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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斯见他沉默不语,只好又提了一句:“还有四百名在沙漠里的英国钻油员工。”
聪明人说话从来都是说一半藏一半,好像这样就不会留有把柄给别人。
麦考夫并非不懂她的话,只是胸中烦闷,他并不喜欢康斯坦斯这样先斩后奏的做法,至少——至少理应跟他商量一下,他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比之前要更近一步。
这样的结果,麦考夫甚至无法跟汉弗莱爵士交代——告诉汉弗莱他的孙女即将要去利比亚跟一个极度危险的人打交道吗?
他想再呷一口酒,但酒杯送到嘴边时,却发现杯内早就空空如也。
康斯坦斯没有察觉到他的失误,这时的她跟他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汉弗莱那边,就麻烦你帮我遮掩一下。”
对此,她只能求助于他,别无他法。
“你不了解莫里亚蒂的手段。”麦考夫蹙眉,他简明扼要地将一个罪犯的严重性放在她面前。
他说她不了解,但他了解,他十分清楚地明白莫里亚蒂的可怕之处。
有那么一瞬——康斯坦斯望着眼前严肃的麦考夫,似乎将他与脑海里一段模糊不清的人影相重合。这番话让她想起在霍格沃茨读书时,有人对她说过——斯莱特林野心勃勃,对力量无限崇拜,对追求利益不择手段,但绝非是逃避现实的胆小鬼。
她想,她正好就是一名斯莱特林。
康斯坦斯转过头,她不认为眼下麦考夫还能改变这既定的事实,她目光微动,轻声细语,似在宽慰:“有你在,不是吗?”
“你不会让我身处险境的,麦考夫。”
对于男人而言,改变他们的想法实属不易。但如果想激起他们的保护欲就再简单不过了。
而她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只是需要麦考夫的一个首肯。
但麦考夫听到这话,眼中却没有流露出她所期待的自信与坚毅——而是一闪而逝的痛苦——她从未见过的那种,抓不住,无法描述的情绪。
康斯坦斯不知道这番话哪里触动了他的神经。
“麦考夫你……”
“康妮,或许你可以考虑一下汉弗莱的提议。”麦考夫背靠在软垫上,他将空酒杯放在一边,试图引开话题。
但这随意挑起的话题脱口而出后,却令自己都愣了两秒,他立刻敛起不自然的神色,再次摆出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
即使自觉失言,福尔摩斯大人也能面不改色、恢复原貌,这或许就是一名上位者应有的心理素质。
汉弗莱的提议?他一天就能提出几十个建议,康斯坦斯哪能将这些都记得清清楚楚。
难道——她猛地抬头,直勾勾地盯着麦考夫——不可能的——她在心里安慰道:不过是汉弗莱的一次无心之语,在座的谁都没有当一回事,包括她自己。
康斯坦斯慢慢道:“我们现在不合适。”
她点明了「现在」与「不合适」两个关键点。
外交部的副常务次官跟军情六处的掌权人,这在所有政客眼里都是极不般配的一对,两个都是手握实权的人,没有人能为他们自己担保——永远对大英帝国忠诚——政治的世界里不应有这样的情爱,这是常识。
如果他们都还想在政府里继续工作的话。
麦考夫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两个理智的人即使对彼此有爱慕,有眷念,有占有欲,但也很难踏出失控的那一步。
这样的真相,本该令他松了一口气——他不该让感情凌驾在决策之上,他是喜欢康斯坦斯。但不代表因为她而要做到事事让步。
在他心里,康斯坦斯不应该达到这样的重要性。
“嗯,你说得对。”麦考夫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他佯装无恙,还是一派优雅自得。
“今晚去蓓尔美尔街,还是骑士桥?”康斯坦斯并未受到此事的影响,或许说,悬坠在她心间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下,“我觉得你卧室的香氛可以换一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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