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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木门本就不结实,再被江初用力合上,猛烈摇晃几下,连带着地板也跟着震动。
江初没有生气,这也许算是种进步。
池南暮站在门口,凝望紧闭的房门,停驻很久,才走进房间。
客栈在溪边,常年潮湿,木头腐朽,空气里总有股淡淡的霉味。
池南暮坐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药盒,按照医生的嘱咐,定时服用药物。
药片倒在手中时,门外响起咯吱声,接着是敲门的声响。
“江老师,您睡了吗?”
“没有,什么事?”紧接着,隔壁的房门开了,发出吱吖的声响。
闻声,池南暮目光一沉,在暗光中透过门缝,看向门外,视线冰冷,偏执到病态。
不用打开门看,池南暮都能想象,寻晋正站在门外,用隐匿暧昧的目光,窥觑他的知更鸟。
“我江老师,今天谢谢您亲自教我,”寻晋笑得很乖顺,稍低下身子道谢,“我学到很多,受益匪浅。”
江初本就疲乏,所有精力都投进在围读对戏里,现下已没有心思同旁人假笑客气,或是说教。
江初低着声音,冷淡回说:“你不用特意谢我,我只是不想浪费时间。一旦进度拖延,刘哲的压力会越来越大。”
“好的,”寻晋一愣,立刻无措地道歉,“对不起,江老师。”
“你不用叫我老师,我没什么成就,也只是个普通演员,”江初很累,语气不免不耐烦,“你还有什么事?”
“没有了。”寻晋赶紧摇头,许多感谢奉承的话堵在心口。
江初垂眸,没再回话,冷漠地关上门。
片刻之后,寻晋下楼,咯吱的声音再次响起。
走廊里重新恢复寂静。
不过是几句简单对话,就让心口的焦躁暴起。
他从前就知道,多的是人窥觑江初,寻晋一定也和那些人一样,目光不纯且贪婪
思忖之间,池南暮将指尖放在桌角,下意识想磨,好在指尖覆上之时,他及时忍住,蜷起手指。
池南暮闭上眼,深呼吸平复心情,开了瓶矿泉水,将今天的药吞入喉。
来明市之前,池南暮又去看了医生,开了些长期吃的精神类药物,抑制躁狂和焦虑,现在终于能容忍不严重的偏差。
当然,严重偏离轨道,打破他计划的事情,依旧让他难受,但他不会再轻易发狂。
从前池南暮也去看过医生,同江初在赛场见面之前,想解决这怪癖。
但这顽疾跟了他近二十年,早已形成习惯,连罪魁祸首都死了,更别谈和解治愈,能用药物控制就算是不错。
连续服药超过半个月,他就不会再冲动行事,做的计划不再精确到分钟,日程表上的计划被他特意简化。
甚至于,其中一个小时没有计划,他要清醒地适应难受。
吱吖——
旁边房间的窗户开了。
一定是江初推开了窗,在他隔壁。
心跳变得有些快,
池南暮放轻呼吸,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抽出窗沿边的卡扣。
窗户被小心翼翼打开,池南暮推得很慢,不想发出一点声响,让江初察觉到动静。
屋外的溪水潺潺流动。
味道稍淡的烟味随着风,丝丝缕缕飘进窗,悄然汇入池南暮鼻息。
苦涩的烟像是亲吻,能模糊神智。
这烟只要被他嗅进鼻腔,被他贪婪地留在呼吸道中,他和江初就仿佛还在一起,还有关系,没有过车祸,也没有过伤害。
从前无比讨厌的烟味,在如今竟然成为一种怜悯的馈赠。
不多时,烟烧到尽头,烟味散去,翻纸的声音接着响起,偶有笔尖划过纸,沙沙作响。
江初一定是在看剧本。
听着纸声,池南暮不禁忆起,从前江初也是这样认真。
有时他要处理工作,江初就乖乖待在一旁,写人物小传、或在剧本上做笔记,思考时,江初还会将笔尾放在下巴上,不自觉轻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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