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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起身,拨开身前围着一圈乌泱泱的人群,踉跄地扶门而出。
门外,穿着朱红色长袍的父亲转身出现在房门前时,她终是绷不住泪如雨下。
她颤抖着声音,猛地扑进来人的怀中。
“父亲……”
原本脸上略带愠色的容玉山微微一愣,嘴边训斥的话化作手掌中温暖的安抚着女儿的后背:“安然无恙便好……”
片刻后,容蓁缓缓退出父亲的怀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
周边的婆子丫鬟们围上来将二人扶着坐下,为二人各自沏了杯茶后,众人颇有眼色地退下。
容蓁伸手端起沏好的香茗,轻轻抿了一口,将昨晚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告诉了父亲。
容玉山端起茶盏的手停在空中,“此事可当真?”
容蓁放下茶盏,语气肯定,“千真万确,那些黑衣人的招式狠辣,训练有素,女儿瞧着十分眼熟,像是……”
她顿了顿,未再言明,容玉山身在官场多年,高居相位之职又有侯爵在身,是何等老辣的人物,如何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的意思……”他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容蓁微微颔首,袖中的手紧紧攒成拳。
前世皇帝拿此借题发挥,以礼部藩辖司郎中常明知护送质子不周为由下了罪召,而后开始逐步瓦解容家的势力。
也正因此,当系统让她速去浅子坡救助南疆质子时,她才将殷切回府的心压了下去,立即动身前往救人。
“父亲,此事非同小可,您需早做准备。”容蓁语气沉着,眼中闪烁着光芒。
容玉山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她反握住父亲的手,声音不可遏制地颤抖问道:“父亲,您可还记得当年先皇与前太子后崩逝相隔不过三日,前太子党羽又是如何被皇帝以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的吗?”
容玉山身子一僵,“当然记得!”
当年,他一心辅佐太子,却不想太子突然暴毙,新帝登基后,暗流涌动。前户部尚书,他一手提拔上去的昔日挚友,竟第一个被满门抄斩!
“你是说……”容玉山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如今,南疆质子入京,他怕不是想故技重施!”
容玉山闻言,脸色阴沉得可怕。
容蓁从袖中取出锦帕,轻轻拭去指尖沾染上的茶水。
她抬眸,看向窗外,细密的雨丝如银针般落下,敲打着芭蕉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芭蕉树下,是风雨中摇曳却依旧绽放的白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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