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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第2页）

&esp;&esp;脸颊的肌肉堆叠让他像是丑陋的厉鬼，但这一次并不是因为达米安，而是因为自己听到的东西，看到的东西——

&esp;&esp;“……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疯了，哈哈哈哈，我疯了哈哈哈哈，不，我不想！我不想！！救救我蝙蝠侠，救救我！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幻觉，我只知道我听到了疯子一样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sp;&esp;“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sp;&esp;歇斯底里的狂笑在空寂的空间回荡，他脸上的笑容裂开的更大，他的手掌拼命地将自己的唇角下拉，蓝色的眼珠转动间流出眼泪，恐惧与诡异占据他的面容。

&esp;&esp;“这是什么怎么了？疾病？发疯还是中毒？！”史蒂芬妮惊愕。

&esp;&esp;“救救我救救我蝙蝠侠！！！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想死！！哈哈哈哈哈——”

&esp;&esp;他无法停歇的大喊，一串又一串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溢出，仿佛不需要呼吸，气管甚至发出嗬嗬的调子。

&esp;&esp;达米安微微皱眉，他直接一拳打中男人的太阳穴，疯狂的笑声暂停，男人随之倒下，那不停歇的笑容终于从他脸上褪去。

&esp;&esp;卡珊德拉熟练地试了试脉搏，“昏过去了。”

&esp;&esp;提姆凝重地看向达米安，“d？”

&esp;&esp;“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结束。”

&esp;&esp;达米安起身看了一眼那扇门，“让扎塔娜和康斯坦丁过来一趟，如果需要的话我会联系复仇者联盟的斯特兰奇博士。”

&esp;&esp;没有人比达米安更清楚，他们宇宙里从未出现小丑与小丑女。

&esp;&esp;这一件事或许布鲁斯也有所察觉，但他们宇宙和其他宇宙本就差距太多，所以布鲁斯也没有过于在意。

&esp;&esp;小丑的本名难以追查，达米安对此了解不多，但他目前知道的哥谭反派里没有小丑的存在，而那位本该成为小丑女的心理医生仍旧在为自己的患者治病。

&esp;&esp;或许小丑在成为小丑之前已经死了，或许小丑目前仍旧作为一个普通人在哥谭奔波。

&esp;&esp;达米安没有刻意去追查，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无从查起——他没有办法找到本该存在如今并不存在的疯子。

&esp;&esp;现如今来看，这位小丑或许成了神，或许是被猫头鹰口中的人挡在了下世界。

&esp;&esp;当然，还有一种情况，既然他们能够去往其他世界，其他世界的小丑当然可以来到他们的宇宙。

&esp;&esp;当务之急是，他们必须弄清楚这扇门到底是什么东西。以及为什么世界会被分成两半，上世界与下世界到底代表了什么，世界分为上下到底是不是谣言，猫头鹰成员口中的世界的大门又代表着什么。

&esp;&esp;格雷森夫妇获救

&esp;&esp;韦恩庄园。

&esp;&esp;大片大片的黑玫瑰在略带寒意的冷风下吹动，微微摇曳，混合着小雨过后的凄清，若有似无的颓靡之香萦绕在鼻尖。复古典雅又掺杂着哥特冷色调的宅邸伫立在黑玫瑰之后，犹如睡前故事里女巫居住的城堡。

&esp;&esp;黑发蓝眼的小孩被他身旁的大人领着，一前一后行走在黑玫瑰丛边，苍穹之上遍布乌云，但早已没有了小雨的痕迹，只剩下花坛里略带湿润的泥土能够看出一场雨的到来与离去。

&esp;&esp;寂静的厚云高悬于天空，一大一小行走于玫瑰之中，夜晚的黑暗被路灯带来的暖光驱散，两个人慢慢行走着，直到在动物培育室停下。

&esp;&esp;“好了，小先生，请不要害怕，也不要眨眼。”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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