完,我拎着药预备去煎,本来是从薛熠那儿揽的活,也不好意思再找他,只得又去麻烦祁桁。
他正一个人待在屋里编着蝴蝶,听了我的话,点头答应了,陪我到厨房架上了药罐。
从这天起,我就渐渐开始与他熟络了起来。
同进同出同吃,有时放了月假,我会和祁桁一起下山,去他家书局看一些稀奇志怪的书。顺带也认识了他表弟,认识了上次那位表妹。
薛熠瞧见了,十分稀奇,某日在饭堂拉着我问:“你竟能跟他处在一块?”
我委婉道:“其实他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难相处……”
薛熠一脸不置可否,“……罢了,反正我已提醒过你,随你便吧。”
从此渐渐与我疏远了。
相处得久了,我便发现祁桁有时确实如薛熠所说,是个十分古板苛刻的人。
每每有行止不当的时候,都会挑出来说明,一开始他这样说,我尚还有些忐忑,说得多了,也就不痛不痒了,有时甚至故意做些叫他看来出格的事,听他只能无可奈何地道一句“胡闹”。
左右他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并不能真拿我怎么样。
想来我日后能厚着脸皮对京中诸多非议视若无睹,算他一份功劳。
有一日,我跟书院里其他几位去摘腊梅,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听说腊梅树最顶上的那枝最香。相比这些个柔柔弱弱的读书人,这院中也只有我有本事去摘,遂爬到那棵硕大的腊梅树上,听他们在下面指挥,哪一株才算得上最高。
那腊梅树虽大,但枝条很是纤弱,我怕将枝条压坏,在上头颤颤巍巍,忽听得一声,“曲戍,你在干嘛?”
吓得我脚底一软,从那上面摔了下来。
我坐在床上,任祁桁一边斥我,一边给我抹药膏。其实要不是他那一声,以我的功夫,从顶上跳下来也没什么关系。但他这样骂着的时候,我只是垂着头,一声不吭,不愿叫他再生什么气。
祁桁说着说着,忽然自顾自地道:“当初在书院见你去找山主的时候,观你行止规矩的很,端正得少见……没成想……”
“没成想什么?”
“没成想都是装出来的。”
“……”
我那时才知道,原来祁桁那日记得我,只是因为我从小在宫里学得的板正规矩,让他心生亲近,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而我看见的他的有趣,也真只我一人知道。旁人知道的,仍是那个无趣、苛责、“表里不一”的茶壶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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